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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介绍 



随堂讨论 

中国历史上,有没有政治家和商人之间相互成就,如俾斯麦和布莱希罗德之间的案例?


节目文稿

我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的书叫《金与铁》。


这套书跟我有特别的渊源,我都忘记是在旅行之中,可能是我当时在剑桥做访问学者那一年去买的,因为那时候我的生活经常是无所事事,做一个访问学者基本上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而且本来就是讨厌去学校听课这么一个人,然后就在各个破书店里瞎逛,逛完剑桥的就去逛伦敦,伦敦最有名的就是Charing Cross,它有很多连在一起的书店,而且很多是半地下的,很多是二手的,很便宜,后来有一本书叫《查令十字街84号》,就讲书店之间的人和人的关系,很温暖,所以我就碰到很多那时候那些店主,但我就没碰到那么温暖的店主啊,也没有碰到一个像Julia Roberts突然闯入的书店,但是我那时候又很喜欢那些二手的旧书,而且我尤其喜欢那些很厚的书,英文叫big book或者fatbook,就很胖的书,我觉得这背后是不是我是有一种内心非常不成熟的标志,就对规模对体量的迷恋。


其实一个杰出的著作不需要很厚,可能短短几行诗也可以也是个杰出的东西,而且有时候巨大的规模往往是为了掩饰我们创造力的贫瘠吧,但是我就是迷恋这个规模,而且那时候正好对历史、对传记、对社会学、对政治学特别感兴趣,就是对人文学科很感兴趣,所以我看到这方面的这种fat book, big book,就是怦然心动,想把它买回来,你知道每次旅行的时候我经常会去买这些书,回来的时候我的箱子就被撑破了,要付很多超出运费就是托运的钱,其实后来托运的钱比那些旧书还贵,因为旧书5美元一本—可能是一本1000页的书,然后我运费又多付了20美金,可能30美金,但是我又很舍不得这些书。



然后这本《金与铁》,我当时看到这个厚书,连封面都没了,我经常买一些没有封皮的那种书,还是hard cover硬皮书,然后上面写着《GOLDAND IRON: Bismarck, Bleichröder, and the Building of the German Empire》,中文就叫《金于铁:俾斯麦、布莱希罗德与德意志帝国的建立》。那时候30岁出头,我一看那种大名字我就爱不释手,我就想一个人能写出一个帝国的兴衰,然后我看到这种词汇,就像每个人都有这个敏感词,我就会被这种词汇所吸引。


其实买之后我就一直没读过,一直放在我书架上面,最多我读个序言。然后我就发现这个作者叫Fritz Stern,很会写作,那么一个时代的转变,他会用一种又沉重又轻快的方式把它描述出来。


当然我只读过序言,因为实在是太厚了,但是你知道吗,书有时候的作用不是被读的,书对有些人来讲其实就跟女人的包差不多,包放在储物间里面,看着就给她一种安全感。M译丛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差不多,而且比包还便宜。所以我把这本《GOLD AND IRON》放在书架上,我一堆这样的书,我喜欢威廉曼彻斯特写的丘吉尔,三卷本大部头著作,还买了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它放在书架上面就给人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然后这时候突然说我们要编一套译丛了,然后我就有一个私心,我说我英文读不完,我不能读个中文的吗,而且有人替你去翻译,然后就非常愉快的把这本书放到了译丛里面,然后找了一个很棒的翻译者,王晨老师,他最后翻译了886页,900页将近,最后变成是一个900多页的著作,然后因为编辑又逼迫去写这本书的序,使得我第一次看完了这本书。


金钱在政治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真正开始看的时候还是非常的震撼。首先这个角度非常的吸引人,因为谈论俾斯麦的德国已经有很多著作了,俾斯麦有自己的回忆录,然后大量人喜欢俾斯麦的德国,但是其实很少人提到这本书的另一个主人公布莱希罗德,他是当年德国最重要的一个银行家,当时在19世纪的时候,欧洲有几个著名的银行家族,最有名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些新的银行家他们都是犹太人,犹太人之前在整个的欧洲文化中是一个高度受歧视的种族,他们只能从事一些别人不愿从事的工作,比如做 moneybroker,把钱倒来倒去的,因为钱对他们来说是某种不洁之物,所以你看到《威尼斯商人》里犹太商人是多么受歧视,以至于要付出自己的一磅肉,怎么切啊。


