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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万物静默如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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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诺奖对他是个负担。路上读书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雪坤,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的诗集万物静默如谜。早在获得诺奖之前,辛波斯卡就已经是波兰最受欢迎的女诗人了。他的诗清晰敏感,具备坚定的信念,带有极强的音乐性和跳跃感,被称誉为世界莫扎特。1976年,诗集巨大的数目出版,第一次印刷1万本,在一周内即告售罄。对辛波斯卡个人来说,获得诺奖并不会为自己带来什么荣耀。

同为波兰诗人的切斯瓦夫米沃什一语道破,说辛波斯卡害羞谦虚,获诺奖对他是个负担。他在自己的诗里面静默,他不会把自己的生活写进诗里。但是对于全世界的读者来说,诺奖却是你优秀的推手。把如此迷人的辛波斯卡推向世界舞台的聚光灯下。说到她的迷人,我们熟知的绘本作家吉米就亲切地称她为灵感女神。在他的作品向左走,向右走当中,他描绘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对男女住在同一栋公寓,每天早上,他们走出公寓大门后,一个总是向左走,一个总是向右走,从未相遇。直到有一天,他们在公园的水池边碰见了,两人一见钟情,度过了一个快乐而又甜蜜的下午。分别的时候,两人在纸片上给对方留了电话号码。

但是那天下了暴雨,回去之后,他们才发现纸片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第二天,他们继续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再也没有相遇。这个动人的故事就来源于辛波斯卡的诗歌一见钟情。诗中写道,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变化无常,更为美丽。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那模糊不清,无法辨识的自己正好是变化无常的注脚。

2012年2月,这位出生于1923年的女诗人长年于克拉科,夫人们从各地纷纷赶来参加他的遗体告别仪式。同时也再次温习他的诗歌以及其作品所传递出来的各种讯息。对于自己的死亡,辛波斯卡其实早就以诗的形式做过预想。在墓志铭这首诗中,辛波斯卡写道,这里躺着像豆点般。一个旧派的人。他写过几首诗,大地赐予他长眠。虽然他生前不曾加入任何文学派系。他的墓上除了这首小诗,牛蒡和猫头鹰外,别无其他证物。

路人啊,拿出你提包里的计算器,思索一下辛波斯卡的命运。辛波斯卡将自己比喻为逗点,意味着他认同的是一种过程。失学人只不过是茫茫宇宙中的一个片刻,一个标点,而且他还将自己定义为一个旧派的人,通过旧派这个词,他隐微的表达了自己那种不为潮流所动。专注内心脉搏的写作立场。这首诗的最后两句,诗人要路人用计算器这种科学仪器来计算自己的命运,不仅幽默,也尽显机智。但是,诗人的命运真的可以精确计算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去计算命运真的有结果吗?自然也是否定的。辛波斯卡一生出版了十二本诗集,两本散文集。

前波兰总统科莫罗夫斯基曾授予他波兰国家最高荣誉白鹰勋章,以表彰他对波兰文化的杰出贡献。对于诗人的去世,科莫洛夫斯基写道,几十年来,他用乐观,对美和文字力量的信仰鼓舞的波兰人。纽约时报也曾这样评价辛波斯卡,他的诗可能拯救不了世界,但是世界将因为他的作品而变得不再一样。那么,辛波斯卡的诗作到底有什么样的特色呢?他的诗作给这个世界带来了怎样的改变呢?接下来,就请跟随我的声音一起走进辛波斯卡的诗歌世界吧。是命运让他成为诗人。1923年,辛波斯卡出生在一个名叫布宁的小镇。三岁时,他随家人移居拖轮,八岁时又举家搬迁到了波兰的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最终,诗人也是在这座城市当中与世长死的。在克拉科夫,辛波斯卡接受了完整的中学教育和大学教育,修习的是波兰文学和社会学专业。1954年,还是一个在读大学生的辛波斯卡就发表了自己的诗歌处女作我追寻文字。

这篇发表于波兰日报副刊上的文字,在冥冥之中将辛波斯卡的命运和诗歌勾连到了一起。诗人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最初发表的那篇文章是小说,那么我也许会成为一个小说家。然而命运偏偏让我成为诗人。其实,在很多作家身上,处女作都像一个幽灵,左右着他们的创作及其命运。比如我国著名小说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阿来,他的处女作就不是给他带来盛名的小说,而是一首叫丰收之夜的诗歌,后来及时写出了诸如尘埃落定,格萨尔王等优秀的小说作品,阿来仍然忘不了自己呻吟的一颗诗心。于是,年近花甲的他还坚持出版了自己的第二本诗集。

