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君《髻》

2021-10-25 10:00:00DJ肖慧12:34 1532
声音简介

琦君《髻》


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把青丝梳一条又粗又长的辫子,白天盘成了一个螺丝似的尖髻儿,高高地翘起在后脑,晚上就放下来挂在背后。我睡觉时挨着母亲的肩膀,手指头绕着她的长发梢玩儿,双妹牌生发油的香气混着油垢味直薰我的鼻子。有点儿难闻,却有一份母亲陪伴着我的安全感,我就呼呼地睡着了。


每年的七月初七,母亲才痛痛快快地洗一次头。乡下人的规矩,平常日子可不能洗头。如洗了头,脏水流到阴间,阎王要把它储存起来,等你死以后去喝,只有七月初七洗的头,脏水才流向东海去。所以一到七月七,家家户户的女人都要有一大半天披头散发。有的女人披着头发美得跟葡萄仙子一样,有的却像丑八怪。比如我的五叔婆吧,她既矮小又干瘪,头发掉了一大半,却用墨炭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额角,又把树皮似的头顶全抹黑了。洗过头以后,墨炭全没有了,亮着半个光秃秃的头顶,只剩后脑勺一小撮头发,飘在背上,在厨房里摇来晃去帮我母亲做饭,我连看都不敢冲她看一眼。可是母亲乌油油的柔发却像一匹缎子似的垂在肩头,微风吹来,一绺绺的短发不时拂着她白嫩的面颊。她眯起眼睛,用手背拢一下,一会儿又飘过来了。她是近视眼,眯缝眼儿的时候格外的俏丽。我心里在想,如果爸爸在家,看见妈妈这一头乌亮的好发,一定会上街买一对亮晶晶的水钻发夹给她,要她戴上。妈妈一定是戴上了一会儿就不好意思地摘下来。那么这一对水钻夹子,不久就会变成我扮新娘的「头面」了。


父亲不久回来了,没有买水钻发夹,却带回一位姨娘。她的皮肤好细好白,一头如云的柔鬓比母亲的还要乌,还要亮。


两鬓像蝉翼似的遮住一半耳朵,梳向后面,挽一个大大的横爱司髻,像一只大蝙蝠扑盖着她后半个头。她送母亲一对翡翠耳环。母亲只把它收在抽屉里从来不戴,也不让我玩,我想大概是她舍不得戴吧。


我们全家搬到杭州以后,母亲不必忙厨房,而且许多时候,父亲要她出来招呼客人,她那尖尖的螺丝髻儿实在不像样,所以父亲一定要她改梳一个式样。母亲就请她的朋友张伯母给她梳了个鲍鱼头。在当时,鲍鱼头是老太太梳的,母亲才过三十岁,却要打扮成老太太,姨娘看了只是抿嘴儿笑,父亲就直皱眉头。我悄悄地问她:「妈,你为什么不也梳个横爱司髻,戴上姨娘送你的翡翠耳环呢?」母亲沉着脸说:「你妈是乡下人,那儿配梳那种摩登的头,戴那讲究的耳环呢?」


姨娘洗头从不拣七月初七。一个月里都洗好多次头。洗完后,一个丫头在旁边用一把粉红色大羽毛扇轻轻地扇着,轻柔的发丝飘散开来,飘得人起一股软绵绵的感觉。父亲坐在紫檀木棍床上,端着水烟筒噗噗地抽着,不时偏过头来看她,眼神里全是笑。姨娘抹上三花牌发油,香风四溢,然后坐正身子,对着镜子盘上一个油光闪亮的爱司髻,我站在边上都看呆了。姨娘递给我一瓶三花牌发油,叫我拿给母亲,母亲却把它高高搁在橱背上,说:「这种新式的头油,我闻了就泛胃。」


