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要老人爱听的相声

2024-01-08 12:05

急!!急!!急!!急!!急!!急!!急!!谁有老人爱听的相声!!要内容!!
1个回答
  不宜动土

  甲:你看解放以后人的思想有多大变化,过去的人信神信鬼。

  乙:可不是嘛!

  甲:今天没人信这套。

  乙:是啊。

  甲:你说哪儿有鬼?鬼什么模样?谁跟鬼一块儿喝过酒?

  乙:谁跟鬼喝酒啊!

  甲:就那么说,过去有很多很多像这样的鬼故事。有人就信这一套。

  乙:就信以为实。

  甲:可是谁也没看见过,可都信。

  乙:你说谁看见过鬼呀!

  甲:就是嘛!根据巴甫洛夫学说,这叫交替反射。

  乙:怎么叫交替反射?

  甲:小时候你听到的鬼故事,到一定的时候,就在你的脑子里反映出来了,使你恐惧。现在没人信这套,烧香磕头的没有了。

  乙: 没有了。

  甲:一般老百姓谁还信这套。。。都追求真理了,他就不信这一套了

  乙:这话对了!

  甲:过去真有这样的人,像我小时候,我们街坊住着一个老头儿,光棍儿一个人,这老头儿这迷信哪!他的惟一的宝贝,他的行动的指南针……

  乙;是什么?

  甲:历书!

  乙:历书?

  甲:过去叫皇历。要干一件事,他得看看皇历。

  乙;他得看看皇历。

  甲:皇历不是打初一到三十,小今是二十九天,每天怎么样,天天干什么,都一条一条写着。

  乙:对呀!

  甲:今天是黄道日啊,黑道日啊,明天是宜沐浴呀,宜探亲哪,宜出行啊,还有什么诸事不宜,这天干什么都不好。

  乙:诸事不宜。

  甲:有的人他真信这套。他的行动,得先看看历书,每天他都看。

  乙:好嘛!

  甲:今天想洗澡去……

  乙:那怎么样啊?

  甲:先看历书,没有。

  乙:不宜沐浴?

  甲:不是不宜沐浴,这一条还没有,这天是洗澡的日子,他就写“宜沐浴”。

  乙:找洗澡的那日子。

  甲:哎!也有的时候这一栏有好几样儿事,宜沐浴、探亲、出行。他一找啊,由初一到十五都没有。

  乙:那得往后找啊。

  甲:那得往后推了,这半个月就算不能洗了。等下半月再说吧,下半月把这碴儿忘了。

  乙:这半个又隔过去了。

  甲:一个月没洗呀!

  乙:太不好了。

  甲:是啊!等下月,由初一到十五又没有。

  乙:还没有。

  甲:结果哪,那一个半月就算没洗。

  乙;这多不卫生。

  甲:你说这人迷信到这程度。今天要出去办点儿事,上边写着宜出行,这才出去。

  乙:这才出门。

  甲:如果说今天诸事不宜,哪儿也不敢去,就在家等着吧!

  乙:诸事不宜嘛。

  甲:哪儿也不敢去,就在家呆着,什么事都不敢干,话也少说,往屋里一躺,看书。夏天的蚊子短不了啊,呆着呆着来个蚊子,往他腮帮子上来一顿改善生活。

  乙:改善生活?打算叮他下子。

  甲:一叮他哪,老头儿下意识地用手一拍,叭,拍腮帮子上了,你想那有不疼的吗?

  乙:是啊!

  甲:拍得老头儿直掳,一想:噢!你看是不是,得亏我没出门,出门不知会闯什么祸,诸事不宜嘛!不敢动还挨一嘴巴哪!

  乙: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吗?

  甲:是啊,就说他这迷信哪!

  乙:你说这迷信到什么程度了。

  甲:哎呀!可不能出门呕!不出门就在家呆着吧!住一间屋子,半间炕,这房全老了,下午一下大雨,这房啊,夸嚓一下子,墙塌了。房这一塌可坏了。

  乙:老头儿怎么了?