可以说,阿来在读者心中一直是小说家的形象,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处女座却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自己还有一个诗人的身份。对于辛波斯卡来说,处女座的意义就更加明晰了,因为终其一生,辛波斯卡都默默地耕耘在诗歌的原地里。在一首题为种种可能的诗歌里,辛波斯卡更是这样说道,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这句诗几乎是每一个谈到辛波斯卡的人都热衷于一再引用的句子。但是,这首诗的主体并不是要陈述写诗和不写诗的对立和矛盾,诗人只是试图将自己的偏爱逐步展开。比如说偏爱电影,偏爱猫,偏爱书桌的抽屉,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或什么时候等等。准确地说,这首诗的目的是要告诉读者我辛波斯卡究竟是一个有什么偏好的人,只不过通过偏爱这个词,诗人还展示出了自己的另一面,那就是他所不怎么偏爱的事物。比如诗人就说,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胜过我对人类的爱。

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我偏爱昆虫的时间胜过星星的时间。在这个句式的排列当中,那句不断被人提及的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就被诗人创造出来了。可以说,这句诗仅仅是灵感的一个瞬间,但是又道出了那种诗人与诗歌不可分离的命运感。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即使写诗不能带来财富,名利地位,写诗也无法遏制暴乱,屠杀和死亡。甚至写诗还被认为是无用的,荒谬的,博人眼球的伎俩。

但是辛波斯卡却从未怀疑过写诗的意义。反之,如果我们不写诗,世界就会更好吗?当然不会。因此一切质疑写诗的言论也是荒谬之举和无稽之谈。作为被处女作绑定的作家,辛波斯卡就属于那种天选的诗人,所以那句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被他写进诗里,也就显得更有魅力。

虽然辛波斯卡一辈子写出了不少杰作,但是他对自己的诗作也有不满意的时候。正如不少作家都有毁其少作的想法,辛波斯卡也是如此。不过它不仅仅是毁其少做那么简单,诗人更是将自己的首部诗集视为黑历史,因为在他准备出版这部诗集的时候。波兰发生了政变,所以年轻的辛波斯卡对自己的第一部诗集做了全面修改,以求符合执政党的出版规范。最终,辛波斯卡的处女诗集摇身一变,转换成一部反对西方思想,致力社会建设的主题套作,也就因此成为诗人的毕生悔恨和憎恶。直到出版个人全集的时候,辛波斯卡也没有从这本诗集当中选出任何一首诗。是命运让辛波斯卡成为一个诗人,即使处女作诗集被视为黑历史,但从诗集寻找雪人开始,辛波斯卡就迅速偏离了主流话语和集体情感。而是将目光加注到日常事物身上,并且从容不迫地挖掘出具有普遍价值的诗意。

擦亮日常,寻求与世界的对话。在辛波斯卡的心底,太阳底下无心事并非一条不容侵犯的真理。他曾经设想自己与旧约传道书的作者一起谈天。他说,其实旧约的作者本人就是一件新鲜事,他所创造的诗,他的读者都是新鲜事。而且辛波斯卡也不相信有人能够写下一切,即使他是旧约的作者也不可能。因为在我们极其敏锐的女诗人看来,这个世界必须有其他方面的补充,谁都没法穷尽整个世界。

因此,辛波斯卡的诗歌写作也可以看成是对新鲜事命题的突围。他要通过自己的笔触来发现心事,擦亮我们早已习惯的日常,进而让平淡的事物发光。在这个过程当中,诗人和其他人和世界,和周围的一切都达成某种对话关系,同时也寻求对他们的理解。辛波斯卡有一首诗叫清晨四点白天与黑夜交接的那个小时,辗转与反侧之间的一个小时。年过30之人的小时,被公鸡报晓而清扫干净的那个小时,地球背叛我们的那个小时,隐匿的星星,送出凉风的那个小时,消失身后空无一物的那个小时,空无的,那个小时空洞虚无,所有其他小时的底座。清晨四点没有人感觉舒畅。如果蚂蚁在清晨四点感觉不错,我们就给他们三声欢呼,让五点钟到来吧。如果我们还得继续生活,读完这首诗,我们不得不佩服诗人的聪慧。

