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0 魔球是万能的吗？

克洛普刚刚上任利物浦的主教练的时候，格雷厄姆就来他的办公室给他递上了一封报告，告诉克洛普说，你之前一个赛季在德甲执教多特蒙德队的时候。有一场比赛你们零比二输掉了，但是我觉得你们这场比赛其实应该赢球，你们输掉的原因只是因为运气不好。克洛普一听的话就觉得兄弟你是懂球的那场比赛我们就是该赢的但实际上啊，格雷厄姆他根本就没有看过那场比赛这里是商业。就是这样。大家好，我是夏文杰，我是冰星。今天我们继续来讲魔球的这个话题哦，上一期节目我们介绍了魔球也就是职业体育里边的数据分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以及它如何改变了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也就是MLB的这个联盟的面貌以及球队的经营方式然后我们还讲了魔球理论在NBA篮球赛场上的一个影响没有听过的朋友可以先去听一下上一期这样的话你听这一期会更加舒服一些这一期我们终于要越过大西洋了来讲一讲魔球理论在欧洲足坛最成功的一个案例就是利物浦然后我们再回到抱球场上来看一下在魔球理论的发源地数据分析已经硬化到了一个什么程度那我们是不是直接可以开始讲利物浦了呢？在讲利物浦的故事之前我们还是先留在北美先是从这个魔球的发源也就是2002年的这个MLB的赛场上开始当年奥克兰运动家队也就是最早进行魔球领的这个球队他大获成功之后这个球队的总经理就是比利比恩也就成为了。MLB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明星有很多球队都想效仿他当中就有个球队叫波士顿红袜队他的想法呢。就比较直接我要不直接把你比恩挖过去算了。可惜呢，被别恩拒绝了。

这个红袜队啊，说起来也是很惨的，他是一个典型的大市场球队，球迷拥趸非常非常多但是成绩怎么说呢。就是已经八十多年没有夺冠了。波士顿红花队没有夺冠呢，已经成为一个玄学一个梗了。有兴趣的朋友们都可以去搜一搜。一个那个维基百革上的名词叫做贝比鲁斯魔咒啊。波士顿红花队我也听说过，因为复旦大学的老校长谢希德他也是波士顿红化队的球迷没错对他在1980年代去美国访问然后见到一个美国的官员这两个人呢？就是麻省理工的校友也都是红娃队的球迷所以谢希德上来就问红华队最已成绩怎么样夺冠了吗这个话题马上就打开了对的就是同时吐槽自己的母队总归是一个最好的破冰话题啊。啊，反正就是那个红袜队比较惨那么这个红袜队在2002年之前呢？刚刚易主了他的原来的老板把它卖给了一个体育投资公司名叫风威集团这个名字大家记住啊。

