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四训——楓不言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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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之道,唯诚与明,圣狂之分,在乎一念。剩我念则作狂,狂克念则做。圣骑操纵得失之相,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可不勉力操持,而稍生纵任也。
须知诚之一字,乃圣凡同具,一如不二之真心。明之一字,乃存养省察。从凡至圣之达道。然在凡夫地,日用之间,万境交集。一不觉察,难免重重违理情想,瞥尔而生,些想一生,则真心遂受锢蔽闭,而凡所作为,咸失其中正矣。若不加一番切实功夫,克除净尽,则愈趋愈下,莫知底极。徒具作圣之心,永沦下愚之队,可不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