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断肠草杀人案 被灭口的目击者 大案纪实

欢迎收听吕鹏大案纪实欢迎收听大案纪实。我是吕鹏，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嘿，一听这句歌儿，您是不是就会想起来一个场景，姑姑，大侄儿啊，不乖儿。没错啊，神雕侠侣。要说起来啊，我算是金庸小说，金庸影视剧的铁钟，粉儿，死钟，粉儿，粉儿都不能再粉儿粉儿的都有点儿红。红的都有点儿黑的粉儿。经典的金庸影视剧，那是一部没落，全看过所有的金庸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加上越女剑，最少的我估计我也得读了有个两遍还是三遍。咱也就是没版权呐。但凡有版权，我最想给各位讲的就是金庸的那些精彩绝伦的武侠故事。

咱们今天提到的这神雕侠侣里边儿有一个情节大伙儿一定是记忆深刻，杨过呢中了青花之毒，在这绝情谷啊，发现只有断肠草能够治这情花之毒。但是呢，断肠草就一份儿，那不够吃的怎么办？小龙女自己就跳了崖了，就到了绝情谷底。这情花儿啊，这断肠草啊，很多朋友都会认为这就是文学作品里面虚构出来的，其实啊，现实世界当中还真有断肠草。咱们今天要讲的就是断肠草杀人事件发生在哪儿呢？发生在广西凌云县。先来介绍一下这断肠草吧。断肠草呢算是一类植物的总称，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马前科钩吻属的钩吻。

那么具体长什么模样，您各位呢可以到网上搜着看看啊。在民间呢，千百年来，人们呢就跟这个叫断肠草，它最毒的那个部分就是那嫩样儿。你说平时摸摸它啊，那没事儿，毒不死，没什么事儿。你要是把它碾碎了，里边儿挤出来它那水分，那个水儿才是含有剧毒的。摘那么几片儿断肠草，嘎吱大只一嚼啊，跟嚼口香糖似的，骷髅一咽，基本上就可以致命了，足以致人死亡。据传说啊，尝遍百草的神农氏，最终就是尝了一下断肠草，结果就没有结果了。战国的韩非子啊，自杀服用的也是断肠草。那么咱们今天要说的这个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先来介绍一下这个地方。凌云县隶属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居住着壮族，汉族，瑶族三个主体民族。

这个地方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呀？地貌，海拔呀，从二百米到2km不等，全县93%的地方都是山地。这个地方最典型的就是卡斯特地貌，这样的地貌风景很美啊，对吧，确实是漂亮，但是啊，交通不便，想着干什么都很难。从历史上来说啊，怎么把这个地方和外界把它给打通，能够互相的沟通有无，这始终是当地人面临的最大的的难题。现在的凌云呢，已经实现了村村通公路的目标了，但是虽然这路是通了，马上就又有新的问题了，交通事故成为了让当地管理者，让当地交警们最头疼的问题。2014年12月31号，警方呢，接到了110指令，就到达了现场。当时啊报警的情况就只是说有一辆摩托车翻在路坎儿底下了，别的事儿没说。报警的呢，是附近的村民，他是砍柴路过这儿，看见了路坎儿下边儿的人和车，这才打电话报警的。警方去了。这么一看，这人呐，已经是死了。

警方呢，初步有这么几种推断，第一，这可能是肇事逃逸，别的车呀，或者别的人呢，把这摩托车连人带车给撞了，然后人跑了。第二种人为制造事故，故意的状态就是故意的杀死他。第三种可能，这人呢是自杀，骑着摩托车我不想活了，一下子自己给撞下边儿去了。当然了，这到底是交通事故还是其他的案件，还是自杀事件，得靠现场的证据来说话。这边儿啊，技术人员在收集现场物证，那边儿呢，法医去鉴定死者的尸体，判定死者的死因。死者主要的损伤部位啊，就是脑部，脑部呢，有一个5cm的挫伤痕迹，就是头皮啊，已经被一种坚硬的东西给砸碎了。所以从这儿就能判断出来死者是因为颅脑损伤而死。那么到底是怎么形成颅脑损伤的，应该是掉下山坡碰到石头造成的。

