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肖 |《那没有伴着我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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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没有伴着我的一个》里,故事情节不存在,空间被最小化(发生在他的房间里)。这是布朗肖对自己的呢喃,或者更确切地说,布朗肖的对象是一个陌生的“我”。否定喧嚣的世界,作家抹掉了“我”,是这部小说的主要意图。布朗肖写作《那没有伴着我的一个》,仅仅是为了使之成为一个文本,成为一种文学。
这部小说的时间参照是不存在的。布朗肖寻找的是“另一个时间,一个更古老、古老得可怕的时间”。这种时间的不存在性导致了写作的重复,同时也导致了现在的不存在和“这一次的不存在”。
所以会发生什么呢?我确实想过回避,想要卸下重负托付给他人吗?更确切地说是不让自己看到那个陌生人,不去打扰他,抹掉他的足迹,从而使他所完成的事能够分毫不差地完成,从而使这件事不是为了始终处于事件边缘、事件之外的我而完成。它的发生应该像电闪雷鸣般爆发、轰响、神圣,而我能做的只有无限地接近,抓住其中的不确定,维持这种不确定,坚持住绝不退让。是在以前吗,在我生活和工作的地方,那个像哨所的小房间里,在那里,已经消失的我却远没有感到从自身解脱,反而觉得有义务保护这种消失的状态,维持这个状态,从而使之延续下去,永远延续下去?不就是在那儿,在不属于任何人的极度悲伤中,我被赋予了以第三人称谈论自己的权利?
专辑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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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躺到十点才起来走动,安静地读点/写点喜欢的东西,然后抹上橄榄油/ ……但如果/我觉得累,更烈的日头提醒我去洗澡,/ 我就不玩三人球,从战神广场溜走。/ 午饭我不求饱,只要不用忍着饿/挨过整个白天就行,在家我更逍遥。” ——贺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