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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悲情第44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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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鼠狼啊,你现在还敢过来跟我俩装逼,你真**有魄力。你别光说你那儿动啊,冻爷一根手指头。我操1万。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欢迎收听东北往事是黑道悲情作者播讲说书的刘老汉黑道悲情第44集这书接上文呢,回到了图屋,屋里呢,已经太暗了,看不见啥东西。掌灯啊。

老头儿指了指柜上的煤油灯,那煤油灯啊,那煤灰激起了六半指后了。即使刘海柱最近开始邋遢了,但是依然觉得拿他手里够脏了。那师傅,咱晚上吃啥呀?我下地给您做去。箱子里有蛋糕就吃蛋糕啊。嗯,我就吃这个。那我给你烧点水去吧。不用了,有酒。刘海柱抓狂了,这啥生活蛋糕加白酒蛋糕啊,固然挺贵,但那东西没油水儿,你像刘海璐这样的小伙子,你要弄几个礼拜不进点油水儿,那非恶瘪了不可。而且还喝酒,不过一顿两顿的,显然没啥事儿。

刘海柱拿了蛋糕和白酒,摆在了炕上的八仙桌上,这一老一少坐在这八仙桌两侧,面对面呢,蛋糕配小酒就啄了起来。这老头儿几口酒喝了下去,说话呢利索了不少,花儿多了起来。崔烟呐,酒啊,蛋糕啥的,都是二东子送来的,每个礼拜呢,他都来。他这人呐,就仗义,要没他啊,我早死了。而师傅,您今天高寿了。其三,刘海柱掐指这么一算,这老头儿还是清朝人呢。哎呀呀,真不容易啊。嘿,七三八四是坎儿,我看呐,够呛能过去了。可能是这老头儿啊,太久没说话的缘故,跟刘海柱越唠,这话越多,您呐,肯定能过去。

你犯了啥事儿啊?这刘海柱把坎老张这事儿呢,来龙去脉的说了一遍,老头儿是半晌不语,咋了师傅,你呀,把这闺女给害了。老头儿抿了一口酒,咋了?刘海柱这才缓过味儿呢。那刘海柱呢,还是补充了一句,可是我是帮他出气出气了。我看这姑娘以后啊想在市里搞对象,背都难喽。又咋了?师傅刘海柱听老头儿这么一说,都快跳起来,这么一怒,满城风雨的,就算谁笨,也该知道这是咋回事儿。你以后还有人儿愿意要这姑娘吗?这些事儿刘海璐可从来没有想过。听到老头儿说这些,刘海珠才发现自己做了多蠢的一件事儿。

现在的刘海柱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这老头儿老归老可真不糊涂,人家每说那一句话,都是一语惊醒的梦中人,你要是被抓了,肯定得判了。你才这么年轻,你就在这儿过一辈子吧,这儿安全,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死了,这房子就归你了。刘海柱终于意识到了,今天早上自己的行为是害人害己,与其说是为周萌吹口恶气,倒不如说在为自己出戏吧。这样的事儿刘海柱以前是真没少干,现在的刘海柱血汗直流,当了27年浑人,到了今天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有多莽撞。尽管过去的几个月中刘海柱是有所收敛,但是愣头青本色根本没变。师傅,我,哎,你看见这油灯没啊?看见了,咋了?这油啊?如果不是用灯信子直接点,那马上就烧光了。用了这灯信子呢,它能烧得挺久。这灯油啊,就这么点儿,就看你咋用了。这老头儿又抿了一口酒,刘海柱从来都是一把火儿先烧光了再说,我就是快油尽灯枯喽。

睡吧,睡觉吧。这老头儿看样子是累了,吹灭了灯,刘海柱是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第二页,刘海柱又和老头儿喝酒,这老头儿白天呐不怎么说话,就是喝了点儿酒呢,然后话才能多一点儿。老头儿跟刘海柱说,我以前呐就是没省着用,你看看我。现在刘海柱听到这里就得硬着头皮问呢,而是问你的腿咋整的?被人按着汽车轱辘底下压的,来回压好几次。刘海珠无语了。老头儿接着又说,胳膊也是。刘海柱继续无语,老头儿又接着说,手指头啊,是被人剁去的,手指头是先被剁的,胳膊和腿儿呢,是五年以后才断的。