法医呢？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分析案件呢，大概发生在报案之前的十一个小时到十六个小时之间。摩托车上的痕迹也说明了这不是自翻事故，而是有人撞上了摩托车，肇事之后逃逸了。因为这摩托车的车身上还留有碰撞刮蹭的对方车辆的。那车漆呢？根据摩托车的车牌儿，警方啊也查出来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杨昌河，是当地上散村的，家里边儿呢，还有一个老母亲，有三个孩子，但是啊，他已经跟他老婆离婚了，孩子们呢，都在广东打工呢。杨昌和呀，就住在附近。杨昌和的兄弟们说，前一天杨昌和是到城里一个亲戚家去吃酒席的，可去了之后一直没回来，家里人还担心呢，现在才知道哦，感情是被人撞死了。警方啊就开始找着各种蛛丝马迹，破案的线索，只有那摩托车上留下的那么一点儿剐蹭形成的绿色的油漆印记。

据此呢，大致就能判断出来，肇事车辆很可能是附近村镇的农用车。警方啊一方面查找绿色的货车，农用车，一方面呢，在附近所有的村镇都贴出了悬赏5000元的寻找线索的通告。这悬赏通告也贴出去了，那边儿呢也在大力的查找，可是这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件没有任何的进展。就这么查查查找找找，一转眼半年的时间可就过去了，当时被撞断的那棵树啊，都长出来新的枝枝叶叶了，慢慢的就覆盖住了曾经的事故现场。除了家人和警察之外，其他的乡里乡亲的慢慢的也都淡忘这个事儿了。咱们要说的这凌云县，它呢，有一古城，有四条河流纵横交错汇聚在这城中。这是一个有着将近千年历史的文化古城，治安呐一直是不错，连续九年都被评为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平安建设先进县。在这么一个有历史底蕴的地方，大伙儿生活的还是很平静，很安宁的。这个事儿过去之后，大家慢慢儿的也都快遗忘了。

可是2015年5月31号，这种瓶颈又被打破了。有人报警说，罗罗镇村路边儿有一个山洞里有一个人，那个人呐，应该已经死了。接到报警之后，警方立刻赶到现场，现场呢是一个溶洞，因为当地是卡斯特地貌嘛，这样的溶洞啊就有很多。这个洞呢，就在公路的边儿上，洞口儿被封闭了。当时测量洞口直径差不多是一米五，深差不多是九米。整个山洞啊，底部是比较宽的，能够借助工具下去。那么这死者当时是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了呢，还是被人推下去的呢？当时警方判断这儿要么是第一案发现场，要么是杀人抛尸的现场，当时先下到洞里去的呀。是刑警，法医还有技侦人员。警方感觉到这很可能是刑事案件，是他杀案件。

下到现场之后，警方一看，这具尸体啊，已经到了那种僵硬的程度了。是一个什么姿势呢？俩腿是弯曲的，右手是顶起来的，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很像是被人抛尸到这个溶洞里边儿的，当然，现在只能是感觉到底刑警的判断对不对。还得需要法医解剖尸体来进行印证。在尸体的体表啊，已经看不到明显的伤痕了，因为毕竟时间长了。侦查员呢对现场拍摄取证之后，在消防人员的帮助之下，借助专业的设备把尸体从洞里就抬了出来。

最早排除的一点，这儿肯定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也不可能是人自己掉下去的，因为人死亡之后一段时间，全身肌肉是松弛的，尸体啊，应该是躺卧的一个状态，而不会是右臂高高举起来的状态。所以尸体应该是在尸僵形成之后被人丢到洞里去的。法医呢？也排除了死者失足掉下去或者被人推下去的可能。为什么呢？如果啊，这人是失足掉下去或者活着的时候被人推下去摔死的，那么身上会有明显的伤啊。这死者呢，确实头部有骨折，颈部，左小腿都有骨折，但如果是活着的时候掉下去的，皮下会有出血，但是死者的这头皮下面没有出血，也就是说这骨折是在死后才形成的血液已经凝固了这才摔下去。

又把这头骨给摔裂了。那么死者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呢？法医经过尸检之后，推断出死者是被人掐死的。现在死因明确了，最重要的是要确认死者的身份才有可能啊，根据死者的社会关系来调查出来犯罪嫌疑人。警方呢走访了各个村镇，就查找有没有最近失踪的45岁左右的男性呢。其中啊，有一老太太说，他儿子叫黄雨爱，已经九天没回来了。这老人家呢，今年80岁了，女儿啊，早就出嫁到别的村子了。儿子呢，是单身，他一直跟儿子一起生活。