然后这个风威集团这个新老板呢？他们就想去挖这个比原码没有成功他们就退而求其次选择聘请了一位年仅28岁的一位年轻人叫艾普斯坦来做新任的总经理这也是当时MLB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个球队的总经理了这个艾普斯坦呢？他是魔球理论的一个信徒也非常的喜欢别恩的这一套所以他在上任之后呢？也开始践行魔球的这样一个经营的方式到他上任之后的第二个赛季也就是在2004年波士顿火花队就打破了86年未夺冠的这个魔咒并且在2007年的再次夺冠这等于是魔球理论的又一次很巨大的成功那这个魔球这本书也就是MAN MONEYB这本书的作者刘易斯他就在书的后记里边有过一句评论他说也许科学可以解开贝比鲁斯魔咒感谢肖老师又在MLB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所以他到底跟利物浦又有什么关系呢，刚才讲过的那个红袜队的新老板就是芬威集团他在2010年的时候以4.76亿的美元就买下了利物浦足球俱乐部哦。原来是这个样子那接下来芬威集团就是在利物浦身上再复制一遍红袜队当时的策略吗？没错当时刚买下利物浦的时候这个球队已经属于一个债台高筑的状况虽然他是一个传统的豪门嘛。球迷也非常多但是他的资金球迷的那个总数包括他的收入来源成绩啊，等等的都比不上像曼联啊，皇马巴萨这些欧洲足团的顶级豪门所以芬威集团在入驻利物浦之后呢？就是主导主推了美国职业体育的一些运营方式最核心的一点就是他引入了一个数据分析的团队他挖来一位在另一个英超球队多特纳姆热刺任职的一位数据专家叫爱德华兹现在他已经非常非常有名了在球迷当中被称为爱神然后就请爱德华兹在搭建了一个数据分析的团队并且让爱德华兹加入了这个利物浦足球俱乐部的一个新的一个组织架构名字叫转会委员会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嗯。简单来说就是开始让数据分析的思维来直接参与到就是英超球员的一个买卖决策这个其实就是当年奥克兰运动家在做的事情啊。没错但是在足球领域要这么做的话其实更难首先大家先要理解一点，就是说在那个职业足球市场除了球员的薪资就是你付给球队付给球员的这个薪水以外还有一笔高额的转会费就是如果你这个球员要涨到那边的话经常会要付一个转会费所以说球员的买卖是足球俱乐部这样一个公司里边最重要的一个经营决策有的时候一个球员的买卖它的价格就能决定你这一年是不是能够盈利而在英超呢。传统上这个主教练也就是MANAGE这个角色是有最主要的话语权的当然有的时候出钱这个老板也会有些话语权但是最基本的话就是让这些球队的踢球的或者说是当这个教练的他来决定我今年要买谁花多少钱来买这个引援的名单是他们来确定的所以在那个情况下面你让一个坐办办公室的对吧。倒腾数据的一个看上去根本就不会踢球的人来参与转会这件事情有这样一个权限是非常新或者说是非常超前甚至是有些叛逆的在那个时候呢。

总体而言，每个球队也有一些数据分析师，但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做教练团队的一个辅助工作。做做赛前的报告啊，做做赛后的分析啊，他们是不参与决定一些重大事项的，属于一个辅助部门也没有什么晋升的通道嗯。所以说利物浦做的其实不是说开创了一个所谓数据分析的工作而是提升了数据分析在整个球队经营中的地位非常准确啊。因为你想爱德华兹这个人他们挖过来一个核心的角色也不是足球圈外找过来的而且他本来就在另一一个球队里边做数据的工作的只不过在那边不太受重视然后利物浦把他挖过来的时候一个最重要的一个点就是说我许诺你更大的一个权责然后能够让你参与一些核心的事物让你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他才会到利物浦过来但是啊。虽然风威集团在刚刚入主之后就开始践行魔球这套的这个经营的理念但也不是马上就成功的这个当中还是有很多的波折比如说他们初期的时候就请过利物浦球队历史上的一位民宿罗杰斯来当球队的总教练这个罗杰斯呢。他就不是很买数据分析的账他是那种老派的球员嘛，他也不喜欢这些搞数据的人来参和这个转会这种重大的事宜所以说在那几年啊。虽然利物浦在球场经营啊，营销方面已经有所建树回来不少本这个也是美国的这种团队比较擅长的事情但是他们在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比赛成绩上面并没有特别大的提升直到2015年罗杰斯因为成绩不佳等等原因离院了然后利物浦才在数据团队的指引下面聘请了一位新的教练也就是现在的球员的主教练克洛普然后这个魔球才开始发挥威力于老师你知道。克洛普吗？我连足球都不是很了解就更不了解克洛普了啊，克洛普还是就是这几年怎么说就是最受关注最受欢迎的一个足球俱乐部的主教练反正你去看他一些鼓舞那个球员的一些视频啊。