  甲:老头儿在屋子里头哪!

  乙:好嘛!

  甲:老头儿在炕上躺着看书哪!这房子还好,没砸死人,当初盖的是硬山搁。(硬山搁,硬山搁檩的简化语)。

  乙:噢!硬山搁。

  甲:喀!一下这头儿的檩头糟了,落在地下了,那一头哪,还在山墙上头。整个的斜着坡,可巧他躺着的那地方正是个小窝棚。

  乙:你瞧。

  甲:街坊可吓坏了,哄的一下大伙儿全跑出来了。“坏了,老头儿在家哪,没出门儿。”街坊邻居都来了,七手八脚的,就给抢东西,把窗户拉开了,拉开了一个洞,一瞧,行,瞧见那老头儿的脚了,这下儿没砸着,可能吓坏了,准把老头儿吓晕了,往出拉吧,大伙儿抻手往出一拉他,他在里边嚷上了:“别动,别动!瞧瞧皇历,要是不宜动土啊!明儿再弄!”

  乙:嘿!这迷信。

  改行

  甲 现在演的这个节目啊,有很多都是演员自己创作的。

  乙 是啊!

  甲 能写。

  乙 哦。

  甲 过去呀,艺人哪,像相声这一行啊。多是街头艺人。

  乙 可不是嘛。

  甲 撂土地。

  乙 哎,没有上舞台的。

  甲 没有多大学问。

  乙 是吗?

  甲 不会写字儿。解放以后,学文化、学政治。

  乙 哎。

  甲 不但人翻身,艺术也翻身啦!

  乙 是嘛。

  甲 现在曲艺界里边,也有作家。

  乙 作家?

  甲 不简单哪。

  乙 没有。我们这里头哪有作家呀?

  甲 有!

  乙 谁呀?

  甲 我。

  乙 你?

  甲 啊。

  乙 你不就是一个演员吗!

  甲 不仅是演员,还是作家。

  乙 这我倒没注意。

  甲 没注意?

  乙 啊!

  甲 我净在家里坐着。

  乙 噢,家里坐着呀!你就这么个“坐家”呀?

  甲 正在家里作着呢。

  乙 您得说呀,正在家里头写着呢。

  甲 哎,写着呢,写作嘛。

  乙 哎,写作。

  甲 今天是有这个条件。

  乙 是嘛。

  甲 你要过去哪行?过去艺人,天桥撂土地。

  乙 可不是嘛。

  甲 累一天,挣这俩钱儿,也不够买两棵白菜的。

  乙 收入啊,就那么少。

  甲 就是啊,后来有些人上剧场了,剧场也分不了多少钱。

  乙 那一定是生意不太好。

  甲 生意不错。客满!总是满座。

  乙 既然要是客满,我们的收入就多呀。

  甲 收入不多呀!

  乙 怎么呢!

  甲 买票的主儿少。

  乙 买票的主儿少?

  甲 哎,规矩人,老实人买票。是那有钱、有势力的那都不买票,竟是摇头票。

  乙 什么叫“摇头票”?

  甲 那会儿剧场里不查票吗?

  乙 是啊。

  甲 到时候下去查票去,“先生,您这儿有票吗?”你看他这劲儿,翻眼、一摇头。完啦!

  乙 这个是怎么意思呢?

  甲 这个说明他有势力,不买票。

  乙 怎么连句话他都不说呀?

  甲 他不说还好啊,他一说你更倒霉啦!

  乙 怎么?

  甲 他说话?“先生,您这是?有票吗?”“哼!全是我带来的!”

  乙 全是他带来的。

  甲 就拿手这么一指啊,这一大片都不买票啦!

  乙 那就全白听啦?