警方呢也仔细询问了老人当时的情况，儿子到底是为什么出去的呀，是不是有谁把他给叫出去的呀？老太太说话呢，是当地的方言，别人呢也听不太懂，屋里屋涂的，但是啊，仔细听还是能够分辨出来。老太太说，呀，一个叫程度玉的人来叫儿子去城里玩儿，当时这老太太呢就不放心，不想让儿子去，但是儿子呀还是去了。老人为什么觉得不放心？因为儿子曾经跟他说过，说我要是出事儿了，就是谭六干的。而这个叫儿子的程度玉，正是谭六同母异父的弟弟，所以这老人家不放心，就怕这程度。玉叫自己儿子出去，是要害自己儿子，老人拦着这儿子不让他出去的时候，儿子呢还推了老人家一把。儿子临走这一推，把这老人家的腰啊都给扭伤了，毕竟80的人了，后来是女儿女婿带着老人家去看病的。

期间呢，联系黄雨爱就一直联系不上了，直到警察追查失踪人口，他们才说黄雨爱已经消失九天了，因为尸体具体长什么模样儿已经无法辨认了。警方呢就提取了老人的血样，做了DNA比对。DNA鉴定啊，得需要时间。警方呢也没闲着，就接着问这老人家，谭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老人家说呀，这谭六呢，就住在他们家对面儿。

从他们家望过去30米外边儿有一栋粉红色的楼房，这就是谭六的家。这谭六儿不是大名儿，这是小名儿，大名儿叫什么呢？叫谭昌波。这谭昌波夫妇啊，在城里打工的。到了6月4号，这DNA结果出来了，证实死者就是黄与爱。这起案件打破了小城的瓶颈，这个消息啊，很快就传开了，第二天，警方还没有任何关于嫌疑人线索的时候。嫌疑人自己来投案了。而且呀，这一来还不是一个人，两男两女四个人，这四个人呢，是谭昌波，还有谭昌波的妻子曾富明，谭昌波同母异父的弟弟程度玉，还有程度玉的女朋友黄彩珠。

查这四个人吧，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前科，也没有什么劣迹。谭昌波夫妇是黄雨爱的邻居，而成都玉是死者黄雨爱的好朋友。那么他们杀这黄雨爱是为什么呀？谭昌波和妻子曾富明就说说，他们杀黄雨爱是因为黄雨爱强奸了曾富明，这一点跟程度玉说的是一样的。在审讯程度玉的女朋友黄彩珠的时候，啊，警方发现疑点了。黄彩珠说，我没听说过强奸这个情况啊，现在已经是两起案件了啊，交通肇事逃逸案的嫌疑人还没有任何线索。这已经一年多了，这成了悬案了。

而这起杀人案呢，投案自首来了四个人，说人是他们杀的，可是在杀人动机上交代不清楚。那么路边儿撞死杨昌和逃逸的是谁？黄雨爱的死因到底是什么？现在云里雾里，一切都是谜团。两起案件的调查现在都没有结束，警方必须抽丝剥茧查出真相。而此时啊，警方听到了一种奇怪的说法，说杀人案的起因可能是半年前的肇事逃逸案。黄雨爱的死也许和杨昌和的死有关系。那么这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呢？当地有一人呢，叫老王，老王家呢，就也在那条街上，住在谭昌波夫妇家对面儿黄雨爱家的隔壁。他说呀，因为黄雨爱呢喜欢喝酒，整天醉醺醺的，所以他说自己知道半年前杨昌和是怎么死的。不过因为醉醺醺的，大伙儿呢，也就当醉话了，没人当回事儿。现在黄雨爱也死了，可就有人想起来他这醉话了，把这些案件和半年多之前一直没被侦破的肇事案就联系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警方呢在谭昌波家里边儿啊进行搜索的时候，就找到了当时那起交通肇事案的嫌疑车辆。这是一辆摩托车，这车呢就是绿色的油漆，跟死者杨昌和摩托车上那擦滑的颜色是一致的。警方呢？随后对油漆进行了技术检验，比对化验的结果，这辆摩托车的车漆和留在阳昌和摩托车上的那油漆是同一成分。所以搁置了半年的那起交通事故逃逸案就这么破案了。问谭昌波的时候，谭昌波就说呀，杨昌河是他撞的。事故就发生在一段儿山路上。2014年12月30号，他跟妻子曾凤鸣呢，开自己的农用车去拉水泥。邻居黄雨爱啊，就搭了他们的车，走到一个拐弯儿处的时候，就看到有人骑摩托车从对面儿晃晃悠悠的过来了。估计是喝醉了酒了。

