“设计鬼才”胡社光:找回童真,我要倒着活 #2017上海国际首饰腕表设计时尚周#

2022-05-24 02:21:1427:39 1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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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17上海国际首饰腕表设计时尚周上,我们见到了中国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胡社光,他这次将其美轮美奂的“丝路·中国”服装服饰奉献给了上海的时尚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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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及自己一生挚爱的家乡及设计事业,胡社光认为中国从不缺美的东西,历史、文化、人文、民族,足够他以一生的时间用时尚把这些美的东西表达出来,他希望将自己熟稔的欧洲皇室服装理念与中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相结合,为中国的时尚事业注入一股清新独有的力量。

        从创办时尚童模学院到“爱丽丝梦游仙境·亲子专场”大秀,胡社光想告诉所有人:“服装不单单只是服装本身”,服装能做教育、文化交流、思想传播等更多我们所想不到的事情。

        让我们一起来聆听“设计鬼才”孤身闯荡欧洲的那些年,细听他那些有故事的秀,倾听一个想要“倒着活”的胡社光!


    初见胡社光,小编被这个油腻的中年男子当小孩子捧着脸揉了一下,“原来你长这样呀”,是的,这就是设计界鬼才胡社光,在上海国际首饰腕表设计时装周上,他和喜马拉雅网友打开了话匣子。

    胡社光:别让人进来。

    喜马:胡老师,今天见您特别开心,您给我们喜马拉雅的听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胡社光:喜马拉雅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设计师胡社光。

   喜马:你觉得上海怎么样?

    胡社光:我很喜欢上海这个城市,我觉得上海很摩登,我喜欢一些有故事的建筑,上海外滩这个建筑我特别喜欢,有些欧洲建筑的影子,我觉得都蛮有故事的,而且这个酒店我特别喜欢,和平饭店。

    我觉得走到每个角落里都能感受到一个故事,而且我刚才在一楼的Loby(音)里面坐那儿喝咖啡吃午餐的时候,我看到几个年纪很大的老爷爷在弹钢琴,他们还组建了一个老人乐队吹萨克斯风,这种感觉实在太温馨了。

    上海能给我一种一方面很摩登,很急,大家都为了赚钱而奔跑;另一方面,上海又有一种怀旧、慢生活,这两个东西在上海碰击得很严重,我觉得很酷。

    一个服装店对我们的客户来说是一种生活体验,进去他闻到的味道,就像今天我来和平饭店我的感触,我先给你讲讲感触,很神奇的一种感触。

    首先它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建筑,里面每个角落,甚至每个服务员感觉都是有故事的,而且我能看到我们旧上海的感觉,更优越、更让我惊喜的是我闻到了一股味道,这股味道,走到每个不同的空间里是有另外一种味道,我觉得我们做服装同样是这样的,我们不单只要销售服装,我们销售的是一种感觉,当每个人进到你的服装店里你让他闻到、看到、听到、感受到的,我们是在做服务,所以这个真的是很重要。

    喜马:您平常就是这样去观察生活的吗?

    胡社光:对呀,平时我也喜欢看人,看旁边各种美的丑的胖的瘦的,老的、年纪青的,有钱的、没钱的,我觉得做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留意一下我们旁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我们每天看到的、经历的用方法方式用时尚的语言解释给大家、呈现给大家。

    喜马:刚才看了您的这场秀,我觉得有很多内蒙古的元素在里面,您也是蒙古人,这种文化对您的设计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

    胡社光:有点儿明知故问了(笑),我生在内蒙古,我自己是蒙古族,在内蒙古呼和浩特住了十几年,我觉得既然是中国人,又是蒙古族,这份情感、情份,还有骨子里的东西是在我内在,永远流失不了的东西,虽然我在国外生活了三十年,但我骨子里还是内蒙古的蒙古族。


   喜马:影响到你对女性美感的理解?

    胡社光:其实这个话题今天我跟很多人聊过,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苏州,去虎丘婚纱城,一个朋友在那里做婚纱。谈到女性,我们作为服装设计师,女装设计师,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了解女性,知道女性在不同的年龄段喜欢什么,尤其服装方面。

    我觉得我以前在荷兰开的不是服装设计室,是通过服装服饰给大家做精神辅导的工作室,通过服装我可以让人们开心、愉悦、伤心,甚至让她们回忆。所以我觉得作为服装设计师最重要的是了解我们的客户群体,这很重要。而且蒙古族本来是很直接、很开朗的民族,人直接可能能省一些时间吧,因为我们生活中、生命中每一分钟都挺珍贵的。

    张馨予在嘎纳红毯穿的那件轰动世界的东北大棉袄就是胡社光的杰作,而做这件衣服他只花了几百块钱,两天工期,不过这件衣服的影响力还蛮久远的,不仅成为一个流行词,东北大棉袄的图案还被美图软件当做素材,很多人不理解胡社光的衣服,他其实一直在用艺术的概念去做服装,他的秀场是有思想、有情绪的,说他是个设计师,倒不如说艺术家。

    喜马:您以前在荷兰那边开的服装店,当时是您做设计之后毕业之后直接开了店,主要销售的是外国女性是吗?    

