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紫凡人说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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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学校食堂,同事问我:你最近在忙什么?

咽下嘴里的龙利鱼,我回答:没忙什么。

她似乎不相信,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没忙什么”,感觉你还那么忙。

其实,我是一直在“忙”的,“忙”备课、“忙”上课、“忙”读书、“忙”好友聚会……“忙”我们的“伦紫凡人说”。

可是,当她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年底了,该汇报“科研”成果了,你“忙”出什么了?

我得承认,过去这一年,在科研上,除了两篇应景的“论文”,我真的乏善可陈。

因为我将不少的精神放在了读无用的书,写无用的文章,会无用的人,做无用的节目上。

当然,这个所谓的“无用”并不是真的“无用”,而是,于我的“职业生涯”,于我的晋升,无用。

但我恰恰对这些“无用”的人、事,抱有无比深厚的热情。

这些,却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不是不能说,是没必要说----虽然,我很喜欢心直口快的她。

我知道,我的这样一种生活态度,应该是不被她----还有他们认可的,所以,我只有淡淡的、有些汗颜的,更多是敷衍地回答她----我最近“没忙什么”。

与做个异类相比,我更愿意做个傻白甜----至少无公害。

但如果----如果我不是真正的傻白甜,那么,我到底是什么呢?

在我的title以外、讲台以外,公开职业以外的那个我,是怎样的呢?

如果你问我,此刻,我会这样回答你:我是个摇滚的人。

如轶伦所说:我是个摇滚的人,但不是摇滚音乐人,我有着摇滚的人生态度,但并不那么热爱摇滚乐。

摇滚的人生态度又是怎样的呢?

于我而言,就是----不迎合,不苟且,不信邪,不做作,不放弃思考的权利,不接受既定的结论。

鲁迅是摇滚的,他问:从来如此,便对吗?

乔布斯是摇滚的,他问:手机凭什么一定要有按键?

轶伦是摇滚的,在他4A广告公司总监的title下,每个清晨,他用bon jovi唤醒灵魂,一边做着最严谨的市场调研,一边每周坚持做最不赚钱的“伦紫凡人说”。

潘凡是摇滚的,一边是有所成就的商人,一边是乐队的吉他手;一边精明计算每一笔投入产出,一边在有人注资的时候先衡量是不是具有同样的价值观。

我曾经一度以为,那些爆炸头、夹克装、摩托车、故作惊人之语的人,才是摇滚人。

见的人多了,听的故事多了,我才领悟,真正的摇滚,是一种人生观,是一种生活态度,是一种,哪怕在最低微的“日子”中,也坚持要让这日子开出花来。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摇滚人。

这一期,伦紫凡----轶伦、紫杉、潘凡,终于凑齐。

以摇滚之名----by the name of rock,开始说摇滚。

-----------------------------------------------------------------轶伦和紫杉的分界线

文/轶伦


这一期我们聊摇滚听摇滚乐。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摇滚和摇滚乐是比较容易搞混的两个概念。我们做节目的时候,也不那么讲究,有时候说的是摇滚乐,但其实是在谈摇滚(精神)。摇滚乐是流行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而摇滚则是摇滚乐曾经传递的精神文化。它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个人的思想、对待事物的态度、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一点,也许你可以从这期节目中了解到。


很多人是摇滚巨星,但本身并不那么摇滚,他是个纯熟的工匠,把摇滚乐做得很好听,卖个好价钱。而有的人一个音符也不会弹、一个节奏也不会打、一句吼腔都唱不出来,但他就是与众不同,特立独行。那么究竟什么是摇滚精神?我对它的解读常常在变,此时此刻我觉得它是不妥协、不凑合、不盲从。


作为一个铁杆的摇滚乐迷,必须说,我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拜摇滚乐所赐,好也罢坏也罢平庸也罢,都是因为18岁那年一脑袋扎进摇滚乐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走出来。但这是一个长长的故事,我愿意讲,你也未必愿意听。所以,还是少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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