  甲 那年头就这样。

  乙 嘿,您说那个年月,没有穷人的活路。

  甲 这还是说我们这一代。比我们更老的那一代,更倒霉啦!

  乙 怎么?

  甲 你像刘宝全、白云鹏啊,金万昌啊,那些老前辈,他们赶上帝制。

  乙 帝制时代是有皇上时候。

  甲 那年头儿,名演员进宫当皇差。

  乙 对呀。

  甲 给皇上家唱去。

  乙 是啊。

  甲 特别是那个西太后,给她唱去。今儿要是瞧你不高兴,一句话就把你发了。

  乙 发啦?

  甲 发啦!

  乙 那么演员犯什么罪啦?

  甲 什么叫犯什么罪呀?瞧你长得别扭。

  乙 噢,这就给发啦!

  甲 哎,什么样儿啊?黑了咕叽的,发啦!

  乙 这玩艺儿,发啦!

  甲 你还甭说皇上家,你就说做大官儿的家里头,他家有喜寿事叫堂会,把艺人叫到家里去唱。进门先得问什么字儿,有不许说的,可别说。

  乙 这叫忌字儿。

  甲 哎,忌讳。哎,老爷的名字叫官讳。

  乙 那能说吗?

  甲 不能说。忌讳嘛。什么“死啊、亡啊、杀呀、剐呀”,这个字都不吉祥,不许说!

  乙 噢,这也不能说。

  甲 哎!

  乙 你瞧,说相声的就难啦!

  甲 难啦,说相声拿谁逗哏呢?拿自己开玩笑吧!

  乙 也就那样啦!

  甲 “这回咱们俩说段相声,说不好啊,咱们反正卖卖力气。”

  乙 对。

  甲 “谁不卖力气谁是小狗子啊。”

  乙 这话没错啦!

  甲 老爷生气啦!

  乙 这他生什么气呀?

  甲 老爷小名儿叫“狗子”。

  乙 这谁能知道啊?

  甲 就说是啊。在那年头做艺更难啦!

  乙 是吗?

  甲 一般相声演员呢,都是在道边上画个圈儿,这就说起来。

  乙 噢,道边儿上。

  甲 说半天,快要钱了,那边儿官来了。看街的一喊:“闲人散开,大老爷过来喽!”“稀里呼噜”——全跑啦!

  乙 噢,这人都散啦!

  甲 官来了,谁不怕?

  乙 那么,没有给钱的啦?

  甲 谁能跑出八里地给你送钱来呀?

  乙 这话对呀。

  甲 就是这样的生活,平常还不能天天演。

  乙 怎么?

  甲 皇上家有祭日。斋祭辰,禁止娱乐。

  乙 禁止娱乐,怎么样?

  甲 歇工。

  乙 他有他的祭日,咱们说咱们的、唱咱们的,歇工干吗?

  甲 那年头专制,就这个制度。

  乙 就得歇工。

  甲 哎,皇上要死啦,你就更倒霉啦!皇上死啦,有国服啊。

  乙 就是皇上死啦。死啦倒好啦!

  甲 啊?

  乙 死了就死了吧?

  甲 啊,你倒蛮大方。“死了就死了吧!”那年头说这么句话,有罪啦!杀头!

  乙 这怎么有罪啦?

  甲 轻君之罪。

  乙 怎么啦?

  甲 皇上死啦,不能说死。

  乙 说什么?

  甲 专有好的字眼形容他的死。

  乙 那“死”说什么?

  甲 死了叫“驾崩”。

  乙 驾崩?

  甲 哎!

  乙 这俩字怎么讲啊?

  甲 “驾崩”啊?大概就是“驾出去把他崩啦!”

  乙 “架出去崩啦?”

  甲 反正是好字眼儿吧!

  乙 哎,是好字眼儿。

  甲 光绪三十四年,光绪皇上死了,一百天国服。

  乙 噢,就禁止娱乐。

  甲 人人都得穿孝。

  乙 那是啊。

  甲 男人不准剃头,妇女不准搽红粉。

  乙 挂孝吗!

