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一个夏天的清晨,在习惯性的洗完澡之后,在松树、山核桃树和漆树当中,在未受打扰的孤独和寂静之中,我坐在我的阳光明媚的门口,耽于幻想,从太阳升起一直坐到中午。与此同时,鸟儿在四周鸣唱,或者无声地从房屋里掠过,直到阳光落在我的西窗,或者从远处的马路上传来旅行者的马车的喧闹声,才让我想起时光在流逝。在那段时间里,我就像玉米一样在夜里生长,那些时间比做任何手中的活要好上许多。他们并不是从我的生活中减掉了时间,而是大大多于生活通常给予我的时间。我意识到,东方人的所谓敛心默想和清静无为是什么意思。在很大程度上,我并不在意时光是怎么流逝的。白昼向前移动,好像要照亮我的某些工作,那是清晨,看呀!现在是傍晚了,而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也没有完成。我并没有像鸟儿那样歌唱。而是面对着我的持续不断的好运露出会心的微笑。那只栖在我房门前的山核桃树上的麻雀在鸣啭,同样我也在暗笑或者发出压抑着的颤音,那只麻雀在我的“鸟巢”之外也可能听得到……
与那些不得不四处寻找娱乐、出入社交场合与剧院的人相比,在我的生活模式当中起码有这个优势,我的生活本身变成了我的娱乐,而且永远不会不新颖。那是一出没有结局的多幕剧。倘若我们确实总是按照我们所学到的最后一个而且是最好的方式来生活。并调节我们的生活的话。那么我们就永远不会被倦怠所困扰。如果你足够紧密的跟随你的天赋的话,那么你的天赋就一定会每一个小时都向你展现出一个新的前景。家务活也成了一种愉快的消遣。
(王义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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