包括演讲就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这是大众对他的一个普遍概念那其实还有另外一面就是他非常的尊重或者说。是信任数据分析这件事情这当中有一个著名的桥段和故事啊，就是克洛普刚刚上任利物浦的主教练的时候数据分析团队的一位重要的成员格雷厄姆就来他的办公室给他递上了一份报告格雷厄姆又是谁啊。这个其实值得介绍一下他是爱德华兹加尔门利姆普之后马上就引入的一个主攻专门负责数据分析以及和转会相关事宜的一个重要的负责人这格雷厄姆呢？他其实本身就是一个足球迷然后是利物浦球队的一个狂热的粉丝但他的工作啊。和足球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一位物理学的博士还在剑桥大学做过两年的博士后等于是个科学家了所以他来利物浦是因为爱吗啊。真的有这个部分啊。但是他之前的话在来利物浦之前他其实已经和足球有一些关系了呃，因为他在做完博士后之后他不想知当科学家然后他偶然之间找到了一个工作岗位就是和数据分析相关的他之所以会喜欢上这个工作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招聘他的人数你可以去看一看点球成金这本书就是蒙尼波尔这样一本书然后从2008年到2012年这段时间呢？格雷厄姆就一直在为托特纳姆热刺队就是那个爱德华兹的这个原来的那个老东家在做一些咨询的服务后来就被爱德华兹一起招到了利物浦这边来工作我们还是回到格雷姆塞进来这份报告吧。他到底上面写了点什么呢？啊，对对对回到这个报告这个格雷姆这个报告里边主要就是一个什么内容呢？它就是告诉克洛普说你之前一个赛季在德甲在德国执教多特蒙德队的时候有一场比赛你们零比二输掉了但是我觉得你们这场比赛其实应该赢球你们输掉的原因只是因为运气不好事实上你们整个赛季的运气不好我觉得你们的实力应该能够拿到亚军虽然我不看球但是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球迷会相信说这个球队整个赛季运气都不好这种话可能只有主教练自己会相信吧。对但是克洛普一听的话就觉得兄弟你是懂球的那场比赛我们就是该赢的而且我们那个赛季就有很多运气不好的东西但实际上啊。格雷我们后来就告诉他他根本就没有看过那场比赛他单纯就是靠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而且再后来啊。

克洛普还知道，他被聘任为利物浦的这个新的主教练的一大原因就是数据分析团队的一个分析的结果然后是数据团队推荐了他作为第一的候选人啊。那这个之后呢，就是可以想象克鲁普就非常的重视这个数据分析团队了，他们提供的一些引援的名单都会重点的考虑。接下来利物浦在转会市场上面一通操作，这个成绩就节节攀升了。从2015年开始，他们接连拿下了英超的亚军冠军，欧冠联赛的亚军冠军反正是成为了最近五年欧洲成绩最好的一个足球俱乐部之一而且这个好成绩也体现在了收益上面比如说在2017年到一八赛季利物浦一度是创造了足球俱乐部净利润的最高纪录达到了1.06亿英镑即使是在疫情之下它也能够保证经营和成绩的一个非常稳健的水平嗯。感觉分威集团这些操作的话还是比较像一些PE公司啊，它收了一些公司之后呢，通过引入一些新的团队改善整个经营的层面然后让整个公司变得增值或者说至少是保值吧。没错只不过相比于PE的话这个氛围阶段它因为它是主攻体育的它没有那么急着套现而喜欢长期持有然后让这个足球的这个俱乐部或者说球队这样一个公司它能够自己造血自己产生盈利实现一个比较长期的健康的一个运营状况然后魔球在这个里边的话肯定就是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了我看我们中国有一些PE前几年也还蛮喜欢买体育球队的你看人家PE怎么做的吧。我主要就是某些PE利物浦的成功呢，可以说是魔球最近几年的一个最新的成功案例了，因为它发生的比较晚进然后又是在足球这样一个过去数据分析并不是那么发达的一个领域因为大家可以理解嘛。就比如像棒球啊，篮球它们都是一个非常彻底的回合制的游戏所谓回合嘛，就是你每一个球队的每一个球员的动作你都可以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通过数据分析来呃。