我现在这样已经有十七年了。十夜,刘海柱继续辗转反侧,睡不着。第三页,刘海珠又和老头儿喝酒,老头儿跟刘海柱说,其实呢,有老婆,也有孩子,那现在他们在哪儿?还好吧?房后有杀坟,你看见了没?我老婆孩子就在那儿。刘海柱虽然早就看见那坟了,但是呢,听见老头儿这么一说,还是毛骨悚然的。他们怎么被人杀了30年了?被谁呀?不知道,第四兄刘海柱啊。

又和老头儿喝酒,刘海叔现在已经很怕和这老头儿喝酒,但是也没有办法,每天晚上必须得整点儿。不过这天老头儿还说了点儿开心的事儿,二东子在外边儿混得挺好的吧啊,我感觉应该也是应该学到我八成的本事。刘海柱当然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他见到二东子的本事,就知道他师傅得有多大能耐。但刘海柱还是万万没想到,这张浩然嘴里的老逼登居然是有如此丰富的过去。现在刘海柱懂了,这房子就是这老头儿给自己盖的坟,他在这里呀,等死呢。第五页。

二东子来了,他带来俩消息,第一,这老张没死,现在呢,公安局在抓刘海柱。第二呢,周萌啊,不但没法回城了,而且躲在集体宿舍里,也不敢去上班儿。几天呐,都不敢去。周萌的行为太容易理解了,众所周知的两个在追求他的人,一个人进了看守所,另一个逃之夭夭,只剩下他这样一个姑娘。每天呢,被人指指点点,流言蜚语是铺天盖地,他怎么能承受得了呢?再说,周萌回上海的机会肯定是没有了。二东走后,刘海柱跌坐在土屋前,看着眼前的这片荒山,他茫然,他不但对未来茫然,也对自己这27年来的信念茫然。手里啊。裹着绷带的东霸天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着急要出院,因为他亲手要操办跟陈白鸽的婚礼。

马上就要留医了,尽管医生建议是留院观察,但是东霸天呢却坚持着要出院。胡司令呢来到医院,给冬八天办出院手续。东霸天跟胡司令说,以后啊,咱们别干那些放鸽子,仙人跳之类的事儿。为啥大哥哎,伤天害理呀。东霸天了解陈白鸽的创伤,那以往冬大天呢?无论说啥,这胡司令都会说,是啊,是啊。但是今天胡司令却没这么说,选择了吭吭哧哧的。原因呢?应该有两个,第一,胡司令应该发现,一向天下第一霸道的东霸天最近好像不怎么霸道。第二呢,包括东霸天在内的这一群人,在过去的几年里都是靠这个活着。你不干这个了,吃啥喝啥。

东坝厅控制整个团伙的基石有二,第一呢,霸气,第二,财力。如果跟着东霸天混没肉吃,那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够继续跟着东霸天混。胡司令怎么了?那不干这个,咱咋活呀?咋没法火?那柱子不就是火的挺好,那也不能人人都去修自行车去吧。多少年来对东霸天都恭恭敬敬的胡司令,今天居然张嘴反驳东八天了,东霸天瞪眼睛了,让你别干你就别干。胡司令不搭话儿,要是再敢干,把你腿打折了。胡司令看样子特别不满,但是也没说啥。1982年,这个春天看起来真的很美好,真的非常为好。共和国的春天来了,东霸天和刘海柱的春天也来了。

