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心理学》英 霭理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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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霭理士(HavelockEllis)在本书第三章里所讨论到的那样译者是一个对于性的问题很早就感觉到兴趣的人,既感觉到兴趣就不能不觅取满足这种兴趣的方法在三十年前的环境里,向父母发问是不行的,找老师请教也是不行的小同学们闲话,虽时常涉及这个问题但偶有闻见,也是支离破碎的一些,足以激发更大的好奇心,而不足以满足正在发展中的知情两方面的欲望。
当时只有一条可以走的路,就是找书看,并且还不能冠冕堂皇地看,而必须偷看;所偷看的,不用说,十之八九是性爱的说部,而十之一二包括性爱的图画。记得在十岁前后到二十岁光景,这一类的东西着实看得不少。性爱的说部与图画也许有些哲学、道德以及艺术的意义,至于科学的价值,则可以说等于零。
在这个时期里,译者所看到的唯一有些科学价值的作品是一个日本医师所做的一本关于性卫生的书,那是先君因赴日本考察之便带回来的。译者那时候大概是十二岁,先君也看到译者在那里看,并且很开明地加以鼓励,说这是青年人应当看而童年人不妨看的一本书。先君的这样一个态度,对于译者后来的性的发育以及性的观念,有很大的甄陶的力量,这在译者后来的《性的教育》一本译稿里,曾一度加以论及,认为是最值得感谢与纪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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