  甲 不能穿红衣服。

  乙 那是啊!

  甲 梳头的头绳,红的都得换蓝的。

  乙 干什么?

  甲 穿孝嘛。

  乙 挂孝。

  甲 家里房子那柱子是红的?拿蓝颜色把它涂了。

  乙 这房子也给他穿孝啊?

  甲 那年头就那么专制。

  乙 太厉害啦!

  甲 卖菜都限制嘛。

  乙 卖菜受什么限制啊?

  甲 卖茄子、黄瓜、韭菜这都行。卖胡萝卜不行。

  乙 胡萝卜怎么不行呢?

  甲 红东西不准见。

  乙 那它就那么长来的。

  甲 你要卖也行啊,得做蓝套儿把它套起来。

  乙 套上?我还没见过套上卖的呢?

  甲 那年头儿吃辣椒都是青的。

  乙 没有红的?

  甲 谁家种了辣椒一看是红了,摘下来,刨坑埋了,不要了。

  乙 别埋呀,卖去呀!

  甲 不够套儿钱!

  乙 对了,那得多少套啊。

  甲 商店挂牌子,底下有个红布条,红的,换蓝的。

  乙 也得换蓝的?

  甲 简直这么说吧,连酒糟鼻子、赤红脸儿都不许出门儿。

  乙 那可没办法!这是皮肤的颜色!

  甲 出门不行。我听我大爷说过,我大爷就是酒糟鼻子。

  乙 鼻子是红的?

  甲 出去买东西去啦。看街的过来,“啪”!就给一鞭子。赶紧站住了,“请大人安!”“你怎么回事儿?”

  乙 打完人问人怎么回事儿?

  甲 “没事呀,我买东西。”“不知道国服吗?”“知道!您看,没剃头哇。”“没问你那个,这鼻子什么色儿?”“鼻子是红了点儿,天生长的,不是现弄的。”“不让出门儿。”“不让出门儿不行啊!我妈病着,没人买东西啊!”“要出门来也行啊,把鼻子染蓝了!”

  乙 染了?

  甲 那怎么染哪?

  乙 那没法染。

  甲 就是啊,弄蓝颜色把脸涂上,更不敢出去啦!

  乙 怎么?

  甲 成窦尔墩啦!

  乙 好嘛!

  甲 那年头吃开口饭的全歇工了。

  乙 全歇了?

  甲 很多艺人、有名的艺术家改行啦!做小买卖,维持生活。

  乙 改行啦?那么您说说都什么人改行啦?

  甲 唱大鼓的刘宝全,唱的好不好?

  乙 好啊。

  甲 那年头,不让唱啦!

  乙 改行啦?

  甲 改行啦。

  乙 干吗去啦?

  甲 卖粥。

  乙 卖粥?

  甲 北京的早点啊,粳米粥,沙锅熬的粳米粥。烧饼、麻花、煎饼馃子。

  乙 下街卖粥。

  甲 哎,就在口上摆摊儿。

  乙 瞧瞧,那玩艺儿得会吆喝。

  甲 就是啊!

  乙 还得……填难。

  甲 你说这吆喝就不容易,艺术家他哪会吆喝呀?

  乙 不会呀?

  甲 一想这些日子,因为禁止娱乐,嗓子都不敢遛,借这机会遛遛嗓子。

  乙 唱什么呀?

  甲 自己会编词儿,把所卖的东西看了一下,编了几句词儿,合辙押韵。吆喝出来,跟唱大鼓完全一样。

  乙 是啊,唱大鼓得有鼓啊。

  甲 他不有那沙锅嘛。

  乙 噢,沙锅就当鼓。

  甲 哎。

  乙 打鼓这个鼓楗子呢?

  甲 没有啊,有勺。

  乙 那么这个鼓板哪?