母亲不能常常麻烦张伯母,自己梳出来的鲍鱼头紧绷绷的,跟原先的螺丝髻相差有限,别说父亲,连我看了都不顺眼。那时姨娘已请了个包梳头刘嫂。刘嫂头上插一根大红签子,一双大脚鸭子,托着个又矮又胖的身体,走起路来气喘呼呼的。她每天早上十点钟来,给姨娘梳各式各样的头,什么凤凰髻、羽扇髻、同心髻、燕尾髻,常常换样子,衬托着姨娘细洁的肌肤,嬝嬝婷婷的水蛇腰儿,越发引得父亲笑眯了眼。刘嫂劝母亲说:「大太太,你也梳个时髦点的式样嘛。 」


母亲摇摇头,响也不响,她噘起厚嘴唇走了。母亲不久也由张伯母介绍了一个包梳头陈嫂。她年纪比刘嫂大,一张黄黄的大扁脸,嘴里两颗闪亮的金牙老露在外面,一看就是个爱说话的女人。她一边梳一边叽哩呱啦地从赵老太爷的大少奶奶,说到李参谋长的三姨太,母亲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句也不搭腔,我却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刘嫂与陈嫂一起来了,母亲和姨娘就在廊前背对着背同时梳头。只听姨娘和刘嫂有说有笑,这边母亲只是闭目养神。陈嫂越梳越没劲儿,不久就辞工不来了,我还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对刘嫂说:「这么老古董的乡下太太,梳什么包梳头呢?」我都气哭了,可是不敢告诉母亲。


从那以后,我就垫着矮凳替母亲梳头,梳那最简单的鲍鱼头。我点起脚尖,从镜子里望着母亲。她的脸容已不像在乡下厨房里忙来忙去时那么丰润亮丽了,她的眼睛停在镜子里,望着自己出神,不再是眯缝眼儿的笑了。我手中捏着母亲的头发,一绺绺地梳理,可是我已懂得,一把小小黄杨木梳,再也理不清母亲心中的愁绪。因为在走廊的那一边,不时飘来父亲和姨娘琅琅的笑语声。


我长大出外读书以后,寒暑假回家,偶然给母亲梳头,头发捏在手心,总觉得愈来愈少。想起幼年时,每年七月初七看母亲乌亮的柔发飘在两肩,她脸上快乐的神情,心里不禁一阵阵酸楚。母亲见我回来,愁苦的脸上却不时展开笑容。无论如何,母女相依的时光总是最最幸福的。


在上海求学时,母亲来信说她患了风湿病,手膀抬不起来,连最简单的缧丝髻儿都盘不成样,只好把稀稀疏疏的几根短发剪去了。我捧着信,坐在寄宿舍窗口凄淡的月光里,寂寞地掉着眼泪。深秋的夜风吹来,我有点冷,披上母亲为我织的软软的毛衣,浑身又暖和起来。可是母亲老了,我却不能随侍在她身边,她剪去了稀疏的短发,又何尝剪去满怀的愁绪呢!


不久,姨娘因事来上海,带来母亲的照片。三年不见,母亲已白发如银。我呆呆地凝视着照片,满腔心事,却无法向眼前的姨娘倾诉。她似乎很体谅我思母之情,絮絮叨叨地和我谈着母亲的近况。说母亲心脏不太好,又有风湿病。所以体力已不大如前。我低头默默地听着,想想她就是使我母亲一生郁郁不乐的人,可是我已经一点都不恨她了。因为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和姨娘反而成了患难相依的伴侣,母亲早已不恨她了。我再仔细看看她,她穿着灰布棉袍,鬓边戴着一朵白花,颈后垂着的再不是当年多彩多姿的凤凰髻或同心髻,而是一条简简单单的香蕉卷,她脸上脂粉不施,显得十分哀戚,我对她不禁起了无限怜悯。因为她不像我母亲是个自甘淡泊的女性,她随着父亲享受了近二十多年的富贵荣华,一朝失去了依傍,她的空虚落寞之感,将更甚于我母亲吧。


