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志上图讲座】一切景语皆情语

主持人：好，大家周末好，欢迎各位周末来到上海图书馆参加我们今天的活动。今天的嘉宾他创作了将跨界的音乐风格与贴近生活的歌词相结合的《张士超，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 春节自救指南》《感觉身体被掏空》《水库》等流量作品，歌词幽默，曲调朗朗上口，同时也创作了很多结合经典音乐创作技法或诗词或白话的歌曲写作，已完成了《泽雅集》《落霞集》《白马村游记》三部合唱套曲以及《净光山晨景》《玉门关》等数十首作品，还有近期创作的《稼轩长短句》等一些用中古汉语演唱的宋词合唱作品。这些歌曲都非常有艺术性，也很有深度。那么他是如何写下这些段子般的歌谣，他的艺术作品的创作灵感源头在哪里？他又为何会选中辛弃疾跌宕起伏的人生作为他的合唱的曲目作品，今天我们就有请他来为我们聊一聊他的创作，一起来聆听金承志和他的乌托邦，让我们用最热情的掌声有请金承志金老师。 欢迎。好，接下来把时间留给金老师。

金承志：好的，大家早上好，因为其实很早这样的天气，那边说预约呢，说预约的时候人已经满了，我一看骗人的，这边二楼还有很多人没来，看来就是时间的跨度，就是早上，一般大家比较难起床，我在这里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跟陌生的面孔，大家就像记者招待会一样，拿起手机开始一顿狂拍，不要紧，到时候我们会有专门的环节的，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其实要跟大家分享的是什么呢？主题叫做《我有一个装满星星的口袋》，这个其实是我们这个乐季的主题的主题曲，也是我们乐季的整个的主题。 对于我来说，什么叫做“装满星星的口袋”呢？我个人是这么想的，当你觉得一件事情很美好，你就会把自己的口袋里放入一颗星星，久而久之你就会储存很多很多颗星星，在这个过程当中你是收获了美好的。

但如果是生活在现代的人，就相信我们都是生活在现代的人，有没有前清的，应该没有，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大家的内心都是有一些不愿意表达地方，为什么？因为现代生活在城市里面的生活压力很大，节奏很快，所以不见得就是说你要把所有东西都跟别人一起分享。 所以这个是我们的痛苦，就是在这么密集的城市里面生活的，我们很难去真正的分享我们的快乐与悲伤。所以我有一个装满星星口袋，其实讲的是一个什么？想要分享，却又不知道如何分享的人到这个状态，其实是我那个作品，也是我们整个乐季要表达的重点。今天我相信有很多人是第一次见面，我想问一下，有多少人是第一次见到我的？请举一下手。好，几乎，是吧？都是第一次见到我。那完了，为什么呢？我以前的讲座多半是面对已经对作品有一定的认识的人，对吧？这样讲起来语境就会比较统一，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是大家都是第一次见我，那要我稍微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叫金承志，我是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的艺术总监，那干什么呢？端茶递水以及作曲跟指挥，那作曲是我最喜欢的事情。虽然我的本职工作在大学里学的是指挥，但是从小我就很喜欢写作。因为写作对我来说它是一个抒发的端口。我就想告诉大家说，我们的创作热情，每一个作曲家创作热情可能激发的点都不一样，因为昨天正好我碰到一个作曲家，我就问他，我说你平时遇见什么事情会写作？ 他说给钱呐，我说是这样的，那我是不一样的一点是什么？当然给钱我也写，我最大的特点就是说，我得想写。有的时候他给我钱，但是我很开心，可是我写不出来。我写不出来的原因是什么？这件事情我无感。我认为写作没有高低之分，就是你可能写了一个这样，你认为它表达了你对资本主义世界的痛恨，是可以的。也就是说写作这件事情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敞开大门的，也就是说它就跟写日记一样，你说写日记有什么高低之分，它没有，它是记录你的心情而已，所以很多人会看到说这个人写的作品我不喜欢，为什么？因为他写的东西我们说太low了，或者说太不好听了。

我希望大家不用这样的眼光去看待，而是说他是否有表达出他想表达的东西。所以对于我而言，写作就是写日记，写日记就是把自己的心情宣泄出去。我是怎么样有这样的习惯呢？在开始之前我是想跟大家谈一谈我的关于“美”的理解。大家可能说不讲神曲，对，当然是，所以今天聊的是什么呢？今天聊的是说“美”这件事情，对于我的成长，包括我自己的写作有什么帮助？所以我跟大家讲的是什么呢？讲故事。我的第一个故事叫做月下吹笛的故事。听的好像很猛。什么时候呢？我在小的时候，我爸爸是，我是温州人。我的父亲是一名商人，所以在我大概读高中之前，我一直随父亲住在工业区里面。工业区顾名思义就是所有的工厂集中的地方。工业区有什么特点呢？