但是到19世纪的时候,犹太人又面临一次解放运动,19世纪20年代,整个的欧洲社会在完成一次公民的解放运动,犹太人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可以从事一些更不一样的职业,同时因为金钱世界开始诞生,现在的金融业是从17、18世纪左右开始迅速生长,因为一个地理大发现带来全球贸易的诞生,金钱被迅速的积累,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开始不断的进行,同时战争,现代民族国家开始建立,战争,当国家需要建立军队的时候,打仗他们需要金钱,这些当时在19世纪欧洲扮演那种杰出角色的这种犹太银行家,像罗斯柴尔德家族,他们就是国王,是军队后面的背后的一个财政支持,包括这些王公贵族们,他们私人修一个庄园啊,娶一个新的名门之后啊,盛大的婚礼啊,他们都需要钱,然后这些银行家,这些Jewish banker就会同时为他们提供公共和私人的服务,就像每个重要的政治人物背后往往都有这么一个他们的私人的银行,其实中国也有,李鸿章的banker,就是盛宣怀,盛宣怀为他处理整个的商业事务,然后让他既实现他的某种洋务运动的理想,然后又同时为他的个人财务提供很多的支持。所以像布莱希多德这样的人物,他们如果想把自己的金钱转化成自己想渴望的自尊也好,荣耀也好,社会影响力也好,他们就是需要依附于权力,而他依附的权力就是俾斯麦。


当金钱需要政治的依靠的时候,它会想方设法去接近权力,当然权力也需要金钱给他提供便利,需要很多中间人,布莱希罗德能够接近俾斯麦,是因为另一位犹太人,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来介绍他们认识的。其实你看到了当时欧洲的权贵系统的一个网络,当你处在那样的权利和金钱的地位的时候,整个的欧洲社会会彼此认识彼此。而且这种结识一定是要在彼此都不是非常厉害的时候,是庸俗的说就是烧冷灶是吧?布莱斯多德认识比斯麦的时候,比斯麦不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他是一个受挫的,但是是雄心勃勃的一个官僚,一个年轻的官僚,43岁才,比我小不了2岁,都已经这样了(笑),等于是他们在相对年轻的时候彼此认识的,所以他们的关系会走得更长。



【犹太银行家 布莱希罗德】


他为俾斯麦处理很多的私人事务,当俾斯麦需要完成它的一个重大的外交和军事决定的时候,甚至比如说要去跟罗马尼亚发生军事冲突的时候,他要为他提供财政上的保证。某种意义上你做一个不恰当的对标,其实布莱希罗德与俾斯麦的关系就有点像胡雪岩和左宗棠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准确,但是有部分的相似之处,


但同时又不一样,因为尽管中国的商人受到某种在文化上的歧视,但他们不会像犹太人民有这么强的一个身份焦虑,而在当时德国当时的欧洲,犹太人面临很强的一个身份的焦灼,他们尽管拥有巨大的金钱,但这个金钱无法转化成真正的政治影响力,无法转化成真正的一个社会地位,他们还是会被传统的贵族看不起,


而你在有更良好的宪法保护的一个国家,像英国,他们的地位可能会更放松一些,但在德国,它是一个在19世纪后半期完成突变的一个国家,它本来一个四分五裂的小国,突然由于俾斯麦的领导变成了一个统一的普鲁士帝国,然后这里面过去的统治阶级,大地主的贵族家庭、贵族世界又无法完全进入新的金融的工业的世界,还在保持着过去昔日的傲慢。而且因为有新建的帝国,它强调军事上的官僚系统的强大,他们缺乏这种自由精神,占据统治地位的仍然是官僚力量和这种武力的力量,所以这些金钱力量他们从来都得不到一种真正的被尊重。


