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排遣似的，忍痛地想着。顾里回闲闲疑问的注释。突然，一只手剪在他的眼上，细而长的手指迎着阳光，仿佛是几只透明的珊瑚壳。而在那柔毅的手腕上，细珍珠穿成的首串，很微切地围绕着三扎。这是他们在不干山消夏的纪念品，前几天断了线，最近才换好军时轻轻地拉下了闲闲的手西珍珠给他的手指一种冷而滑的感觉。他的心灵突然一震，可纪念的主传可纪念的已逝的莫干山的快乐祝福，这再也不能回来的快乐。军师的眼光茫茫然地在这些西珠上徘徊了半夏，然后像感触了什么似的，嗖的移到了闲心的脸上。这位少妇的微带惺忪的眼睛，却也正在有所思地对他看我们过去的生活，哪些日子你觉得顶快活？军师慢慢地说，像是每个字都经过深长的咀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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