第一，白天的时候非常热闹，到什么程度，人声鼎沸，为什么？ 他都是工厂里面都是工人，大家都声音很亮什么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没有人了，为什么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洗睡了！因为第二天一早还要工作，所以我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工业区就会突然一改白天的繁华，变成非常安静的地方。那个时候是90年代初，90年代初又很好玩，就工业区的附近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能在上海长大的市民们没有见过的。比如说马戏团，比如说就像美国的城郊，它有那个游乐场，工业区旁边都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有摆摊的，有游乐场这样的东西，所以它很魔幻。但到了晚上很安静，安静到什么程度，你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几声狗叫。 我养了两只大狼狗。德国的那种，很凶的那种，为什么？要防范小偷。我在四楼的天台上有一个很大的属于我自己的空间，我用来干嘛？用来散步。

就两只狗在我后面这样跟着，我就这样巡逻。工业区的天空是红色的。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这是工业污染，我一直以为说我看到的天空，就是这个样子。直到后来我去了别的国家，看到这个蓝天，我才知道说天空是这样的。所以我会觉得那个红色的天空很美在小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就听到很远的地方，就大概隔了我大概两三个街区，就很远的地方，我听到了一声笛子的声音，很清楚，因为你听的到是竹笛声，因为有笛膜的声音，因为有笛膜跟没笛膜大家能够感受到是不一样。 那个声音其实很简单，就吹了这四个音。就吹这四个音。他来来回回地吹这四个音，有的时候只吹前面三个音，有的时候只吹后面三个音。听上去像是在练习，它一定不是路边的，我们能够听得到的那种，就是完整的给你吹一个走进新时代，不是那样的。它是练习中的声音。慢慢我习惯了这个声音以后，我会觉得这个是我夜晚在散步的时候陪伴我最好的东西。我就会在想，这个声音它是从哪里传来的，我要怎么去回应它，因为我是一个很喜欢找事情干的人。 那个时候我正好在学钢琴，已经学了蛮久的时间了，那是我小学一二年级的事情，所以我有一定的表达欲跟一定的表达技巧，所以我在就想我要怎么去回应他。

这时候正好我有个朋友从乌克兰带了一只很破的笛子给我，我当时视若珍宝，我说这个笛子好，谢谢你。结果他又从包里掏出二十几根。什么呢？旅游区卖的，很便宜，他就全班同学一个人发了一根，然后我就拿笛子同学们吹出来的调都不一样。后来发现笛子根本就没有好好做过，所以笛子吹出来的，就是没有准的音的。 我回家就拿我小木刀就在上面把那个孔给穿好，保证这个声音出来是能听见的。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制作好了我这根笛子，我就等他出现。等啊等。突然之间我听到那句声音了，就是我刚才弹的这个，这四声，然后我想我得回他，我回他我就回这个，在对答的过程当中，可能对于音乐没有特别强的感受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对于音乐有一定感受的人，总好像觉得你们两这两组音之间有一定的联系，这个联系在我小时候，哪怕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办法分析说他们其实用了什么手法能够，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我觉得就应该这么回答他。 好。于是这样的一来一往，一来一往，很无聊，就在干这个事情。那边在吹那个，我就吹这个。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这个人他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职业，或者是个学生，或者是真的像我们知道的一个在工业区下了班没有事情干的工人，他只会吹这四个音。所以这个画面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非常美，它的美在哪里？第一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在工业区的楼顶上，红色天空有一点月亮，那边的声音吹过来，这边的声音回过去，就很像在两座山头的交流。 虽然是在城市中，但却又很像在山间的交流，这过程当中，我慢慢学会了一种叫做用音乐去交流的东西，这个带给我很大触动，所以大家可以看到我之后写的绝大多数作品都是跟温州有关的，虽然我人生活在上海，可是我写的作品都是跟温州有关的。这里要跟大家分享的是什么？就关于温州这样的一个城市它带给我什么东西，其实很少，我会把自己的故乡拿出来讲，但是我认为每一个作者不论是写文学创作的，做文学创作的，还是做音乐创作的，那心里面都是有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的一种眷恋。 就不论你是就在这里写这里，还是离开这里写这里，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无法回避的。所以我就觉得我应该去谈一谈我的故乡，所以我要第一个要聊的是什么？是我故乡的山。