来台湾以后,姨娘已成了我唯一的亲人,我们住在一起有好几年。在日式房屋的长廊里,我看她坐在玻璃窗边梳头,她不时用拳头捶着肩膀说:「手酸得很,真是老了。」老了,她也老了。当年如云的青丝,如今也渐渐落去,只剩了一小把,且已夹有丝丝白发。想起在杭州时,她和母亲背对着背梳头,彼此不交一语的仇视日子,转眼都成过去。人世间,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呢?母亲已去世多年,垂垂老去的姨娘,亦终归走向同一个渺茫不可知的方向,她现在的光阴,比谁都寂寞啊。


我怔怔地望着她,想起她美丽的横爱司髻,我说:「让我来替你梳个新的式样吧。」她愀然一笑说:「我还要那样时髦干什么,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我能长久年轻吗?她说这话,一转眼又是十多年了。我也早已不年轻了。对于人世的爱、憎、贪、痴,已木然无动于衷。母亲去我日远,姨娘的骨灰也已寄存在寂寞的寺院中。


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是永久的,又有什么是值得认真的呢?

简述琦君的《髻》所抒发的感情?以及“髻”的象征意义。急

《髻》以女性独特的视角和细腻的体察力,巧妙地选取了发髻这个少女青春美丽的象征物,回忆了母亲和姨娘从韶华俏丽,到渐渐衰老,终而殁世的人生历程,寄托了对故乡和童年生活的深切怀念,从而感叹岁月的销蚀、青春的难驻的人生的易逝。 作者的短短的篇幅里,倾注了丰富复杂的情感:从与生俱来的对母亲的爱,到同为女性的对母亲幽怨之情的理解和同情,对姨娘的同情与怜悯,最后至于对自身、对人世的爱憎贪痴之情的慨叹。 这份情感绵密纤细,没有大悲大痛,却又无孔不入,只是它并不粘执小气,而是环环递进,步步深入,又层层超越,显现了女性所特有的宽厚和同情。

琦君有什么小说?