谭昌波赶紧减速，但是啊，那个人还是撞到了他的车上，连人带车翻到了山下。谭昌波和黄雨爱下车看了看，受伤的人呢，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黄雨爱啊，赶紧推了推谭长波，咱们赶紧走啊。一看四下里边儿也没人，谭昌波跟妻子呢，就又上了路了。俩人吓得都不轻。一开始目击这场事故的黄与爱还劝他们呢，嗨，没事儿，除了咱们三个，没人知道这事儿。他呢向谭昌波夫妇保证，一定会守口如瓶。为了感激黄雨爱，谭昌波呢也做了承诺，说，兄弟，我每个月都给你钱，让你买烟买酒。

但是三天之后，黄雨爱就让谭昌波觉得不安全了。怎么回事儿呢？事故发生之后的第三天，黄雨爱上门来借钱，说是借钱，但是谭昌波夫妇心里明白，这是勒索呀。第三天呢，交警的悬赏通告也贴到街上了。可能是那五千块钱的悬赏奖金刺激了黄与爱，但是谭昌波夫妇没想到黄雨爱的胃口要比他们夫妇想象的大得多。这谭昌波的妻子曾凤鸣啊，开着一辆小客车跑客运，说那段时间呢，每天回来也就是一二百的收入，几乎都让黄雨爱要走了。两口子因为怕被黄雨爱举报，什么也不敢说。

到了大约四月份儿，两口子忍无可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谭昌波说呀，到了四月份的时候，黄与爱强奸了他的老婆曾凤鸣，并且还跟谭昌波说强奸了三次，谭昌波这心里边儿就不舒服了呀，别说不舒服啊，那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啊，准备下定决心除掉黄雨爱。黄雨爱现在已经死了，到底有没有强奸这事儿警方呢？一时之间也无法查证。谭昌波夫妇起了杀人的念头了，可这两口子呀，都是文盲，文化程度不高，不认识几个字儿。杀人的办法呢，也都是道听途说听来的。这黄雨爱是个酒鬼，几乎呢天天醉酒，他们就听说呀，喝了高度酒的人，要是抽烟能被烧死，咱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信的啊，反正当时呢还买了高度酒回家试试。一边儿喝一边儿抽，哎，怎么还没烧死呢？他毕竟喝的不是汽油啊，哪怕先喝汽油后抽烟，你要不直接点他，那也烧不死啊。

后来呢，就觉得这法子不靠谱。这么着，他们就想起来，老辈儿人呐，总说断肠草能要人命，这案子似乎到这儿就真破了。但是警方感觉事情啊还是没有那么简单，断肠草是不是真的可以要人命？谭昌波夫妇的杀人计划是怎么实施的，程度玉和他的女朋友黄彩珠又是怎么牵扯进来的？这些呀，必须都查清楚。按照咱们国家法律的规定，警方收集的证据里面必须也包括对嫌疑人有利的证据，就是种种证据都得收集过来。那么黄雨爱生前是不是存在强奸曾凤鸣这事儿，警方呢？还是进行了深入调查，但是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证据。

现在来看呐，谭昌波夫妇说的话只能被看成是一面之责了。当然，黄与爱已经死了，是不是有勒索行为，是不是有强奸行为，确实无从查证。那么程度玉和女朋友黄彩珠又是怎么牵扯进来的呢？这还得从这断肠草说起。这断肠草啊，在当地自古就有一段传说，说很多有情人最终无法成为眷属，那怎么办，就吃断肠草殉情在当地呢？其实这断肠草也是一种药材，因为有剧毒，所以一般不内服，就是外敷。哪儿受伤了，哎，可能敷点儿。不过呀，当地家里边儿，比如说要是养猪的啊，这猪发烧了，会拿一点儿断肠草来喂猪。

老人传下来的说法，是啊，这断肠草人吃断肠猪吃退粮就是人吃这玩意儿就是致命毒药，猪吃那玩意儿就是退烧药。谭昌波夫妇用的这断肠草啊，就是黄彩珠找来的。那个时候呢，程杜玉正好和女朋友黄彩珠在谭昌波家里边儿啊，帮着盖厨房，因为都喜欢喝酒。这程度玉呢，和黄雨爱也是好朋友，这程度玉看黄雨爱总是来要钱，他也觉得奇怪，他问了几回自己的哥哥，哥哥呀，无奈之下把这原因说出来了。再后来呢，就直接跟这弟弟说出了自己的杀人计划。黄彩珠的老家正好住在土山地区，从小家里猪生病了，家里人呢就让他去找断肠草给猪吃，所以黄彩猪认识断肠草。自首之后啊，这黄彩珠呢，还带着警察去了自己采集断肠草的地方取证。黄彩珠当时小心翼翼地取了一根儿断肠草，就交给了谭昌波的妻子曾凤鸣。

