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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很浓,浓得几乎遮住了月色。
龛上立着两支红烛,烛影摇动,那烛泪顺着大红描金的烛身缓缓滑落。他一身喜服,坐在铺着锦缎的绣床上。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床前停着一口棺材,用的是上好的乌木,棺身雕刻着暗纹,无不彰显出做工的精美和质料的上乘。然而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新娘——方玉婷。
十年前,她被负心汉所骗,用三尺白绫了送了年轻的性命。
十年后,这方玉婷竟然从坟里钻了出来,从一个被人欺骗、抛弃的弱女子,变成了呼风唤雨、掌控人生死的——鬼嫁娘。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先后嫁了三人。而他,就是方玉婷嫁的第四个丈夫。
夜色越发深沉,转眼已经到了三更。
男子:我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不能这么窝囊的死!我到要看看这个方玉婷是什么东西?!
恐惧最终化作了愤怒,他还年轻,他不甘心,就算真的要死,他也不想这么沉默地等下去了。
那棺材板却“吱扭”一声,被人轻轻地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方玉婷:“官人,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春宵啊……”
男子:不、不、我……啊!!!
湖南邵阳,长乐乡。
每年的七月,安家四郎的心情都不会太好,他讨厌下雨,尤其是南方的梅雨季节,根本见不到天日。
那种湿湿腻腻的感觉,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浸在个大水缸里。
他的本名叫安盛平,意指安居乐业,盛世太平。因他在家中排行老四,故此有了“安四郎”这个称呼。
此刻,他正斜倚在花厅正中的圆桌旁,望着窗外屋檐下的雨水发呆。
徐延朔:“公子,今次已经是第四个了!”
一个身着一袭黑衣、面色深沉的汉子大声嚷着。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年纪,一双剑眉,眼神锐利。
与安盛平的随意不同,他似乎显得十分焦躁,蹙着眉,背着手,不停地踱着步。
而距离两人不远的窗棂旁,还站着另一个人。那人长身玉立,披着件玄色的袈裟,一副宽肩,只看背影,就有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安盛平嘴角勾起笑,他本就生得一张俊脸,笑起来,就仿佛正午的骄阳,耀眼夺目,可偏偏眼神却又深邃似海,看不清究竟有多深,也不知隐藏了多少秘密。他此刻望着站在窗边的僧人,抛出这样一句话。
安盛平:“释空大师,您说那女鬼干吗把人心挖出来啊?她是想看看那群男人心里有没有她,还是饿了,想要吃点消夜,打打牙祭?”
释空:“阿弥陀佛,贫僧早已遁入空门,从此世间种种,再与释空无关。”
释空的样貌与安四郎不相上下,丰神俊朗,不带一丝的烟火之气,只是年龄略长一些,是个年约三十的俊美青年。
安盛平又笑了,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容之中却带着几分不屑,就连那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如果说他刚刚的眼神还深似无边的海水,现在却仿佛刮过冬风,凝成了一块冰,冒着丝丝寒气。
安盛平:“都说我佛慈悲,可依我看,郎心如铁才是真。”
释空明白,安盛平话里有话,但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今天不管安盛平如何质问,他都不打算再多解释一个字。
这却苦了那唯一蒙在鼓里的黑衣汉子。
他名叫徐延朔,今年四十有一,乃当今圣上亲封的金刀名捕,隶属刑部多年,与安盛平的父亲,开国郡公安德山是旧相识。
今次他便是受了友人之托,来帮忙调查这长乐乡女鬼挖心一案。
只是不知为何,那安盛平放着案子不查,却请了一位当地有名的高僧释空前来问话。
对于安盛平这不知轻重缓急的性子,徐延朔很是不喜,但毕竟是郡公之子,再加上早年安德山对他也有提携之情,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好当面起冲突。
三人俱沉默不语,只是,除了那不明真相的徐延朔外,其余两个人摆明是在装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释空沉不住气,率先开口。
释空:“安公子,释空能帮的不多,要是几位受害者需要做法事,超度亡魂,释空随时愿意帮忙。但您今天要是还想问别的,就恕贫僧不奉陪了。”
释空说完轻轻拂袖,居然就这样走了出去。安盛平没拦,徐延朔自然也不会去拦。
释空走的时候,雨还没有停,雨水打在他的肩头,在那玄色的袈裟上晕染开一朵朵暗红的水花。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就这样消失在雨中。
待释空走后,安盛平终于坐直了身子,望着他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这下,徐延朔更是不明白了。
见他心有疑惑,安盛平终于解释起了自己此番叫释空前来的原因。
安盛平:“徐大人,你入职多年,出了名的过目不忘,我少时也听家父提起过,说你只要见了疑犯的画像,或是听了别人的名字,就会一直记得,终生不忘。不知,你对那十年前在殿试时舌战文武百官,出尽了风头的状元郎可有印象?”