    胡社光:作为服装设计师我们的购物群体不一定是哪个国家来的,我在欧洲也做了很多中国女性的服装,另外对我们来说,没有分什么种族概念。


    喜马:您当时是在街头做了一个店吗?

    胡社光:我记得我第一场秀是在老人院做的,大家可能都会觉得我有商业模式吧,因为我当时觉得荷兰老人是被遗忘的社会群体,当他们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他们也想美,我想当我老的时候,连时髦都穿不了的时候,我觉得是很遗憾的事情,所以我毕业后第一场秀是在老人院做的,我第一个客户也是一个老人家。

    喜马:第一个客户是一个老人?

    胡社光:老人怎么了?听到你这个问号,感觉很惊叹啊。

    喜马:因为您的设计蛮华丽的。

    胡社光:我做了20年高级定制,没有分过年龄、没有分过性别、没有分国国籍,做了20年婚纱,给荷兰女王服务了12年做礼服。还有很多,在国外的高级定制可能跟钱没什么关系,很多人为了做一个适合的……因为很多荷兰女性的个子很高,1.9米,胳膊超长,她们买不到衣服,会来我这里做高级定制,国外的高级定制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我记忆最深的一件事,一个亚洲女性,她从小生活在欧洲,得了乳腺癌,而且是晚期,要走了,她跟我说,胡老师,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中国上海的旗袍让我穿上?我就给她做了一件旗袍,她去世那天躺在棺木里穿的就是我的旗袍。

    我觉得服装不只是穿在身上是舒适的服饰,它是有故事、有原因、有内涵的,所以回国这四年我每场秀都有一个故事,我希望在场看我秀的人能感动到,能从我的服装里找到一些跟自己有关系的东西,就像我去年前年那场“喜秀”,什么叫喜秀呢?讲的是中国式的婚姻,中国女性为什么要结婚,我在我的微信朋友圈天天看到各种婚姻,几担子的人民币,一筐筐的,整个胳膊戴满了金镯子,多少两奔驰宝马在后面护驾,这样的婚姻难道是幸福的吗?

    去年因为这个主题我整个人都钻进去了,做了三个月这个系列,这场秀最后返场演出,而且在场所有女性观众基本上都哭了,模特也哭,我们的表演嘉宾也哭,观看嘉宾也哭,最后我自己也感动得哭了。

    因为有些主题可能是触动到人的心灵的,但我们通过服装在T台上展示出来,是我个人梦想的事情,做成衣,我个人做了20年的衣服了,我不想再做衣服了,我不想为卖衣服而去做衣服,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回国四年没有卖过一件衣服。

    喜马: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胡社光:对,我四年一件衣服没卖,大家都说胡社光你的衣服哪儿能买,我说买不到,我不想卖,但有朋友想要我就送给他了,但我回国并不是以卖衣服为主,我不保证将来不出服装系列,但在这四年里我希望用我的服装做一些传播的功效,我想做教育,我想做文化交流,我想做品牌推广,我想告诉大家服装不单只是服装本身,它是一个文化平台,它能做很多我们想象不到的事情,服装是跨界。

    喜马:您想把您的这种思想传播下去?

    胡社光:我想我已经传播了,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每次都有争议,我觉得对我来说就是成功了,最起码大家都会花时间在我身上研究我,骂我也好夸我也好,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喜马:我觉得有一些颠覆性的东西出现时,就是有人会接受,有人接受不了,可能是一种超前的趋势,也可能是别人理解不了的东西,当面对这些时你的心情会怎样?你怎样去平衡?

    胡社光:反正我经常说我胡社光也是个人,也有情感,我们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回国,把我们学到的东西想对国内做一些贡献,突然间做了一件事情,所有人都骂我,甚至有人说“滚出中国”,用脏话骂我,心里是很难受的,第一年很痛苦,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当时我做完秀抱着头不敢看微博,张馨予穿我大棉袄走嘎纳红毯的时候,那天的骂声已经传遍整个朋友圈,我的微博里把我骂的已经一分都不值了。但是王德顺老爷子走我的秀穿大棉袄的时候大家都在夸,就是说,既然我选择了这个行业,可能我就要适应这个行业,我觉得我有情绪化是很正常,如果没有情绪化我做不了设计师,我觉得大哭大闹也是件好事,我觉得可能我长大了,稍微稳重了一点,骂的皮也厚了,没什么感觉了,反而你不说我我觉得难受,这两年做完秀以后大家都在夸我觉得有点儿不正常。

    喜马:你觉得大家夸你的时候,不正常?你会思考什么呢?