你会看到一个人如何试图用金钱来购买品位,来购买尊重,布莱希多德他变得非常富有之后,它就会举办非常奢华的party,英文叫lavish party,特别奢华,用最好的餐具也好,最好的装潢也好,请来最杰出的音乐家也好,舞者也好,等于是一个高雅的时尚的派对,然后他实际上是用此来吸引上层社会,得到上层社会对他的某种认可。但其实他最重要的赞助人俾斯麦就从来没有参加过宴会,更重要的是宴会上可能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们被里面的食物,被里面的奢华所吸引,但很少出现德国军官,因为德国军官在那个时候才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仍然充满了对这些新钱对new money的不屑,觉得有辱于自己的身份,我想他们的不露面一定给犹太家族带来难隐的痛,这些痛是再好的这些银质的餐具,再好的这种party气氛都无法掩饰的。


俾斯麦去世之前写了煌煌巨著,几卷本的回忆录里面竟然从来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因为这样的一个Jewish connection,money connection,其实他有点不屑,他需要他,但是又不真正的尊重他,这种意义上又做不恰当类比的话,像杜月笙和蒋介石的关系——当你需要的时候,像他自己的感慨嘛,他像夜壶一样,然后需要的时候用,不用的时候就又扔到床底下去了,然后某种意义上犹太银行家对于俾斯麦也是这样的一种角色。


这本书实际上非常有意思,写了两条平行线,一个是德意志帝国雄心勃勃的扩张过程,然后同时看到两个关键的角色,一个是在台面上的一个角色,代表着整个的德意志帝国的一个军事行政上有领导力的俾斯麦,外交上领导人的俾斯麦,另外一个就是在暗中支持他的一个,但却从来上不了台面,只能偶尔去换回一些表面上的这种短暂的荣誉的这么一位银行家,两条线同时进行,两个人之间的胶着关系你可以想象,这种权力与金钱的联盟中间一定蕴含着多少苦痛,多少苦涩,多少暂时的得意忘形和随之来的破灭。即使他赢得了俾斯麦家族的某种认可,但其他的那些容克的贵族们,他们怎么看?他们肯定对他的巨大的金钱心怀各种嫉妒与不满,又觉得他们没有再从他身上分到一杯羹,肯定会愤愤不平。你可以想象,这很不容易,我想想这东西就觉得很难。


一个德国政治家和犹太银行家的微妙关系

然后他这个书很精彩,又讲他的私人事务,他卷入一桩丑闻,他跟一个柏林的女人,他的情妇,在一个短暂的欢愉之后,情妇就开始赖上他了,然后这情妇又被一个德国警察利用,一个这么的渴望荣誉、地位、影响力,但是身份又如此不稳定,焦灼的犹太银行家,如果有一桩隐秘的丑闻,如果在当时的德国社会公布出来,这就是一个致命的伤害,他又想拼命的隐藏丑闻,但他又无法去真正动用俾斯麦的影响力去解决这件问题,所以他就不断的被勒索,这个女人就不断的在生活中反反复复的出现,持续了很多年。而这桩丑闻给布莱希多德带来的终身的焦虑,他到死的时候都在这种焦虑之中,而且当这种丑闻通过小报传出去之后,它等于是激起了德国社会非常强的一个兴趣,当然在19世纪末就是一个小报的时代,在美国像普利策和赫斯特都在弄黄色新闻,是那种非常sensational,那种煽情式的报道是非常流行的,