寻找到他们的这个价值和作用那么足球呢，场上是流动比较持续的然后你也没有办法分清楚什么时候在进攻什么时候在防守这个场地也比较大所以原本以为数据分析难度是比较大的但现在它也有了非常多的进步有了像利物虎这样的案例这个呢？就要说到我们的最后一个部分就是魔求这样一个理念或者说数据分析这样一个工具在职业体育当中已经进化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那我们还是要回到最初的起点就是MLB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这样一个数据化最最彻底的这样一个联盟来看一看这个问题在这里的话魔球已经进化到了所谓3的版本甚至已经到了联盟不得不出台一些措施来限制魔球的一样地步了这个3又是怎么回事是跟WEB三一样的东西吗？哎这个感觉是一个烂梗稍微解释一下啊，所谓1，2，3，其实都是球迷或者是分析师给的一些大的概念了大家不需要纠结这个名字只是要知道它当中的个进步是什么大概的说魔球1就是最早点球成金那个阶段它最主要的一个变化其实是一个思维的革命就是说我从传统的直觉型经验型的经营方式改为以数据为主的一个舰队的思路而他们基于的数据呢。其实并不是很新的是一些传统已有的数据就是我看到它的方式它的重要性变化了魔球2是什么概念呢？就大概在2010年左右的时候，MLB的一些球队的数据分析师，他们就找出了一些新的数据维度是过去没有的但是他们发现这些数据其实是对球队的整个表现有很大的影响举个例子吗？比如说棒球里面有一个技术叫做偷好球这个涉及到棒球的具体规则真的很难解释我们还是肖老师这期节目就是一直想试图引领大家去自己研究一下棒球是怎么玩的啊。对这真的很有趣就是而且并不是那么晦涩难懂只不过是口头讲真的很难我们还是在SHOW诺子里面给大家放一个科普大家记得去学习哦。简而言之，偷好球这件事情，首先大家要知道，第一点就是说这个事情原本不被重视，甚至没有被意识到它是一个技术。但是魔球二点零他们的分析师把这样一个不被重视的一个事情给数据化了然后发现它其实价值巨大这就改变了球队的签约的策略因为这偷好球呢。一般来说是由捕守就是那个接球的那个球员来做的但捕手呢，过去那个筹队里面并没有意识到它有这样一个功能然后能够产生更大的影响力所以说捕手未必是能够签很大的一个合同赚很多钱的但是在发现偷好球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之后。很多球队就愿意花更高的精力去培养有这个技术的捕手或者是花更高的薪水去签约擅长偷好球的捕手了嗯等于说这个数据又一次改变了整个棒球公司的经营策略本上就是它对于整个棒球比赛研究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透彻的地步已经可以发明一些数据了对吧。

没错那2已经这么透彻了那3还能怎么样3的话就是他们发现数据对于棒球的拆解还能更细那主要就是靠一个新式的武器就是视频追踪和深度学习那这和这直接上人工智能喽没错啊其实也很好理解啊。就是大家有可能看一些比赛的直播也会有感受就是球队啊他会用一套视频追踪的系统来仔细的记录和分析球员的每个动作和场上发生的一切细节然后再找到这些动作细节和球场上表现的关系想办法来改进据说目前有的球队使用的视频追踪技术还是一个以色列的科技公司最早的时候为导弹来研发的这个跨度上面有点大不过如果说是以色列的公司的话这好像也不是很奇怪没错因为以色列的科技公司跨领域发展的例子很多嘛。尤其是军工对吧，用到民用上面还是一个很有名的一个事情这也是蛮有趣的话题啊，以后有机会讲不定可以展开一下回到棒球上面。就在2015年，MLB这个大联盟，它就在所有的球场上都引入了一套名叫STARTCAST的视频追踪系统。顺便说一句啊，这这套系统也获得了2015年斯隆会议的最佳分析创新或科技奖听上一期的节目的朋友应该就会知道。斯隆会议是什么很快啊，这套系统它就开始显著的影响比赛那其中的一个代表呢，就是最近几年棒球里面的所谓击球仰角革命或者叫非球革命小说最后警告你一次你不要再给大家介绍专业的棒球知识了。好吗？哎，呀，真的有点心累但是但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啊，就我硬着头皮给大家介绍一下一些棒球的知识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我也是听朋友们来讲的在棒球的传统概念里面教练都会告诉打者就那个拿到棒子打球的那个打者你击球的动作是要向下砍的就像砍刀一样向下砍因为这样打出来的球呢。