    胡社光:其实我没觉得不正常,我也很开心,但是我觉得缺少了一些争议的……就像你说的,我想传播我的思想,现在我觉得在我传播的过程中,大家都说很美的时候,我觉得他们没有过脑。

    喜马:你没有影响到别人的思维。

    胡社光:我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我,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我的每个观众随波逐流。

    喜马:所以您做的主题是“丝路”,而且还有“一带一路”的主题。

    胡社光:是呀,我是内蒙古的,而且我觉得,我住在北京,所以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习大大彭妈妈,我听到最多的就是十九大,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一带一路”,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作为一个设计师你干嘛不把你的民族推广一下?丝路民族是我一直想做的,我每首秀里的音乐都有呼麦的存在,只是大家没有注意到,我喜欢内蒙的音乐、喜欢内蒙的风土人情、喜欢内蒙的舞蹈、喜欢内蒙人的豪爽性格,内蒙有26个部落,每个部落都是不一样的,我想这26个部落够我做一辈子的,我都不需要离开内蒙,所以为什么我不能做丝路民族呢?

    而且做这个系列其实冒了很大的风险,为什么呢?有些老前辈是不接受的,因为他们觉得我们的民族服饰就是应该这样,你凭什么要改变它?但我觉得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们应该做一些贡献,我们不能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的文化都锁在柜上,挂在墙上,我们应该做一些事情,其实我们这代人什么都没做,都在不停的把老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再展示一遍,各种飘逸的旗袍,各种真丝的,各种唐朝的、清朝的青花瓷,各种美的东西,那我们做什么呢?你凭什么是设计师啊?我们经历的这些东西难道不能装进去吗?

    所以我觉得做一个真正的设计师,我们要把传统、过去的东西要提炼,我们要把现在的情感融进去,做一个现在属于蒙古族的真正的时尚大秀,丝路民族,这场秀是在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做的,场地十分美,现场来了很多外国嘉宾,学术派的也来了很多,那天对我来说是真正感到自豪的一天。

    喜马:您16岁的时候只身闯荡欧洲,当时是什么经历,能不能讲一些当时的故事?

    胡社光:这个故事真长了,其实我不是一去欧洲就学服装设计的,我是带了50美金一个人过去的,没有语言没有亲人,从洗碗出身,在餐厅里给人家打工洗碗,我小时候是画油画的,我喜欢梵高,这也是为什么我去荷兰的原因。我那个年代出国,国外基本上没有会讲国语的中国人,都是广东人和温州人,去了以后其实我就是个哑巴,在餐厅打工很多年,其实我是从经商开始,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荷兰的种族歧视的时候我考了大学,学了服装设计,所以我还有一部分经商头脑,比较懂得运作自己。

    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就成立了自己的品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荷兰女王,我做了一个个人艺术展,通过服装,当时荷兰报纸上登出了一条新闻,服装设计师是不是艺术家?我提出了很多反面论文,我说当然是了,为什么不是?当时荷兰很不认可这个,我在荷兰皇家艺术博物馆做了一个艺术展,讲的是根源,那个系列到现在还记得,是黑色的系列,因为荷兰那几年,我觉得自己很痛苦压抑,但服装里的里衬都是我儿时的故事,我用手绘画进去的,整个系列挂在整个博物馆天花板上。

    喜马:真的很有艺术的感觉。

    胡社光:嗯,因为在外国人眼里,每个老外见到我们第一句话就是,你是做楼面的还是做厨房的?

   喜马:会有人问你说你是日本人吗?

   胡社光:没有,我觉得我中国样儿挺浓的,你觉得我像日本人?

    喜马:因为我听说很多外国人见了东方面孔都会先问“你是不是日本人”?

