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年中相望,淡定的陈述里可曾看得出岁月沧桑里的曲折心路。不要怀疑,灵魂与灵魂的慰藉可以超越时空和肉体,要不然,杜拉斯在《情人》的开头那句无限凄凉的“我已经老了”之后,不会有人告诉她,“比起年轻时的你,我更爱的是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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