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人,她说“女人爱起来哪里是伤风感冒,上来就是肿瘤,良性的也得开刀,恶性的就死定了。更可气的是,她就是不爱的时候,也要把‘不爱’这件事整成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天天捂着心口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切切,那窝囊样,烦死我了都”
关于西方热,她说“人类的头脑充满智慧,但是我们的脚自有它的主张。它不善于表达,但爱自由,而且嗅觉无比灵敏。更重要的是,它往往比我们高举标语的手、能言善辩的嘴、荷尔蒙涌动的头脑更诚实,因为它有足够的谦卑去屈从于常识。”
关于民众意识,她说“制度让关心政治的成本太高了,相比之下,个人发展的诱惑又太大了。” “我理解在一个关心政治成本太高,追求个人发展动力很大的时代里大多数人的政治冷漠,但我不能理解为这种冷漠而感到的洋洋得意。”
关于自由,她说“人类通过左翼或右翼极权主义逃避自由的冲动也由此可以理解,因为越大的自由意味着越大的责任,因为一个自由的人注定是一个精神上的孤儿,他无依无靠,除了自己的头脑和心灵。”
关于梦想,她说“梦想多么妖冶,多么锋利,人们在惊慌中四处逃窜,逃向功名,或者利禄,或者求功名利禄而不得的怨恨”
作者:单飞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948022/answer/46957006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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