    胡社光:不会呀,这个我还没体验到,但我体验到……那时候真的种族歧视特别厉害,当没有第三选择的时候我当时想我一定要逼着他给我第三选择,而且我一定要让外国人给我打工,这是我的梦想,很简单的一个梦想开始的。

    喜马:我觉得你好倔呀。

  胡社光:不倔怎么做服装设计师呢?而且我们这个圈子,其实每个圈子都是一样的,因为我们有很多竞争对手,只有自己努力去拼才能走出来,中国是泱泱大国,每年有多少新的服装设计师毕业,我们要引领时尚走到最前端,休息两天你还能走下去吗?大家会把你忘掉的。

   喜马:在荷兰有没有觉得很孤独的时候?周围都是外国面孔。

   胡社光:其实这个问题都不用问,何止孤独啊,加上痛苦。那时候我才16岁,人还没成熟呢。我记得我出国之前没喝过可乐是什么味道,而且花钱打电话都打不起,那时候用荷兰盾,国际长途十分贵,一年我们只能跟国内打两次电话,钢蹦儿拿来往里扔钱不停的扔钱,打电话接通父母,只懂得哭,因为只有几分钟钱就掉光了。

    现在不一样,视频啊,什么都有了,因特网,我那个年代哪有这个?所以孤独是必然的,而且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可能跟现在不一样,是只报喜不报忧,自尊心特别强。

   喜马:您其实在荷兰发展挺好的,后来为什么又想回国了呢?

    胡社光:闷了。那时候我40岁,40出头,我每天的工作流程是一模一样的,早晨起来做什么,之后见几个客人,下午茶,约朋友喝酒……那时候我觉得我这一生应该还有很多值得我体验、值得我去做的事情,我就回国了。我想体验一下我16岁去欧洲的感觉,这次我回来的感觉也是,我一分钱没带,而且谁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国内现在所有的东西是我这四年自己赚的,名气是我这四年自己在国内打的。

   喜马:后来您被国内人称为鬼才设计师,时尚老炮,您喜欢这样的称谓吗?

    胡社光:喜欢,十分喜欢,给我起什么外号都行,我觉得当有个人还用脑子给你起外号的时候,这个人实在太爱你了。所以我觉得一点都不纠结,我喜欢他们更有创意一点,能起一些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名字。

  喜马:你是怎么理解创意的呢?各种结合、各种跨界吗?

    胡社光:我觉得创意是什么?就是当我们在生活的时候,我们吃的穿的玩的乐的看到的体验的,而且我们的情感生活,亲情,把我们感情、把我们生活中看到的吃的玩的乐的听到的,能不能通过我们的方法,用我们个人的方式和个人的经历演变成一个作品?我觉得这叫创意,这个作品永远不会复制的,别人复制不了,因为这是我个人的经历。

  

    喜马:上次秀做了一个童话版的“艾丽斯梦游仙境”,感觉有点返老还童。

    胡社光:你不觉得我像个小孩吗?其实挺难伺候的,我不想老,也老不了,只有永远抱着儿童的心态,其实我永远做不到那一点,我很羡慕过去的小孩,我很羡慕小孩的小孩,没有任何忧虑和顾虑,无忧无虑生活的感觉。

    我觉得那个时候是最干净、最纯真的,而且我们现在怎么去努力都做不到,我跟所有人说,你不要问我多大,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多大,我说我想倒过来活,尝试一下嘛,没试过谁知道?也许真的倒过来活了呢?   


    喜马:这应该是设计师必备的一种元素吧,其实秀场上那些小孩子穿的衣服特别漂亮,您是不是有往童装方向发展的计划?而且您也有在做时尚童模学院。

    胡社光:我觉得你又给我们归类了,一个服装设计师不单只能做童装、女装,高级定制,什么都应该涉及,珠宝、室内设计,这只是一种理念而已,所以没有分这么多。

    是不是朝童装发展,我都说了,这四年我没卖过衣服,我做也是因为我自己喜欢,还有,这个系列的童装是孩子们自己做的,在我工作室几天的时间,他们喜欢什么我就帮他们缝,所以缝制出了很多我也不敢去玩的,各种颜色的碰撞这辈子我都不敢做,但孩子们抓了一堆球就往上做,最后竟然是那么美,挺吓人的,所以现在你该理解我为什么想做小孩了吧?我要做最优秀的设计师就要拿到那份童真,不要顾及太多,怎么去创新呢?就是把传统打破,打造一个全新的自我,这是最好的。我怎么感觉我把结束语给说了?

    喜马:那场秀其实也有萨顶顶老师助阵,你们现在在合作吗?您觉得她的魅力特别符合您想要的这个?

    胡社光:其实萨顶顶老师是我的经纪人,我现在也朝影视方向发展,做影视服装,所以顶顶老师签了我,顶顶老师现在在中影(音)文化公司是有股份的,而且顶顶老师已经跨界做音乐制作了,不单只是唱歌,还做音乐制作,我做服装制作,服装创意方面的。

    而且我们俩性格特别投,跟俩爷们儿似的,我觉得人还是需要一定缘分的,缘分到了以后,是不是明星,是不是亿万富翁,都是一块肉,都是一个人,有血有肉的。

   喜马:一般设计前,设计师有的都会去选模特儿,您比较喜欢选什么类型的模特儿呢?

