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 “毓贤传”之总结

老残痛骂玉贤的诗：

得失沦肌髓，因之急事功。冤埋城阙暗，血染顶珠红。

处处鸺鶹雨，山山虎豹风。杀民如杀贼，太守是元戎！

鸺鶹：xiūliú，小猫头鹰

老残说曹州府民众没有言论自由，“言论自由”的说法在我国是晚清才出现的，最初是入华的传教士所宣扬的，洋务运动和维新运动时期，言论自由思想得到更加广泛的传播。

老残有侠气，他有尚武的精神，有锄强扶弱、打抱不平的意愿和行动，因此文学评论家李欧梵称老残为“文侠”。

破旧的窗户纸——

贝壳磨成的明瓦——

血雉别名松花鸡——

一裹圆就是斗篷，又叫一口钟。清朝流行穿斗篷，下雪天常穿斗篷——

凿坏[péi]而遁：坏[péi]：后墙。《淮南子·齐俗训》：“颜阖，鲁君欲相之而不肎，使人以币先焉，凿培而遁之。”

洗耳不听：帝尧进山寻找圣贤之人，见到避居山中的许由，以为圣贤，就说要把天子之位让给许由，许由听了这话，觉得污了耳朵，连忙飞跑到溪水边洗耳朵。

第四回自评：

庄勤果公抚东时，内文案一百三十余人，随工差遗者三百余人，有战国四公子之风。然而鸡鸣狗盗间出其间，国士羞之。

毓贤抚山西，其虐待教士，并令兵丁强奸女教士，种种恶状，人多知之。至其守曹州，大得贤声，当时所为，人多不知，幸赖此书传出，将来可资正史采用小说云乎哉。

第五回自评：

毓贤残酷，吴氏节烈，都写得奕奕如生，有功于人心世道不少。

陈仁美成吴少奶奶节烈，犹有人心，贤于玉贤远矣。

毓贤对稿案所发议论，罪不容诛。哀哀我民，何遭此不幸？站笼里多添个屈死鬼，尤其可惨。

第六回自评：

绣像小说版——

鸟雀饥寒，犹无虞害之心，读之令人酸鼻。至闻鸦噪，以为有言论自由之乐，以此骄人，是加一倍写法。此回为毓贤传之总结。

天津日日新闻版——

鸟雀饥寒，犹无虞害之心，读之令人酸鼻。至闻鸦噪，以为有言论自由之乐，以此骄人，是加一倍写法。此回为毓贤传之总结。

有才的急于做官，又急于要做大官，所以伤天害理。历朝国家俱受此等人物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