山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在上海生活久的人大家都知道，就上海几乎没有山，没有山的，它的开阔性是很强的，就是你会觉得说这里视线无阻，尤其是你足够有钱，买到了一栋大概一百楼的这么高的高度，你可以看到整个城市在你脚下。这个时候高楼变成了山，可是作为一个在成长环境当中需要有山的人而言，我会觉得山带给我是一种图腾。 这种图腾是什么？第一是生命力。就是当我远远地看着它跟我踩在，用赤脚踩在山上的泥土里面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东西带给我一些给养，但我很难描述。温州身处浙江东南，全都是山，都是丘陵地带，所以山虽然不高，都是很多延绵，三面靠山，一面靠海，所以山上有很多的东西，最多植被是什么？是竹子。所以我个人就很喜欢在山上在竹林间奔跑，每次回家的时候我都不会去市区，我都会回到我父亲住的一个山上，我们会在山里面玩，这个过程当中对我来说它是一个很好的给养。 所以我开始想我能不能写一座跟山有关的作品？那温州的山我说完了，

那温州的水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自己小时候生活在河边，我妈好死不死，喜欢女孩子。我爸这边都是喜欢男生，我妈这边包括我妈自己疯狂喜欢女生。所以当我生出来，我爸知道我是个男孩的时候，我爷爷那边像进球了一样，说传宗接代成功了，这种感觉，我妈是哎，所以我妈为了报复，就把我打扮成一个女孩子。在我六岁以前我就没有穿过男孩子的衣服，两条辫子穿裙子，那怎么办呢？ 这里没有照片，以后给你们看。

有别的人可能熟悉我的朋友去看过网上，但你就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画面，为什么讲这套词？因为我住在河边，我每一个家不论怎么搬都挨着河，因为温州很多河。所以你会看到清晨六七点钟，一群小孩自行车大赛，骑最快的是一个女的，是个女的，我的隔壁邻居一直不知道我是男的，他们就觉得这个女的好猛骑车，就这样叫。冲得很快，那就四五岁的小孩也看不出男女，留个辫子，穿着裙子，迎风飘摆，穿骑自行车，总拿第一，玩鞭炮的，比谁都猛，搬出一大堆鞭炮，开始玩，扔石子，所以他们会觉得跟着一大姐在很有安全感在河边玩的时候，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所以水对我来说也有很强的意味。所以河也好，包括湖也好，包括江，因为温州有河有湖，有江有海，所以这四种水的元素在我的生命当中也非常重要。因为首先我生活在水边，无论是在海边还是在河边，还是在江边，这三种气势是完全不一样的。

为什么呢？河它是蜿蜒的，就是它很温柔，它像滋养你的乳汁一样，它就是在你家的附近，你可以坐船。我那个时候真的去外婆家都是坐船的，因为很近，就是要坐船从这里去外婆家。那湖它带给你的是平静，江大家会觉得江水应该是怎么样？比如说我们黄浦江是比较平静的，但我对江的理解，它是奔腾的，它是汹涌的，它是泥沙俱下的。 海是什么呢？海是蔓延着你，包裹着你，海不是一个浪，大家就看冲浪，不是那感受，我的感受是海是环绕着你，拥抱着你，所以当我在写作品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些元素也纳入进来。这两种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还缺什么？比如说我还缺语言，语言是什么？温州话对我来说，大家都听过温州话，或者说感受过，很难懂。所以温州话对我而言它是非常重要，因为它是我的母语。而同样的对于很多人而言，他又听不懂，我就会觉得挺好玩的。

其次是什么？因为在一种语言当中，它有它的文化符号，它的文化符号指引着你吃饭睡觉走路甚至交谈，甚至对这个世界的理解。 所以同样是吴语区，因为上海也是说吴语，温州也说吴语。沪语跟温州话有很大的区别，有很大的区别，所以温州话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元素。

最后是什么？是食物。因为一个地方除了它的风土人情，它的语言，它对世界的理解，它的习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它的食物，因为食物里面包含了很多当地人对于当地的环境所制造出来的味道，所以食物对我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就造成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如果要想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个合集里面去把它表达清楚，我要写什么？ 所以那个时候才说我想写《泽雅集》。这个《泽雅集》是什么？是我当时2014年在我爸他因为在山上养病，所以就在那里买了一个小房子，我就在那里附近住。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好像重新吸收了这些养分，所以我会跟村民交谈，跟村民玩耍，村民很好玩的。村民听说你是搞合唱，他们也很新奇，于是我就让，我就寄的很多团服给我爸，本来是想让我爸穿的，或者说我妈穿的，就我爸都发给村民。他会把自己当员外，你知道吗？就是来大家。所以我有一天吓到，就是有一天我在田间行走的时候，看到一个村民的种地背后写了八个字，“造化随顺风雅之诚”，就我们的团训的logo。 