而德国社会的话,这个东西你会看出等于每个社会他们都会有自己的仇恨的释放方式,当整个社会为巨大的社会转变非常的焦灼的时候,他们会寻找一些容易的靶子,然后去攻击这些靶子,犹太人,而且有钱的犹太人一定会成为靶子,这里面充满了对他们的愤怒,因为你凭什么有这么大的一个金钱,然后同时他又是弱者,他的身份是一个容易被攻击的对象,很多社会经常会寻找这样的一个靶子,一个替罪羊去转移他们自身的焦虑,其实这种替罪羊的寻找也是一个社会脆弱的标志,一个社会不成熟的标志。所有的这些仇恨,这些焦虑如果得不到一种恰当的对待,即使没有立刻爆发出来,都会转化这种更深刻的破坏力。在德国这种力量就慢慢延续到二战,延续到希特勒的兴起。这样一个人物,他的命运,多值得你去读一读,去理解一下,而且肯定缓解你的日常焦虑,毕竟这么有钱的人这么痛苦。


当然俾斯麦的经历也同样的精彩。在他表面上的一些权利和荣耀之下,他要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完成各种各样的平衡,他与新兴的这种公众舆论兴起间的平衡,新兴的工业家金融家之间的平衡,与过去昔日的非常保守僵化的容克贵族之间的平衡与这个他刚刚坐稳在欧洲的像无冕之王的这样的一个政治人物的角色的时候,新上来一个威廉二世,新的德皇,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又是一个这么莽撞的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的一个新的国王,要把他废除下去,那种和皇室之间的紧张关系,他有他的困境,所以我们看到了不管是帝国也好,或者是政治强人也好,或者是金融巨子也好,在所有的这些巨大的权力和金钱背后,都蕴含着那种对应的黑暗,黑暗随时会搅动你,吞噬你,


这两人的关系也好,这两人的个人命运也好其实也像某种德意志帝国的一个缩影,他们看起来非常的强盛,俾斯麦是铁血宰相,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金钱的结合,就像相当于iron,bloodand gold,他们是这样的一个混合体,结合在一起,他们看起来所向披靡。但接下来你看,在这样的一个半吊子的现代化国家,未完成的政治社会转型里,他们最终盲目的冲向了一战,一战结束之后似乎还没有完全的醒来,又开始冲入了二战,而希特勒的崛起,他对犹太人的仇恨其实之前都已经埋藏在布莱希罗德他们的个人命运里面,阴影的种子已经在那时候埋下了,对犹太人强烈的焦虑感,在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之后,终于转化成一种历史上唯从未出现的残暴和一种否定。


编辑老师说我这个序言里有一段写的特别好,我觉得写的还行吧,给大家念念,你们要觉得不行你就别听就好了。我在描绘当时的时代气氛,说:


那是个焦虑的德国,迅速扩张的工业与金融力量,既象征了这个国家的力量,也催生了不满,那些被发展抛弃的普通人心生怨恨;那也是一个新闻业爆发的德国,各种报纸、小册子需要各种能引诱公众想象力的题材,犹太银行家的阴谋最符合这一需求;它还是一个时刻处于性焦虑的时代,弗洛伊德之前的人们尚不知如何正视自己的欲望,这种压抑滋生丑闻、更滋生人们对丑闻之热爱……这一切也与他的保护人俾斯麦有关。这个19世纪最令人赞叹的政治强人既造就了一个统一的、咄咄逼人的德国,却也给新生的德国人带来不快乐的时光。他对自由有着天然的不信任,更没有兴趣建立一个能保护基本个人权利的制度。他对权力的绝对崇拜、他那强硬的个人作风,都让整个社会陷入持续性的紧张感。长期积郁的紧张,增加了褊狭与愤怒,种种力量纠缠就在一起,而布莱希罗德将成为这种种复杂的、纠缠在一起的力量的替罪羊。


 是写的还可以哈。


作者叫Fritz Stern,是我最钟情的一种类型,嗯,给大家念念:


