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漠心学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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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學在歷史上的定位,一向隱而不顯,或者顯而不明,影響了其發展與價值發揮——在道家思想中,可謂是隱而不顯,在儒家思想中,可謂是顯而不明。心性學說在儒家處於次要地
位,即使被早早認識並提出,儒者們修身養性之道路,也仍是由外而內。極其顯明者,又有其他問題,如心性學說作為佛家禪宗之特色非常顯明,但又掩於其宗教名相,被認為是脫離現實生活,令不少人敬而遠之。這甚至還殃及陽明心學,因其借鑒了禪宗心性學說,無論如何標榜自己是標標準準的儒家,仍被部份學者認為是佛老之學。

如何解決心性學說定位之尷尬難題?蘇軾的『不識虛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提出了問題,杜甫的『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則給出了答案,即,如果永遠在這些思想派剔之間打轉,心性學說定位難題便永遠無法化解,只有超越派別之分立,跳出來,站在更高點上,才能識得盧山真面目。這個更高點,便是大文化觀,換言之,要將心性學說置於大文化觀的視野中,消除思想派别之對立,揭下一切派別從屬之標籤。依此認識,雪漠心學將自身定位為:『它既能汲取宗教、哲學、文學、藝術的營養,但又能超越母體。它拋棄宗教之制度化,拋棄哲學之繁鎖化,文學之虚浮化,直指人心。它簡單、澄明、乾淨、質樸、超越名相,能春兩潤物般為靈魂提供一種滋養 。再次提醒,雪漠心學之『雪漠』也不是個人之標籤『雪漠』更應該成為一種文化現象,而非個人,此心學也正是源於人類社會優秀文化與思想之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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