东八天不再霸道了,刘海柱不再犯浑。这冬大天呢,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兑现着陈伟峰的请求。刘海柱之前呢,辛辛苦苦请这修车摊儿,像周萌说的一样,只赚干净的钱。可是有时候老天总是不太作美,在东霸天婚礼前的一个礼拜,东霸天和刘海柱先后告别了春天,东八天跟陈白鸽出院了,两个人直奔杨武家。为啥直问杨武家,因为虽然东霸天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宽敞的房子去住,但是呢还要去杨武家把被褥拿走。自从那东霸天要扎死杨武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杨武回过家。其实现在杨武回来呀,问题也不大,因为冬八天的最近心情实在是不错,只要跟他道个歉,东霸天肯定会饶了他。可惜杨武不知道,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走到马路上的东霸天和穿着黄色碎花连衣裙的陈白鸽儿看起来般配又默契。东大天时不时的伸手摸摸陈白鸽儿还未隆起的肚子,陈白鸽儿低着头笑,也不说话。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出这两个人的幸福,这不叫如沐春风,现在的东霸天和陈白歌就是春风。由于陈白鸽儿一直在医院陪床,所以两个人呢二十多天没回家,进了院子都觉得是恍如隔世。在门房门口附近的地上,东大天发现了一个牛皮信封,上面写着冯子文手,这冯子文就是东霸天的名字。东大天好奇地捡起来这封信,由于东大天的右手腕儿还重伤着,所以呢,陈白鸽进了门房,收拾东西去了。站在院中间的东霸天拆开了这封信单,手啊,抖开了信纸,这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冯子文呐,你这破鞋篓子,你弄了他妈个破鞋,还当宝贝呢。他十七岁那年就被我给上过了,两条腿分的是不是特别开,对吧?他在床上爱咬耳朵对吧?他左边跨过那块儿有颗雾子,对不对?信的正文下面画着一个形似陈白鸽的裸女,胯骨上呢,还画了一颗痣,旁边注视着六个字,大骚货。陈白鸽儿。

东霸天拿着这封信呐,哆嗦起来了,浑身都哆嗦,脸骤然变得通红。这字的主人东八天认识养武啊。都说爱是无私的,但其实爱是最自私。恋爱中的两个人都想完全的占有对方。陈白鸽这些事儿呢,东大天自然知道,但是收到这封信,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这时候呢,抱着被子出来的陈白鸽就问,咋了?又疼了?没事儿,没事儿,咱们走吧。刚才那信是啥内容?没事儿,一个朋友还我钱哦。

两个人包着被子,除了胡同,到了胡同的公共厕所,俩人都站住了。东霸天说,我先上到厕所。其实呢,东大天使想把这封信呢扔厕所里。陈白哥儿就说,好,你去吧。你去完呢,我也去。东霸天进了厕所,扔掉那封信。可东霸天一抬头,看见厕所的墙上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裸女,这裸女的跨户上也有克制,而且这旁边居然还写着大骚货陈白鸽儿。这东霸天伸出左胳膊袖子,奋力地擦掉厕所墙上的粉笔画。

陷入癫狂状态的冬大天在厕所里呢,平静的起码得有两分钟才出去。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以为你掉进去了。陈白鸽啊,笑着说,东北天没办法,也跟着笑笑。不一会儿呢,陈白鸽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两个人呢,继续夹着行李走。东霸天虽然极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表情呢还十分不自然。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陈白鸽儿终于停了下来。哥看见了吧?啊,啥呀,东霸天正在六号。

陈白鸽儿拽过了东霸天的袖口儿,指指袖口上的粉笔灰,说,这个。东霸天默不作声。女厕所上也有,陈白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东霸天扔下了被子,单手抱起了陈白鸽儿,眼泪也淌了下来。在冬大天跟陈白鸽儿搬进了新家的第三天,院子里又扔进了一封信,东八天又拆开了信,信的内容只有一句话,我上次给你那封信,你所有认识的人都应该收到。东霸天拿着信,开开大门,就直奔了公共厕所。他还想把信呢,扔到公厕里。东霸天进了厕所,一抬头,看到一副跨上有志的裸女,旁边还是六个粉笔大字,大骚货陈白鸽儿,东八天,这回呀,没用袖子,直接用左手擦去了粉笔刺,用力的擦,拼命的擦,直到擦的那砖墙上全都是鲜血,插到自己的左手啊,血肉模糊。

除了厕所门儿,冬八天又想起了一件事儿,转身就进了女厕所。在女厕所里,东霸天又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粉笔画和字儿。东霸天磨着牙,用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再去擦呢。粉笔画墙上全都是鲜血,已经癫狂了。东霸天没有注意到陈白鸽就站在厕所的门口,他想维护陈白哥,他想让陈白哥儿不再受到伤害。

但是陈白鸽呢,自从看到东霸天又捡到一封信之后,就已经全都明白了。感谢您的收听,下集更精彩。

发布时间:2023-12-09 21:46: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