很奇怪，看到我还会跟我，早，我真的感觉就是我团员已经老了，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就你会发现很奇怪，村里面很多人穿团服。早上的时候村民很好玩，我爸在晚上的时候会摆茶摊，就是大概六七点，因为他很喜欢显摆自己的茶具，每天这样擦得亮亮的，然后摆一堆，村民过来就经过的人都喝一杯茶这样。结果因为村民喝的茶是野茶，就是没有这么多提神的东西在的。我爸的这个茶就很浓，所以村民六七点钟喝完茶，第二天早上来骂街，因为什么？他说我早上3点才睡，我五点就要起来种田了。

你这要睡两个小时，我种不了田了。开始我一直以为这个情况会延续很久。当我今年回去的时候，我发现我爸变了，我爸开始因为我爸喜欢喝喝茶跟咖啡，自己做手冲咖啡。早上的时候我被咖啡熏醒，我很喜欢喝咖啡好香，我就下楼，我以为就是我爸特地冲给我，不是的，村民在排队喝咖啡，也是免费的，也是家门口一堆，然后支了好几个桌子，桌子上面摆了很精致的英式下午茶那种杯子，你会看见村民这样过来坐下来，然后也很精致地喝着。喝完以后我问我爸，我说他们喝这个可以吗？我爸说现在变了。 

他们迷恋上了这种味道，所以每天早上要过来喝。就这种生活就很好玩，很好玩，村民的态度是什么？村民态度很简单。我吃饱饭了以后，把所有的时间投入到对我生活的打扮当中。而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冲击性的，为什么？我们年轻人尤其是在大城市生活的年轻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我们的业余留给自己的时间是少的，可能在座的有些人是已经退休了，你们没有这么强的感受，也不是的，你们的时间是留给你们的小孩的。你们很少有自己说接下来的50年是我的。 

假装你们能活到140，就接下来的五十年的时间是我的。很少有这样的概念，但村民跟我们的概念不一样，我那天看到一个90来岁的阿姨，担着担子去叫卖，还有个77岁阿姨，担着担子说等公车，公车大概也是在山山顶，开到山下要一个半小时，我说你去干嘛？我卖东西，我说你钱不够用还是怎么着，跟她随便聊，她说不是的，就是喜欢。你会看到很多人是因为喜欢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我在那个时候被这种东西去感化，因为自己一直很急功近利在那个时候，就写了《泽雅集》，那《泽雅集》里边有很多元素，比如说我第一个说到元素叫做山，山的元素就会体现在比如说像《夕烧》像《月亭》像《山坡》，为什么说《夕烧》《月亭》是在说山？所以你可以看到就是从这边开始是一二三，《月亭》《夕烧》《山坡》。所以这里边对最多的是在对山的描绘，整个泽雅其实是一座山嘛？是一个群山，所以《泽雅集》写的是山。我说的水就是《海岸》跟《湖上》还有《小溪》。好，我说的语言就是《竹林》，因为它是用温州话唱，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用温州话写作，那个时候是2015年。里边的吃的在《小溪》里也有体现，我在这个是我的一条不归路，不归路是什么？我坚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坚持用温州话创作，第二件事情是坚持用食物去表达我的心情。第三件事情就是坚持用景去表达我的世界观。这个是我在我的第一件事情，也就是说我们刚刚在聊说月下吹笛那个东西，它其实反映的是我的故乡情结，那么由于我的故乡情结，我就写了《泽雅集》。在《泽雅集》里边有几个元素我是想跟大家分享的，首先像刚才就是我小时候听到这个笛声，这个东西其实在我心里面一直是很重要的创作动机，就很多东西围绕它来的。像第一首叫做《竹林》。这个元素一直是围绕着我的，在《竹林》里面，我几乎后面的写作，逃不开这个元素。大家感受一下就好，不用去说技法上我们怎么去发展它，不用去想这些。也就是说这个元素一直在我脑海里。我们稍微的去听一下《泽雅集》，因为开始开场的时候放的是《夕烧》，我们稍微听一下《竹林》。所以这个元素所谓的，它在我的几乎所有作品当中都有体现出来。

像这样的调式，很多温州的民歌也是跟这个元素有关，我们不必去记它是哪几个音，但是你可以感受，就比如说，然后如果你把它全部合在一起，然后我们可以听下一个，然后如果我们把它合到一起，一波一波的元素是串联我整个《泽雅集》一直到《白马村游记》很重要的音乐元素。 

《泽雅集》里边很丰富，刚刚只是给你大家听到一个女声版的影子，他之后还会有很多比如男生的加入，甚至是有一些不太一样的表达，《泽雅集》里都是有体现的。所以你们回去以后可以这样，因为各个音频平台上面基本上都有泽雅集。如果有各位姐姐跟哥哥平时不用手机听歌的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叫你们的小朋友们帮助你，这样你可以去下载或者说去收听《泽雅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