  甲 没板,拿套烧饼馃子。

  乙 嘿,他倒会对付。

  甲 一和弄这粥。(学过门儿,唱)“吊炉烧饼扁又圆,那油炸的麻花脆又甜,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煎饼大小你老看看,贱卖三天不为把钱赚,所为是传名啊,我的名字叫刘

  宝全。……咚……哗啦!”

  乙 怎么啦?

  甲 沙锅碎啦。

  乙 沙锅碎啦!

  甲 要怎么说外行干什么都不行。

  乙 他被生活挤兑的嘛。

  甲 唱京戏的也有改行的。

  乙 哪位呀?

  甲 唱老旦的龚云甫。

  乙 哦,龚云甫。

  甲 老旦唱的最好。拿手戏呀,是《遇后》、《龙袍》。

  乙 不错呀!

  甲 后台一叫板——“苦啊!”

  乙 就这句。

  甲 是可堂的彩声。

  乙 真好听啊。

  甲 那年头不让唱啦!

  乙 也改行啦?

  甲 卖菜去啦。

  乙 卖青菜去啦?哎哟!那可不容易。

  甲 是吗?

  乙 头一样说,你得有那么大力气。

  甲 过去北京卖菜的都讲担挑。担这一副挑啊,二三百斤菜,走起来这人得精神,不但人精神,连菜都得精神。

  乙 菜怎么还精神呢?

  甲 内行卖菜嘛,先到水井那儿上足了水,泥土冲下去。上足了水,你看那菜看着就精神。那韭菜多细呀,一捆儿,啪!往那一戳,你看韭菜那样。

  乙 倍儿挺!

  甲 你不信晒它俩钟头,全趴下啦。

  乙 那可不。鲜鱼水菜嘛。

  甲 卖菜的还得会吆喝。

  乙 那是啊。

  甲 北京的这个卖菜的,那吆喝出来跟唱歌的一样。嘿,那个好听。

  乙 是啊。

  甲 十几样、二十几样一口气儿吆喝出来。

  乙 您学一学怎么吆喝。

  甲 吆喝出来这味儿,(学叫卖声)“香菜辣蓁椒哇,沟葱嫩芹菜来,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买大海茄、买萝卜、红萝卜、卞萝卜、嫩芽的香椿啊、蒜来好韭菜呀。”

  乙 吆喝的好听。

  甲 这外行哪干得了啊?

  乙 是啊。

  甲 龚云甫是位艺术家。

  乙 对呀,

  甲 老旦唱的好,干这不行。

  乙 外行。

  甲 没办法。弄份挑子,买了几样菜,走在街上迈着台步。

  乙 怎么还带着身段呢?

  甲 习惯啦!遛了半天没开张。

  乙 怎么会没人买呢?

  甲 人家不知道他给谁送去。

  乙 原因是什么呢?

  甲 他不吆喝。

  乙 那哪开得了张啊。

  甲 他一想,我得吆喝吆喝。

  乙 那是啊!

  甲 自己也会编词儿,一看所卖的菜,编了几句,吆唱出来跟他唱戏一样。

  乙 您学一学。

  甲 (学)“唉!台台台令台今台……”(小锣凤点头)

  乙 还带着家伙呢!

  甲 走道儿的都奇怪啦!卖菜的怎么要开戏呢!

  乙 是吗?

  甲 吆喝出来好听!

  乙 怎么吆喝的?

  甲 (唱二簧散板)“香菜、芹菜辣蓁椒、茄子扁豆嫩蒜苗、好大的黄瓜你们谁要,一个铜子儿拿两条!”

  乙 还真没有这么吆喝的呢。

  甲 真出来一个买主。

  乙 哦,开张啦。

  甲 出来一个老太太买黄瓜,“卖黄瓜的过来,买两条。”他一想卖两条黄瓜能赚多少钱呢?

  乙 那也得卖给人家呀!

  甲 总算开了张吧!