徐延朔:“我记得,那年的状元叫江鸣赫,他文采风流,颇受圣上赏识,甚至有传言,太后想将长公主许配与他,可谁知道,那江鸣赫却突然回了家乡,过了没多久又辞去了官职……”
徐延朔蹙眉,虽然他不在朝野,但不代表他不关心朝廷,何况十年前那件事,着实叫人匪夷所思,所以又怎么可能忘记。
他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睁大了双眼,快走两步,一脚踏出花厅大门,指着那释空离开的方向。
徐延朔:“难道是他?”
安盛平:“没错,江鸣赫祖籍便在这长乐乡,他辞了官,回到这里,又不顾父母亲朋的反对,在人生最鼎盛的时期剃度出家,当了一名僧人。”
徐延朔:“可……这和女鬼挖心一案又有什么关系?”
安盛平:“你可知那女鬼姓甚名谁,到底是何来历?”
徐延朔:“我查过了,婚书上写着那女鬼生前名叫方玉婷,按照县志记载,她是城北绸缎庄方老板的独生女儿,死的时候只有十七岁,是自缢而亡。”
安盛平:“那你又知不知道,这江鸣赫与方玉婷有什么关系?”
徐延朔:“关系?我只听闻那方家小姐是被个负心人骗了,悲愤交加,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见,难道说那江鸣赫就是欺骗她的负心人?”
安盛平站起身,走到门边,站到徐延朔的对面。他转过头,看着释空刚刚离
去的那道拱门,眉头紧锁。
安盛平:“这方玉婷与江鸣赫,一个出生在商贾之家,在长乐乡是出了名的富户,一个生在书香门第,既有才学又有名望。这文人的才气与富人的财气,自古就喜欢结合在一起,所以他们的父母早就为他二人定下了婚约。原本江鸣赫金榜题名之时,便是他们共结百年之日,可谁承想,他人在临安城,未婚妻却在家乡上了吊。悲痛的心情世人都能理解,只是想不到,他竟为此连官都辞了,还出了家,当起了和尚。”
听他这么一解释,徐延朔突然对那释空肃然起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自己功成名就之时,抛下一切,为心爱的女子遁入空门。
漫漫长夜,青灯烛影,那释空是不是真的能如同他的法号一样,对过去的一切释然、放空?
他的爱,他的恨,他的自责、无奈和不解,还有他在尘世的一切荣华富贵,是不是也都真的成了过眼的云烟,化作了前世的一场梦?
没有人知道他这十年是如何度过的,正如再没有人知道那方玉婷又是怎么从坟里钻出来一样。
曾经的方玉婷,是他江鸣赫未过门的妻子,同样也是这长乐乡出了名的美人。
但是只有江鸣赫自己知道,他之所以会爱上方玉婷,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修养。
方玉婷是江鸣赫见过的最有文采的女子,虽然定亲多年,但两人见面的次数却只有屈指可数的四次。
可每一次,江鸣赫都会折服于这个女子的智慧与美貌。江鸣赫能在金銮殿上舌战文武百官,却在初相识时,面对方玉婷的笑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而也就是这四次,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也许,这就是江鸣赫命定的缘分。
同样,也是他命定的劫数。
安盛平:“要是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了解方玉婷,那必然就是释空。那方玉婷死后,她的父母伤心欲绝,早就搬离了此地,不知所踪。至于那伤了她的负心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也是一个谜。所以……”
徐延朔:“所以,江鸣赫是这长乐乡里,唯一一个知道方玉婷过去的人!
安盛平:“没错!徐大人不愧是圣上钦点,御赐的“金刀名捕”。不过看释空如此不配合,那这条线索应该是查不下去了。
徐延朔:“既然如此,公子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吗?要不要我把他抓回来?我就不信他什么都不说!”
安盛平:“罢了,他是什么人,徐大人难道还看不出吗?一个为了心爱的女子,连荣华富贵都可以不要,圣命都能违抗,父母亲朋都能抛下之人,又怎么会屈服在你我面前?”
徐延朔:“那……那现在要怎么办?都第四个了,保不齐还有第五个、第六个!”
见徐延朔那急切的样子,安盛平却笑了。他抬头望望屋檐外,雨势渐渐小了,虽然不知何时才会彻底停歇,但雨过之后,总会再看到朗朗晴空。
安盛平:“无妨,纵然你我没有办法,但有个人,却一定可以找出这件事的真相。”
徐延朔:“公子说的这人是谁?”
安盛平:“他是我的一位故人,早年我们曾一起拜在太学博士真先生的门下。他机敏过人,一向能察常人看不到之处,所以,这个案子倘使世间只有一人能破,那无疑就是他了。”
徐延朔:“既是早年和公子一起拜在真德秀先生门下,那一定也是高人,不知公子说的是谁?”
安盛平:“他是广州节度推官宋巩之子……”
安盛平背负双手,微微一笑,恰在这时,屋外的雨也停了,天边的云朵似是裂开了一道缝,渐渐出现金色的边缘,泛起微微的光亮。
他抬头望向天空,悠然道出那人的名字。
安盛平:“宋慈。”
从你世界经过
刘琳老师我来了,给声音打满分100
七海静
除了长夜难明 还有大娘子旁白的节目吗
橘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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