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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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虽然还未到最热的时候,但反常的天气使得气温一点也不比三伏天差。炙热耀眼的日头高高的停留在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敢跑到它的面前稍做停留,似乎只要靠近一点点便会由云朵变作零散的水蒸汽,消失不见。登海市,一个在建工地里,许多农民工兄弟正在顶着酷热的天气辛勤的工作着,汗流浃背的身影让过往的行人不由得对他们生出一种敬佩。 “这个破天,热死了。”一个消瘦的身影来到最大的一棵柏树下,将肩上扛着的一捆钢管放到地上,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同时更在咒骂,“这个江扒皮,连个绿豆水都不给准备,真要是有人中暑挂了,我看他怎么收场。”现在的包工头,越来越不把自己手底下的工人当人看,他们只知道挣钱,完全不顾别人死活,全国各地已经有多起工作时因为强度或者天气导致的死亡事件,却总也没给他们敲响警钟,因为他们眼里只有一样东西:钱!他叫郝崧,这名字看意思其实很不错,但真要是叫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郝崧!好怂?谐音害死人,郝崧也是深受其害,但他没办法,名字是父母给的,他没法改,也不能改,更不舍得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还能再见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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