清晨四点的时候,我们要么沉睡,要么失眠,要么正徘徊在清醒与入梦的边缘。对于清晨四点这种时间的临界部位,我们确实是很难形容它,但是辛波斯卡却妙笔生花,用一连串的那个小时将清晨四点描绘成具体可见的情景和状态。读完他的这首诗后,我们突然觉得清晨四点竟然可以如此具体,就好像我们一伸手就能够将它轻轻地抓住。最震颤人心的是辛波斯卡把清晨四点定义为空无的那个小时,可以说,这个定位恰好写出了我们每个人的心声。在没有人感觉舒畅的那个小时,一切空洞和虚无就会漫上心头,开始入侵我们的大脑。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像诗歌结尾说的那样,如果我们还得继续生活,那就让五点钟到来吧。确实,在我们的人生轨道中,有太多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当我们无法在清晨四点继续做梦的时候,那就索性醒来吧,因为时间会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生活也是转角处的风景,谁又说得清楚呢?唯有自己走过去,然后倾听万物的声音。不得不承认,辛波斯卡拥有扁铁成金的能力,你看,即使是日常的清晨四点,他也能够为其赋予诗意,并且写出它的独特性和本质属性。再比如他的那首回家,好像比在他的手中一转就能够发现新鲜事。对我们来说,回家实在是太普通,太日常了,但是辛波斯卡却可以将它擦亮,变成一首令人感同身受的诗。他回家一语不发,显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他合一躺下,把头蒙在坛子里以下双膝蜷缩,40上下,但此刻不是活着,却仿佛回到深达七层的母亲腹中,回到护卫他的黑暗。明天,他有场演讲,谈总星系太空航行学中的体内平衡。而现在,他蜷着身子睡着了。这首诗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诗中的主人公回到家,然后一语不发的合一躺下,再之后就是疲惫的睡着了。辛波斯卡就像是目睹了整个事件一样,他为我们还原了这个男人日常生活的一个侧面。但即使是这样一个剪影式的书写诗人,也必须潜入这个男人的躯体与灵魂,才能够看清楚他身上所背负的都市风景线。

这个40岁左右的男人着实是太累了,在他不堪重压的身体底下,辛波斯卡发觉了主人公隐忍的痛苦。至于如何发掘出主人公的痛苦,这就是诗人的能力所在了。诗人没有将这个男人的泪具体到发生了哪种不愉快的事,从而构成一个略带空白的悬念,却给了读者一定的想象空间。然后,诗人让这个40上下的男人再次返回母亲的腹中,这就将男人软弱的一面巧妙地呈现出来。但是又不至于世人一个哭哭啼啼的难堪形象。不过这个男人明天还有新任务,所以此刻的他蜷着身子睡着了。整首诗的叙述非常节制,但是又字字有力,针针见血。

毕竟那些来自生活的琐事,烦恼,焦虑以及不得不做的工作,不也正在蚕食着我们每一个都市人吗?万物静默如谜,一切都是奇迹。在收获诺贝尔文学奖时,瑞典文学院曾经称赞辛波斯卡的写作融合了精神性,创造性和同情心。从他的作品中我们能看到,诗人善于发现生活当中的静谧,同时又能机敏的捕捉多种维度的经验与存在。从而将我们习焉不察的日常细节在笔端缓缓流转,就像诗集万物静默如谜所展示的那样。在辛波斯卡看来,万物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但正是因为这种沉默,他们身上拥有了谜一样的光雾,晨昏和引力。

在我们看似静默如迷的万物,其实也有着自己的言语,欢声和低回。他们以自己的状态穿行在人类周围,和我们一起构成世界,也拥有的世界,甚至我们在生活当中司空见惯的石头辛波斯卡也在他身上发现了诗。毫无疑问,石头几乎是大自然当中最静默的事物之一了,它们大多拥有坚硬的质地,结实的重量和难以开启的结构。但是辛波斯卡却用敲门这样一个动作将人和石头连接起来。他在与石头交谈这首诗当中写道,我敲了敲石头的前门,是我让我进去,我想进到你里面四处瞧瞧,保惜你的气息。走开。石头说,我紧闭着,即使你将我打成碎片,我们仍是关闭的。你可以将我们磨成沙粒,我们依旧不会让你进来。我敲了敲石头的前门,是我让我进去,我来是出于真诚的好奇,唯有生命才能将它浇熄。

我打算先逛遍你的宫殿,再走访叶子。水滴的时间不多,我终必一死的命运该可以感动你。我是石头做的。石头说,因此必须板起脸孔走开。我没有肌肉可以大笑我。我敲了敲石头的前门,是我让我进去,我没有门。石头说。

显然,诗人是在以一种戏剧化的手法来写我与石头的对话。无论我如何游说,石头就是不让我进去。这就像现实生活当中有些人也像这块石头一样,他们会拒绝你千百次,无论你变换多少种姿态,多少种语调,他们就是不为所动。坚如磐石。假如你有1000种想要进入的理由,那么石头就会给出1万种回绝你的方法。在诗的最后,我依旧固执地说,是我让我进去,但是石头却不再跟我玩儿语言游戏了,而是斩钉截铁地回绝道,我没有门。这掷地有声的四个字,远比之前的须与尾仪更具有杀伤力。

