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燕》首演于1980年，是一个带有科幻元素的现代戏，大约是竺小招第一个女性（现代）角色，也是商芳臣文革以后唯一出演的大戏。
剧情是有点点……奇怪，不过煽情煽得还是满成功的。……不好意思地说，听到最后部分差点把我听哭了。狗血撒得相当有水平……
一群大学生大学毕业，他们为被分配到巫山岛进行癌症研究的司徒燕（竺小招饰）送行，来到海边。路苇（韩林根饰）和司徒燕两情相悦，杜宇（袁小云饰）却并不知情，暗中爱慕路苇。
路苇向小燕回忆，十多年前他们在巫山岛游玩遇海难，父母双亡的他由画家柳茵（蒋鸿鳌饰）抚养长大。
三年瞬息而过，小燕和路苇决定订婚，但路苇在机场接机，没有接到小燕。杜宇万里归国，打算对路苇吐露真情。
（前方高能……）小燕打算归来的时候，在岛上看见一群奇怪的人……他们在捕猎大鲨鱼……主导工作的老科学家云磊（商芳臣饰）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小燕受过专门训导，主动请缨……捕了一条大鲨鱼？（？？？.jpg）
回到岸上却发现这群奇怪的人不见了，只有小燕关于抗癌素研究的一份研究论文，被加上详细点评后留在礁石上。
小燕来到路苇的家，杜宇始知他们已经订婚，黯然离去。小燕和路苇谈到那件奇怪的事，路苇接到医院通知有癌症病人告危，匆忙离去。柳茵忙于整理今晚的订婚宴席而离开。
岛上那群怪人中的一位来到路家，邀请小燕去往机密研究癌症的中心，并且无法等到与其亲人告别的时候。小燕毅然决定以工作为重。
研究中心，云磊对其告知真相，原来她是路苇的亲生妈妈，十多年海难被救，以为丈夫儿子已死，从此在深海作研究不问世事，攻克癌症的漫漫长途上，已有所悟，但她却身患绝症。小燕告诉她，路苇一直在想念她，云磊回答说：一年前才知儿子仍旧活着，但已患绝症，所以不想联系儿子以免他再伤心一次。
云磊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她要争分夺秒把研究心得传授给小燕。此时路苇电话急找，小燕忍着悲痛毅然关闭通话，开始工作。云磊去世。
云磊的助手姜昆对于小燕突然空降心怀不满，暗中搞破坏。他冒充小燕笔迹给路苇写绝交信，路苇前往巫山岛寻找小燕亦为其所阻。伤心中的路苇与杜宇志同道合，友谊深厚。
此时小燕工作有成，心情欢欣，回家来打算与路苇完成婚约，恰好撞见路苇和杜宇在给一位癌症患者的遗孤喂奶，小燕以为他俩已经结婚，留下巫山石悄然离去。（这一系列的误会和反误会有琼瑶奶奶的风采，夸一下编剧谢光宁的大手[偷笑][偷笑]）
抗癌试剂试验成功，但合成周期较长，还不能够临床运用。姜昆窃取致癌毒变剂未果，小燕抢救重大事故，自己却吸进了致癌的毒剂。
小燕听说有一位医生把宝贵的试剂送给病人使用而自己却身罹恶疾，她无私地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唯一一枝试剂。来到医院，发现那位医生正是路苇。直到这时，小燕才弄清楚自己对路苇和杜宇之间关系的误会，但由于自己命在旦夕，她仍然选择把深情藏在心底。
小燕为路苇注射下抗癌试剂，悄然离开。路苇病愈找来，时隔四年终与爱侣相见，小燕告别人世。
一出充满似是而非科幻元素和满天狗血的戏……但特别的是，这出戏非常有着WG前老戏的风味，慢慢的唱，细细的品，不急不燥，很有韵味。商芳臣和竺小招的演唱都很有特点，包括幕后伴唱，都还有曾经五六十年代南京市越剧团的特色，就是竺味儿浓[摊手]
剧情确然很奇葩……不知道她们当时排的时候笑不笑。不过当年的人纯粹多了，也许真的相信科幻，相信预言，相信工作至上，相信大无畏牺牲以及狗血成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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