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为什么读不懂中国？它们有这三个错误的预设

不久前新加坡资深学者、我的好朋友马凯硕先生在英国《金融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谈为什么西方老是误读中国，而这些年随着中国的崛起，这种误读似乎越来越严重。他认为西方误读中国源于三个错误的预设。一是只要中国是在共产党治理下，它就不可能成为西方的合作伙伴。只要在西方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马凯硕讲的是准确的。西方主流媒体从冷战时期，就把共产党形容成青面獠牙，压迫人民，虽然苏联共产党已经解体，苏联已经解体，但西方主流媒体还是刻意把苏联共产党的丑化几乎原封不动地套到中国共产党身上。但马凯硕在文章中指出：大量证据表明，中国人不认为中国共产党具有压迫性。实际上，根据最新《爱德曼全球信任度调查报告》（Edelman Trust Barometer report），这是西方一个比较靠谱的民调报告，在世界范围内，中国民众对本国政府的支持率是世界最高的国家之一，我不久前我在《这就是中国》里面也引用德国达利亚研究院的网络民调报告，95%的中国人肯定中国政府在抗疫中的表现，在被调查的50多个国家中拔得头筹。我记得马凯硕还引用一位美国斯坦福大学研究人员2019年的访华观感：“中国变化之巨大，如果不亲眼所见，几乎无法理解的。”相较于美国的停滞不前，中国的文化、中国的自我认知和中国的士气正在快速转变，大部分是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第二个错误的设想是：即使目前大多数中国人对共产党满意，也要等到中国转变为西方民主制度，中国和外部世界才能很好地合作。马凯硕认为不一定是这样的。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民生活水平一落千丈，这使中国人认识到，照搬西方民主模式，就会陷入混乱和痛苦。这更始中国人想起了自己从鸦片战争以来所经历的“百年屈辱”。他还以采用了西方民主制度的印度为例，说明西方对民主问题的误区。他说，上世纪60年代时候，印度民选的总理尼赫鲁，他拒绝了美国总统约翰·F·肯尼迪和英国首相哈罗德·麦克米兰的要求，于1961年用武力收复了葡萄牙殖民地果阿，使果阿回归印度，相比之下，中国政府在处理香港问题上，比印度处理果阿问题更有耐心，考虑得更加周全。同样，即使中国采用西方的政治制度，中国政府也不可能在处理新疆分裂主义问题上让步，就像印度所谓的民主政府在处理克什米尔问题上也是寸步不让。

第三个错误的预设是：一旦中国采用西方民主制度，中国就会接受西方的规范和做法，就像日本那样欢欣雀跃地加入西方阵营。马凯硕认为，这不是亚洲的文化传统。土耳其和印度都采用了西方民主制度，但现在发生的事情是土耳其已经从凯末尔的全面西化转向今天埃尔多安总统统治下的伊斯兰意识形态，埃尔多安宣布将位于伊斯坦布尔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改建成一座清真寺；印度也一样，已从亲英国的尼赫鲁总理，转变为信奉印度教的莫迪总理，莫迪也在一处有争议的宗教遗址上，重建失传已久的印度教寺庙。所以土耳其和印度，马凯硕认为都在传达一种愿望，他们要回归到西方文化影响之前的自己的文化根源。马凯硕认为，整个世界范围内，一场去西方化的海啸正在发生。他最后用拿破仑的话“让中国睡吧，因为她一旦醒来，就会震撼世界”来警示西方，拿破仑是对的。他说，不只是在土耳其和印度，在中国有一座反西方情绪的活火山正在等待爆发。目前，唯一强大到足以平衡这些中国民族主义力量的政治力量就是中国共产党。中国如果换一个政党执政，很可能远远没有共产党那么理性。马凯硕的结论是，西方不要放弃现在的对华接触的政策，学会与北京共处、合作，而不是相反。以上是我对马凯硕先生观点的介绍，他的看法也是一家之言，但对我们更好地了解为什么西方读不懂中国很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