他生于1926年,2016年5月去世,是20世纪最重要的历史学家之一。他有一个或许过分多姿多彩的人生,他出生在一个杰出的德国犹太家庭,侥幸逃脱了希特勒的统治。在美国,爱因斯坦曾经劝他学习物理学,他是选择了历史,他赶上了哥伦比亚大学的黄金时代:他的年轻导师中有文学批评家特里林,特里林告诉他欧洲知识分子的悲观意识;他的论文指导老师是文艺复兴式的人文学者—雅克·巴赞;在宿舍里与他进行过争辩的人有艾伦·金斯堡;当他留校任教后,又与天才历史学家理查德·霍夫斯塔特成了同事,霍夫斯塔特对于政治社会心理的深刻洞察,影响了斯特恩的历史观。他在英语世界奠定了声誉之后,又重回德国,与施密特总理纵论20世纪,并成为柏林墙倒塌之后,美国驻德大使的顾问,参与了重建德国的商讨。在20世纪的最后一年,他成了声誉卓著的德国书业和平奖得主。尽管一些人批评他的虚荣,他对于名利世界的过分迷恋,但没有人否认他对于人们重新理解德国做出的巨大贡献。


 我非常喜欢Stern他的那种非常恢弘的写作风格,然后他能对一个帝国的转变或整个时代气氛的转变做出一个又充分又精确的描述,然后能在其中看到整个时代的内在结构,比如他在第9章《政治和经济上的帝国风格》,我想什么时候我能写出这样的段落:


表面上,新帝国是一块权力的磐石:快速扩张的工业和庞大的军队让德国成为欧洲大陆的统治者。但新的权力带来新的矛盾:每座新开的工厂都会增强无产阶级异议者的力量,工业财富的每一次增长都会削弱老地主贵族精英对国家政府的控制。磐石上的裂缝越来越宽,裂缝被掩饰和否认,但这导致变化迅猛的社会与相对僵化的政治秩序产生冲突。新帝国经历不完全的现代化过程:它的经济发生改变,但前工业化时期的阶级仍然掌握着权力,试图通过拉拢和威逼新的工业阶级来延续自己的超群地位。和所有近代社会一样,德国也是一个转型中的社会。那里的转型比其他地方更快,但也更不完全,特别是德国社会对自身的理解不如其他社会。回头来看,帝国的历史进程似乎很清晰—事实上,它清晰到让一些历史学家忘记,对于新帝国的大部分公民而言,未来完全谈不上清晰,他们正为了某种新的稳定而苦苦摸索。19世纪60年代末,俾斯麦曾表示,只要将德国抱上马鞍就够了,少不是他想要的方式或方向。统治新国家的困难超乎预期。俾斯麦曾试图为这个四不像社会准备四不像的宪法:新帝国无法被简单界定,既不完全专制,也不采用君主立宪。当时的批评者和现代的历史学家常常把俾斯麦的统治与拿破仑的统治或公民独裁相提并论。


与具体名目相比,现实更加重要。俾斯麦是政策的制定者:他在帝国的对手中没有人拥有他那样的远见,像他一样为所有的国内外政策负责;但俾斯麦需要仰仗皇帝的支持和帝国中几个邦国的默许, 他不得不应对宪法之外的压力和阴谋。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帝国议会批准自己的国内政策。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平衡游戏,不时传来他将辞职或重组帝国的威胁。


大咖讲书作品抢先看 

《战争时期的日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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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慧新

梁文道的字字句句都充满情感,用心在解读,丝毫感觉不到“稿”。这个解读缺少灵魂。

回复@毕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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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用户评论

无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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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开x纪盈 回复 @无用学

孙中山x宋耀如

木兰青山 回复 @无用学

左宗棠和胡雪岩

李向辉0 回复 @无用学

吕不韦和异人

苏旱

书就像女人的包 放在那里就很有安全感

朵朵珍 回复 @苏旱

是啊 我真的可以把大牌包送朋友 就不能借书

helen71

许老师,不够自信,所以总提起剑桥哈哈哈,时不时夹杂着英文,中文不能准确表达,很可笑。看书的视角很通俗,没有个人独特的视角。

摘不了的面具 回复 @helen71

wc,懂哥?来展示一下你的视角。我看看奇特到那了?

这人要去太空 回复 @helen71

我读书也比较差劲。

sherry小王好妈妈

我发现许老师讲课都不会有讲课的感觉,就像在听他的个人播客

Culiao

许老师:我喜欢厚书! 许老师:我没读,实在是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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