    胡社光:我觉得我要选真正的模特儿,这跟个性没关系,我觉得国内游很多模特儿,但她们不是模特儿,不是你有身高、有三围、有漂亮的脸就是模特儿,模特儿骨子里得天生有模特儿气质,模特儿穿麻袋也是美的,她有气场,国内模特儿100个走出来我只能挑出2个有气场的,而且走的模子一模一样,一点个性没有,她们走的步伐、摆台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那你觉得有异议吗?我觉得模特应该给我的秀带来天才、模特应该给我的秀带来灵魂,大家都想回避这个问题。

    对她们来说,我做了这个职业,男女已经不分了,只要我能努力把这份工作做好就好,而且这些模特儿已经跟了我四五年了。

    喜马:都是跟了您四五年的模特儿?

    胡社光:对呀。  

    喜马:因为我以为每场秀前,比如大型时装周前,设计师都会选一下模特。

    胡社光:我会选,我没带那么多出来,那我不得疯了,但有几个是一直跟着我的我自己特别喜欢的模特儿,比如开秀、压轴,最起码有个安全感,因为我的“恨天高”挺吓人的,能把它穿得走的美的也不是很多。

  马:那你怎么看待模特儿在秀场上摔跤这件事?

    胡社光:每一次世界上当有某个秀场模特儿摔跤之后,我的伤疤他们都拿出来去……都能看到我秀上跌倒模特的图片,我觉得我真的很火。但我觉得作为一个模特儿来说,大家永远不理解,当她栽了跟头之后她有多痛苦,而且疤痕也许会跟她很久。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有些东西不是人可以预料的,在什么样的T台穿什么样的礼服,而且有些是天灾,我觉得真是天灾,就是你练得再好,你也有做错事情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谁也不能保证他这辈子永远不犯错,但这到底是不是错呢?我觉得见仁见智吧。  

   喜马: 现在国内有很多明星她们穿什么,淘宝上卖什么,什么火,比如杨幂、高圆圆,基本上她们穿什么什么就卖得好,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胡社光:明星同款这也许只是一段时间的流行趋势,等大家过一段时间,比如某个明星穿了某件衣服很美,但过段时间媒体把她曝光,说她穿的衣服很丑的时候,你觉得大家还会买她的衣服吗?我觉得这是媒体和商家的运作模式而已。会不会长久?不一定。


    喜马:您平常有什么爱好吗?

    胡社光:他们都知道,喝酒吃肉,天天吃天天喝,所以吃喝是正常的,赚钱干嘛,不就是把自己伺候好了,难道伺候别人?而且我没有别的爱好,我也不抽烟、不玩股票,都没兴趣,麻将也不会打,那我不吃了喝了拿钱干嘛?   

    喜马:您特别喜欢美食是吗?

    胡社光:十分喜欢,谢谢。

    喜马:那您自己会做饭吗?

    胡社光:会。

    喜马:到什么程度呢?会招待朋友吗?

    胡社光:我饺子会包,寿司会做,意大利面能做,炖排骨炖酸菜都行,炒个饭,弄鸡蛋西红柿,番茄炖土豆,茄子地三鲜锅包肉,炒莜面蒸莜面煮莜面,小米粥,煲个广东汤,烤个鸭,熏个鸡,熏个兔子,炸个麻花,弄个馓子,弄个年糕,差不多还行。

   喜马:天哪我都听呆了。太有才了,你不觉得一个有才华的人是哪方面都有才吗?

    胡社光:你这声冷笑我觉得挺好,我觉得是的,会生活的人才会设计,不是吗?

   喜马:非常热爱生活。

    胡社光:十分热爱。

    采访胡社光真是频频让小编笑场,天平男,B型血,他有着蒙古男人的粗犷和郭德纲式的幽默,这种设计也体现在设计上,姐姐帮忙照顾着秀场,约见了曾经的经纪人,模特儿也都是跟自己多年的,挺有人情味,如今这位中年男子准备倒着活了,去感受童年守住纯真,让我们对他接下来的设计拭目以待吧。


    本期节目就是这些,没声音,再好的时尚也出不来,评论他的故事,转发这条音频到你的朋友圈,分享给你的闺蜜,并截图私信主播,将会获得幸运大奖哦,行动起来吧。





策划\采访:楊罡

剪辑:谢邀工作室

配音:刘畅

版头\版尾:汤曦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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