也正是因为这个回绝,将我与石头的交谈画上了句点。诚如辛波斯卡所言,没有一块石头或一朵石头上的云是寻常的,没有一个白昼和白昼之后的夜晚是寻常的。总之,没有一个存在,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寻常的。简单地说,诗人就是想阐明一个观点,我们周围的事物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静默着,却在书写像谜语一般的不寻常的美学。这些不寻常就像奇迹,只要你有发现的眼睛,他们就无时不刻地充盈在我们的身边。在辛波斯卡的笔下,健美比赛,眼镜猴,特技表演者,快板失误,招领一个女人的画像等等都不是寻常之物。他们有自己的天地,而在这片天地中飞翔的,必然有诗的影子。涉足现实,探讨诗意。前面我们介绍过,在辛波斯卡的早期创作当中,充满了政治色彩,被他自己视为黑历史。

他很快抛弃了这种写作方式,转向在日常事物当中发现更具普遍价值的诗意。但事实上,他并非远离政治,在他后来的诗歌创作当中,也不乏具有现实关怀的作品,比如越南这首诗,富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你生于何时,来自何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地上挖洞。不知道你在这里多久了?不知道你为什么咬我手指,你不知道我们不会害你吗?不知道你站在哪一方。我不知道战争正在进行着,你必须有所选择。我不知道你的村子还存在吗?知道这些是你的孩子吗?是的。这是一首非常容易理解的诗,但同时又是一首引人深思的诗。显然,这首诗是在描写战争。

诗人既没有写前线的疯狂战士,也没有挖掘后方人们的深层心理,而是直勾勾的通过对话将战争的残酷展示出来。在战争当中,每个人都是受害者,而这个富人是千千万万受害人当中的一个。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更是一个被战争戕害的人。通过对话,辛波斯卡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战争的控诉。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在这首对话体的诗作当中,发问者的问题并不是随意而问的,所有问题都是被剪裁过的,刚开始是最常见的,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然后过渡到富人的动作以及富人与发问者之间的关系审视中。最后才将幕后的敌人披露出来。它就是战争。在九个我不知道的回应中,富人的无力,惊慌,恐惧,迷茫以及无所适从被慢慢地铺展开来。诗的结尾更是当头一棒,有力地击中了读者。

那唯一肯定的回答来自于这些是你的孩子吗?短短两个字的。是的,非常急促,但它背后潜藏的内容就像一块巨大的砖石,压得读者们喘不过气来,同时也折射出辛波斯卡立足现实的人文关怀。至于对诗歌艺术的探讨,辛波斯卡在创作生涯的晚期写过一首三个最奇怪的词。当我说未来这个词第一音方出,继承过去。当我说寂静这个词,我打破了它。当我说无这个词,我在无中生有。这完全是一首脱离了意象的诗,但是却极富有趣味和哲思。未来和过去,寂静与打破,无和,有构成了三组辩证关系,他们互为犄角,相伴而生。但是,从一般意义上来看,这是一首超乎常理的诗。

它既没有形象性可言,也没有抒情的论调,在形式上也没有值得特别考究的技法。不过,我们必须承认,辛波斯卡通过短短三节的诗为读者营造了一个悖论空间。在这个空间中,诗人将诗歌记忆压缩到了词的单元。辛波斯卡通过几个极为寻常的词撬动诗的核心,这就像武侠中某个高手修炼到极致境界之后。所使出的招数,看似简单,却内力浑厚,含韵无穷。所以读完这首诗后,大多数人都要回过头来再读一遍,这就叫做余味。辛波斯卡晚期的诗,比如云朵,在众生中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准。可以说,他对诗歌记忆的探求也遍及了自己的一生。说到这儿,想必大家已经知道辛波斯卡的迷人之处了吧。

它既清新日常,又关注万物。在他的笔下,日常事物会闪闪发光,动植物会被人格化,它们开始说话,成为独立的主体。与此同时,辛波斯卡也拥有抽离的能力,他的作品也会涉足现实以及对诗歌艺术的探讨和思考。可以说,他的写作不是内向封闭的,而是朝向所有人的敞开。他将永远和我们一起站在人们的一边。好了,关于辛波斯卡的诗歌我们就分享到这儿,如果您还有什么想说的,欢迎在下方评论区给我们留言。路上读书,您的音频图书馆,我是雪坤,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发布时间:2023-11-25 12:45: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