可能是平飞的或者说弹地的会有很多不确定的情况这样防守方就不太好处理你就可以借机跑上垒然后更有可能得分啊。等等的如果你向上打就是往上扬的话打一个阳角的话那你可能不一定能打出那种最厉害的本垒打而是打出一个高高的球然后被对手很轻松的没收你就OUT了就出局了但是通过视频追踪这个技术然后再结合比赛的数据之后有很多球队就发现如果击球的时候改为阳角就是你向上打的话虽然你可能被没收但也有更多的可能性你打出本垒打然后通过数据的分析之后发现你知道样本够大的话这么做其实是总体的收益更高的然好我刚刚走神了两分钟我只听到最后一句这样本够大总体收益率就会更高没错其实真的是非常简单的概念就是数学上就是我们都学过的所谓数学期望嘛。只不过它们能够把它和棒球这种非常具体的运动结合在一起那所以这两年呢，就出现了这个所谓的击球羊角革命就整个MRB大联盟里面有越来越多的打者开始提升自己打高飞球的比例更多的使用羊角这种打法同时带来的结果就是本类打的数量快速的上升了嗯。我还是试图体会一下就是所谓的2到3的话其实还是在一步深入的嘛，早期的魔球主要影响还是所谓指挥层面的事情比如说球员交易之类的但是现在的话它就渗入到了每场比赛的排兵布阵甚至说一些球员的细微的动作技巧也可以去指导了没错其实目前不仅是棒球啊。像在NBA NFL就是那个美食橄榄球还有像网球啊，足球等领域视频追踪已经成为一个数据分析的重要组成部分了而且也成为一个电视转播上面非常重要的部分比如大家看网球有那种鹰眼回放啊。

等等的在足球领域那种阵型的排布啊，什么的都是跟视频追踪相关的在我们前面讲到的利物浦的例子里边用视频追踪来分析场上的阵型还有球员之间的这样一个匹配度已经是很常见的一个手段了。比如他们会发现球员A这个类型很适合另一个球员所以他就会去找这样类型的球员去来引援就会获得很好的一个效果但是一旦这个数据分析到了这个地步。这么发达了之后，它反而可能会产生一些副作用，比如说在棒球赛场上面，它有可能去影响比赛的观赏性了。嗯，这个怎么讲？其实跟我们前面讲到的这个基础阳角革命是有一定关系的前面我们讲到最后它带来的一个结果是打者打出了越来越多的本垒打然后另一方面呢。也通过一些视频分析的一些方式这个投手它的水平也在提高他们投出来的球越来越刁钻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就是本垒打越来越多然后投手投出的三证出局越来越多啊。就是说大多数比赛的画面都集中在这个投手和打手这里边就结束了而那种过去棒槌场上的比较常见的像盗垒啊。跑垒啊，一些手背啊，等等比较丰富的场面相对就变少了那有的观众就会觉得这样看起来这个比赛就不是很得劲儿这个让我想到了。

一部经典体育漫画叫网球王子里面有一个项目叫数据网球就是你一直在通过算概率然后你觉得哪打哪里比较好就是你是为了。成绩而不是为了，观赏性去打出来一个状态没错当然我觉得有可能现在的网球王子不太能算是一个体育漫画它更加接近于一个科幻话哈哈哈啊。说回来就约老师刚那个讲那个点还是蛮对的因为我们最早的时候讲过职业体育这个赛事的收益最最重要的就是仰仗电视转播嘛如果你的观赏性降低了观众流失了整个蛋糕缩水了那你即使在这个联赛里面获得很好的成绩你在商业上未必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了就长远来看有可能会得不偿失所以大联盟也会去想一些办法比如说专门出台一些规则来限制投手的一些表现或者说是教练的一些轮换尽量的来鼓励出现更丰富的一个比赛内容那除此之外。魔球对于MRB这个棒球的影响不仅在球场上而且也出现在转播的屏幕上面这个有可能是作为观众来说更加直观的。这里有个最新的案例，最近北美不是流媒体大战嘛，各个家都在买版权，那苹果下面的这个APPLE TV PLUS就花了大价钱买了MLB的周五比赛日的这个转播版权花了很多很多钱真的是有点人傻钱多了那除了砸钱以外呢？他们想花心思搞一些转播上的新花样这个就与魔球3相关的但结果是翻车的这个转播就转播转播还能翻车吗对的他在转播的时候引入了一些可视化的预测型的数据比如说一个打者在开打之前屏幕上就会出现一些数字或者说是一些图像的示意来显示球员接下来可能往那个方向打或者说是他上垒的概率可能有多高也就是说他在预测整个比赛的走向或者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了这个就是所谓人工智能什么深度学习之类的东西吗？对的这个就是因为你视频分析追踪了之后你对于这个棒球场上数据采集这个量大大增加了在一个真的非常大数据的一个基础之下他们开始尝试做这样的一些预测性的一些数据但这个事情一下子就引发了。争议这个导火索呢，就是他做的有一些预测啊，严重的违背了，棒球的基本常识就是一看就是不对的非常的奇怪给观众很大的一个困扰而提供这个服务的一个体育科技公司呢。它无法给出这个预测的具体的算法和一些细节这个是不是像那种ALPHAGO突然告诉你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要下一步那种感觉啊。真的有点这种感觉但是ALPHAGO那个最后的效果非常厉害嘛，它总是赢能够下赢棋但这个蹦酬这个里面呢。这个东西它就没有办法说服大家那除了影响观看以外，其实这个还有更加严重的问题就是和体育的博彩相关北美体育呢。

