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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遗闻轶事 岫岩风土人情

朝花夕拾_hn

讲的太好了,多才多艺,声音专业标准,那些小时候说的家乡话挺熟悉,抓噶卡,还有许多忘了,等待更多作品,我是忠实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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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_辉

主播说明 1984年,我在家乡岫岩工作期间,曾和本书作者吴庚秀先生在岫岩县委共事了四年。当时文学作品频频见诸于各级报刊杂志的吴先生就已在市县文学青年中小有名气了。我本人很羡慕吴庚秀会写文章,谈吐幽默的吸引人之处,和大我8岁的庚秀交往甚密,成了至交。 吴先生给我的印象是为人坦诚厚道,文采飞扬,言语幽默,他务过农,当过兵,穿着简朴严谨,很农民很军人,个子矮矮的,身材瘦瘦的,肤色黑黑的。共事时,我常打趣儿说他有一张永远洗不净的脸,他自嘲道:“嗯,老紫色儿地。”听者忍俊不止,说者不露半丝笑容。赵本山形容崔永元笑像哭似地挺适合他。

尔_辉

辽南岫岩农村早些年,新年前后基本上家家杀年猪,一来全家人辛辛苦苦一整年,冬闲了,猪肥了,杀头猪,改改膳,请请客;二来正月里新鲜猪肉吃了小整月,剩下的肥肉炼成荤油,我们家乡叫大油,瘦肉腌成咸腊肉,来年杀猪前,煎炒烹炸蒸煮炖,都指着这点荤星儿。有年元旦前后的一个周末,我随庚秀去他在岫岩农村的家吃猪肉,当年我二十出头,第一次去农村吃杀猪菜,事事儿都新鲜,样样记得清。吴家三间农房,房屋简陋但屋内整洁,吴嫂虽是农村妇女,但衣着入时,快言快语干活麻利。那时,家里没有在城里工作的农户很少有挂历,因吴是吃官饭的,一本挂历撕开从一月到十二月贴满了一面墙,给暗暗的屋内增添了不少光亮和节日气氛。

大道经纬 回复 @尔_辉

他是我二大娘的兄弟。小时候看的“满族民间故事”,其中有很多他的作品。有一天,回到家乡,突然发现家中河对面的山,很像一头卧着的牛,就想起“满族民间故事”他写的一篇关于 卧牛 的民间故事。可以想到他当时创作的心境,满满的浪漫主义想象力,自由奔放的思想!有一年他们三个兄弟,去看我二大娘,一起吃饭。还谈论起他当年创作的我们当地的民间故事,他当时眼睛中有光!

尔_辉

伴着新年的雪花飞舞,旺旺的火盆上,铜锅里,咕嘟着酸菜白肉粉条血肠儿,火盆沿儿上的白瓷牛眼盅里自酿的粮酒,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那味道真是反了(反了是岫岩方言最好的意思)。踏着雪,吃东家,喝西家,前半夜就在飘雪、喝酒、吃肉中美美的度过。然后在热热的,晕晕的醉态中呼睡。翌日清晨酒醒,摸摸鼻尖儿冻得冰凉,看看窗外大雪封门。深一脚浅一脚踏雪寻路,因雪大路滑不通车。仗着年轻气盛,随着十数人翻山越岭,徒步而行,朝发夕至,路灯亮时,方至城里。脱下棉鞋,好大一片血泡。现在忆想,当年真是不可思议。

尔_辉

1991年7月,我从岫岩应聘调到大连工作已近30年。期间几次回岫见面,免不了庚秀请酒,他上有父母下有妻女,拉家带口,经济不是很宽裕,我就借口大酒店做菜味道不好,就找家小馆儿一聚,推杯换盏,畅饮畅谈,末了我抢着或偷着把账结了。酒后醉熏熏的哥们儿长,哥们儿短的说再见。 一次,我办公室电话响铃,对方开口就道:我是中纪委姓吴(时任中纪委书记)。我当时听了一愣,嗯?不会吧?这么大领导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再一追问细听,这不是吴庚秀的声音吗?然后前仰后合的乐不可支。近六七年来,就和庚秀没了联系,手机打不通,或是换号了?退休回农村养老山里信号不好?反正就是联系不上。

尔_辉

今年6月,我回老家岫岩又想起了吴庚秀,就和我的老铁,县人大常委曹伟提起了这事。曹伟打听到了庚秀家吴嫂的手机,打通,确认,悲喜交加。喜的是知道了吴庚秀的下落,悲的是知道了他已因脑出血卧床七年了。曹伟陪着我来到了岫岩镇南头,60好几的着装依然挺入时的吴嫂引我们迈上了一老旧的居民楼五楼庚秀的家。陈年的老楼,破旧的楼道,而屋内装修收拾得还挺时尚洁净。然而遗憾的是,映入眼帘的年近古稀之年的庚秀却卧于床榻,神志不清,无法语言交流,全然不知谁来看他,非常之痛心!吴嫂说,庚秀病后,一直是她伺候着,两个女儿都在丹东工作,一个高校从事财务,一个从事艺术设计,也算称心如意,只是庚秀的病成了全家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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