曾凤鸣呢，打算做一瓶毒酒，这酒呢用的就是家里平时炒菜用的二锅头最普通的那种，然后加上断肠草的那个汁液啊，这毒酒算是做好了，但是他们觉得这要是黄雨爱跟我们一块儿喝酒给喝死了。那这警察肯定得怀疑我们呀。那咱们还得接着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更好的，不露痕迹的杀人方法。这边儿这几个人就合计着怎么弄死黄雨爱，而这黄雨爱呢，也是不停地在作死边缘试探呐。2015年5月25号这天，黄雨爱呢又来了，这回啊，要1万八千块钱。

两口子终于下定决心，咱们得动手，但是不能咱们自己出面儿，必须找一个他们信得过黄雨爱也信得过的朋友。那么跟双方关系都很亲密的就只剩下弟弟程杜玉了呀。程度玉后来跟警方说呀，到现在他都后悔接了哥哥的电话。一开始呢他也犹豫，但是哥哥呀不停地哀求他啊，恨不得都快给他跪下了。程度玉呢就接受了哥哥给他的任务。那两天呢，一直在下雨，也干不了活儿，没事儿呢，大家就一块儿喝喝小酒。这程度玉呢就说要请黄宇爱去玩儿，把他带到城里，在饭馆儿吃饭。谭昌波夫妇啊，拿出了做好的断肠草毒酒，带上毒酒，开着自家跑客运的小客车，说是晚上要在县城请客吃烧烤。在一座桥上，他们呢就接上了黄雨爱，程度玉和黄彩珠沿着这条路向县城方向行驶。

在开往县城的路上，谭昌波夫妇就把酒拿出来了，有啤酒，还有一瓶白酒。这黄雨爱喜欢喝酒，喜欢到什么程度，还没到那烧烤店儿呢，在路上在车上就喝起来了。喝着的时候啊，这曾凤鸣呢就把那断肠草的毒酒递给了程度玉，程度玉给了黄雨爱，黄雨爱当时喝这酒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因为发现这酒里边儿哎，竟然有一片儿什么叶子。这时候黄雨爱还说了一句呢，你们这球里是不是下了蒙汗药啊？来呢，是玩笑话。不过随后这黄雨爱就发现，哎哟，喝了之后怎么浑身那么疼呢？他明白自己真的是中毒了。断肠草是一种神经毒素，服用之后啊，会使呼吸神经麻痹，然后导致呼吸衰竭死亡。但同时呢也会出现腹痛啊，肌肉紧张啊，尤其是腹痛是很强烈的。所以啊很多人就猜测，是不是因为这断肠草服用之后这种腹痛难忍，才会让人起了一个名字叫断肠草，就跟肠子都断了似的那么疼。

黄雨爱意识到中毒之后，一路求救啊，但是没有人理他了。后来呢，黄雨爱就陷入了昏迷，可是黄雨爱只是昏迷，他没有立刻死亡，那么怎么才能让他彻底停止呼吸？最终啊，谭昌波他们四个人决定用后备箱里边儿的一截儿电线结束他们的噩梦。被抓之后，几个人呢，都表示了悔恨，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走上杀人的不归路？每个人似乎又都有自己的理由。谭昌波说呀，他是因为恐惧一直被勒索的日子没法儿过了。曾凤鸣呢，说他是因为恨，因为被强奸了，这是一辈子的耻辱。而黄彩珠呢，说都是因为爱，她，要帮自己男朋友的忙。其实啊，咱们回过头来看看谭昌波夫妇在当地啊，这都算是日子过得数得着的，夫妻俩呢，开了一铝合金作坊还跑客运，日子本来越来越好，但是杀人之后必然受到法律的严惩。

咱们回过头来说啊，如果他们足够理智，或者说有足够的法律知识，就不会从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案半年之后又引发一起故意杀人案。首先，当时谭昌波不应该逃逸，如果他不逃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子。因为当时啊，死者杨昌和体内酒精含量已经达到了醉酒的标准，那么杨昌和他是有过错的。如果双方都有过错，谭昌波呢，很可能可以免于刑事处罚，哪怕做最坏的打算，免不了他要承担的最大的责任，也就是两年到三年的刑期。如果主动赔款取得谅解的话，缓刑也好，监外执行也好，这都是有可能的。而后来黄雨爱勒索他们的时候，甚至强奸曾凤鸣的时候，也完全可以报警，完全可以走正当的法律途径就整件事情啊。

对于这对夫妇来说，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走正当的渠道了，但是呢，最终却选择了杀人这条路。行了，这个案子呀，就为您说到这儿，更多内容咱们下期节目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