之前一直是禁止这种官方的博彩进入这个职业体育赛事的，但是在前几年的时候，它其实是放开了所以说像NBA啊。MLB啊，N奈菲尔这些大联盟都会和一些博彩公司有一些比较正规的合作比如说我提供给你一些数据然后你可以来向球迷开放一些博彩的内容而棒球这个赛事是特别适合怎么说呢。博彩呢，因为它里边的每一个动作你都可以去预测。像刚刚讲到那些上来的概率啊，包括最后的比分啊，每一局的一些进展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猜。那如果你出在电视上面打出这样一个预测性的数据势必会对一些观众或者是参与博彩的一些用户产生影响如果他是有误导的呢。如果它是个黑箱的甚至是你说不清楚到不明如果如果苹果参与的博彩坐庄对这个东西就非常的复杂所以说当数据分析发展到这种程度如果它在这个方面被滥用的话那其实是反而会影响这个赛事的各个方面的稍微总结一下在夏老师热爱的棒球领域整个魔球的理论已经超前发展了数据分析已经可以来修1些棒球运动员或者说棒球运动里面最基本的技术动作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预测整个比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到这一步呢？其实比赛可能就没有过去那么好看了甚至还有点争议岳老师刚才说我热爱棒球啊，其是不至于，我真的是一个门外的小玩，但是我对篮球的话还是蛮喜欢的，所以说最后我还想回到我们做这一期节目的初衷就是选猫团队又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对关于这个团队的话一些基本的介绍大家可以去听上一期节目的开头这两期节目我们聊了这么多关于魔球理论的成功案例但其实啊。并不是每一个践行这一理念的球队都有好结果的毕竟一个联赛每年的冠军只有一个嘛，而竞技体育里边总是有很多偶然的因素。有很多硬趣的成分而我最欣赏玄猫团队还有践行魔球理论的一些参与者们的一点就是他们非常的实事求是他们总是在强调数据不是万能的数据并不能分析运动的一切但是问题在于啊。不完美不意味着不重要就像你这个财报也无法展示公司的全部但是它是一个分析的基础你不能因为它这个财报不完美你就不去看它而现实是国内有很多的各个运动赛事的一些球队都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比如说大多数的这个CBA的篮球队里面还没有重视数据分析的团队把这个视作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都不愿意去花钱购买一些基础的数据库这个就像利物浦之前的英超球队一样了是的而且在媒体层面也是一样一些占据话语权的一些机构和媒体人他们不懂数据也排斥数据把它作为一个流派而并非一个基础的设施人家所谓说珠玉在前嘛。如果你没有意识到这个东西是珠玉的话那你就不可能再去追赶它或者学习它了就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也看到一些好的迹象比如说从去年开始卷猫团队还有一些国内的篮球数据的爱好者已经开始帮助国内的这个CBA联赛就是国内的最高水平的篮球联赛来建立一个数据的官网这上面的数据体系已经相对比较科学了据说熊猫团队他们也在拓展更多篮球数据分析方面的专业服务我个人实际上是非常期待他们的努力能够帮助中国出现类似奥克兰运动家队这样的一个成功案例因为很多时候啊。真理一直在那边但是需要长期的挖掘积累还有一些运气才能使这个真理被大多数人接受魔球和商业都是这样。感谢收听。这一期的商业就是这样。你可以在苹果播客，小宇宙，喜马拉雅，网易云音乐，QQ音乐，荔枝等平台收听我们的节目，微信公众号第一财经E MAXZ也会推送每期节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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