  乙 对呀!

  甲 北京的老太太买黄瓜麻烦,不是给完钱拿起就走,她得尝尝,掐一块搁嘴里头。

  乙 她干吗尝尝啊?

  甲 不甜她不要,“过来买两条啊!”把挑儿挑过来,往这儿一放,他一扶肩膀这个疼啊。

  乙 压的嘛。

  甲 他想起那叫板来啦,

  乙 哪句呀?

  甲 “唉!苦啊!”老太太误会啦!

  乙 怎么?

  甲 黄瓜苦的?不要啦!

  乙 嗨!好容易出了个买主,这下子又吹啦!

  甲 还有一位唱花脸的也改行啦。

  乙 哪位呀?

  甲 金少山。

  乙 嗬,那花脸可好!

  甲 唱的好!嗓筒也好,架子也好!

  乙 是啊。

  甲 那年头儿,不让唱,改行啦!

  乙 他干什么去啦?

  甲 卖西瓜。

  乙 卖整个的?

  甲 门口摆摊儿。

  乙 摆摊儿是卖零块儿。

  甲 哎。人家常年做小买卖的,有这套家具:手推车往这儿一顶,上面搭好板子,铺块蓝布,拿凉水把它潲湿了。

  乙 瞅着那么干净。

  甲 用草圈把西瓜码起来,你看着就凉快。切西瓜刀,一尺多长、二寸多宽,切开这个西瓜一看:脆沙瓤。先卖半个,上面搁半个做广告。让你走这儿一瞧:嗬,西瓜好啊!吃两

  块。切开这西瓜一瞧:生的?塞了边儿。

  乙 那就不要啦?

  甲 天黑以后才卖那个呢!

  乙 噢,蒙人呢?

  甲 拿把扇子总得轰着苍蝇。(学叫卖声)“吃来呗闹块咧,哎杀着你的口儿甜咧,两个大子儿咧,吃来呗闹块尝啊。”

  乙 哎,就这么吆喝。

  甲 这是内行。这位唱花脸的,外行啊。

  乙 就这位金少山先生?

  甲 做小买卖不行啊,门口买八个西瓜,把家里铺板搬出来摆摊儿。

  乙 刀哪?

  甲 就是家里用的切菜刀。

  乙 切菜刀切西瓜?

  甲 切出来有块儿大、有块儿小。

  乙 他不会切呀。

  甲 应该卖完一个再切一个呀。

  乙 是啊。

  甲 他一块儿八个全宰啦!

  乙 他倒急性子。

  甲 唱花脸的架子,攥着切菜刀,往那儿一站,看着西瓜,这样!走路的人都不敢过去啦!

  乙 是瘆人。

  甲 走他跟前儿吓一跳。

  乙 这位愣住啦!

  甲 怎么回事?卖西瓜的要跟谁玩儿命?攥刀直瞪眼,绕着点儿走吧!

  乙 怎么绕着走啦?

  甲 没事的人老远就看着他。这怎么回事?他跟谁呀?

  乙 不知道。

  甲 他跟前儿没人。

  乙 是啊。

  甲 大概是对门儿的。

  乙 这位还胡琢磨。

  甲 他站这儿这么一看:老远好几十人,怎么不过来吃啊?

  乙 过来吃?

  甲 你那样,谁敢过去呀?

  乙 说的是呢。

  甲 他想啊,他们爱听我的唱。我给他们唱几句,他们就吃啦!

  乙 唱?

  甲 可是卖西瓜的词儿,一叫板就这样。“哼……!”

  乙 叫板呢。

  甲 往后点儿吧!

  乙 躲开吧。

  甲 (学京剧摇板)“我的西瓜赛砂糖!真正是旱秧脆沙瓤。一子儿一块不要谎,你们要不信请尝尝!(白)你们吃啊!”

  乙 吃!

  甲 全给吓跑啦!

  乙 那还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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