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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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书劝世,原本是件极难的事情。若写的太通俗,则不适合文人阅读;若是太过文雅,又难以流通于大众之间。对于愚钝的人来说,即便写的再浅显,他还是嫌晦涩难懂;对于聪明的人来说,即使写的再精辟,他还是嫌沾有俗气。纵然是圣人重生于今日,也不可能令所有人全都满意。又何况我们这些晚辈后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