桂花雨 烟愁 细纱灯

琦君是谁

琦君,1918年生,台湾女作家。原名潘希真。浙江永嘉人。14岁就读于教会中学,后毕业于杭州之江大学中文系,师从词学家夏承焘。1949年赴台湾,在司法部门工作了26年,并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后定居美国。琦君以撰写散文开始她的创作生涯。代表作品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包括《烟愁》《细纱灯》(获中山文艺创作奖)《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千里怀人月在峰》《与我同车》《留予他年说梦痕》《琦君寄小读者》《琴心》《菁姐》《七月的哀伤》以及《琦君自选集》等。 看琦君的文章就好像翻阅一本旧相簿,一张张泛了黄的相片都承载着如许沉厚的记忆与怀念,时间是这个世纪的前半段,地点是作者魂牵梦萦的江南。琦君在为逝去的一个时代造像,那一幅幅的影像,都在诉说着基调相同的古老故事:温馨中透着幽幽的怆痛。1949年的大迁徙、大分裂,使得渡海来台的大陆作家都遭罹了一番“失乐园”的痛楚,思乡怀旧便很自然地成为他们主要的写作题材了。林海音写活了老北京的“城南旧事”,而琦君笔下的杭州,也处处洋溢着“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熟读琦君作品的读者都会感觉到琦君的母亲在她作品中所占的分量。琦君写得最感人的几篇文章几乎都是写她母亲。可以说母亲是琦君最重要的创作泉源。琦君塑造的母亲意象是一位旧社会中相当典型的贤妻良母,充满了“母心、佛心”。——但这并不是琦君文章着力之处,而是琦君写到她母亲因父亲纳妾,夫妻恩情中断,而遭受到种种的不幸与委屈,这才是琦君写得刻骨铭心、令人难以忘怀的片断。看过琦君脍炙人口的名篇《髻》的读者,我想没有人会忘记二妈头上耀武扬威的发髻是如何刺痛着琦君母亲的心的。琦君替她母亲鸣不平,为她母亲立碑作传,忠实地记录下一位菩萨心肠的女人,在情感上被丈夫抛弃后,是如何默默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与屈辱。当然,琦君母亲的故事,只有在从前旧中国社会男尊女卑的家庭制度中才会发生。 琦君作品目录一览表 论 述 词人之舟 民七十年,纯文学出版社; 民八十五年,尔雅出版社 散 文 溪边琐语 民五十一年,妇友月刊社 琦君小品 民五十五年,三民书局 红纱灯 民五十八年,三民书局 烟愁 民五十八年,光启出版社;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三更有梦书当枕 民六十四年,尔雅出版社 桂花雨 民六十五年,尔雅出版社 细雨灯花落 民六十六年,尔雅出版社 读书与生活 民六十七年,东大图书公司 千里怀人月在峰 民六十七年,尔雅出版社 与我同车 民六十八年,九歌出版社 留予他年说梦痕 民六十九年,洪范书店 母心似天空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灯景旧情怀 民七十二年,洪范书店 水是故乡甜 民七十三年,九歌出版社 此处有仙桃 民七十四年,九歌出版社 玻璃笔 民七十五年,九歌出版社 琦君读书 民七十六年,九歌出版社 我爱动物 民七十七年,洪范书店 青灯有味似儿时 民七十七年,九歌出版 (民九十三年十月,重排新版) 泪珠与珍珠 民七十八年,九歌出版社 母心 佛心 民七十九年,九歌出版社 (民九十三年十二月,重排新版) 一袭青衫万缕情 民八十年,尔雅出版社 妈妈银行 民八十一年,九歌出版社 万水千山师友情 民八十四年,九歌出版社 母亲的书 民八十五年,洪范书店 永是有情人 民八十七年,九歌出版社 小 说 菁姐(短篇) 民四十三年,今日妇女杂志社;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百合羹(短篇) 民四十七年,开明书店 缮校室八小时(短篇) 民五十七年,台湾商务印书馆 七月的哀伤(短篇) 民六十年,惊声文物供应公司 钱塘江畔(短篇) 民六十九年,尔雅出版社 橘子红了(中篇) 民八十年,洪范书店 合 集 琴心(散文、小说) 民四十二年,国风出版社; 民六十九年,尔雅出版社 琦君自选集(词、散文、小说) 民六十四年,黎明文化公司 文与情(散文、小说) 民七十九年,三民书局 琦君散文选(中英对照) 民八十九年,九歌出版社 母亲的金手表 民九十年,九歌出版社 梦中的饼乾屋 民九十一年,九歌出版社

琦君简介及代表作

  琦君出生于1918年7月24日生于温州的瓯海瞿溪乡,原名潘希真,小名春英,浙江省永嘉县人。现当代台湾女作家。4岁就读于教会中学,后毕业于杭州之江大学中文系,师从词学家夏承焘。1949年赴台湾,在司法部门工作了26年,并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后定居美国。琦君以撰写散文开始她的创作生涯。她的名字总是与台湾散文连在一起。代表作品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包括《烟愁》《红纱灯》(获中山文艺创作奖)《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千里怀人月在峰》《与我同车》《留予他年说梦痕》《琦君寄小读者》《琴心》《菁姐》《七月的哀伤》以及《琦君自选集》等等。她也是著名电视剧《橘子红了》的原作者。

琦君写过几种作品

琦君,1918年生,台湾女作家。原名潘希真。浙江永嘉人。14岁就读于教会中学,后毕业于杭州之江大学中文系,师从词学家夏承焘。1949年赴台湾,在司法部门工作了26年,并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后定居美国。琦君以撰写散文开始她的创作生涯。代表作品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包括《烟愁》《细纱灯》(获中山文艺创作奖)《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千里怀人月在峰》《与我同车》《留予他年说梦痕》《琦君寄小读者》《琴心》《菁姐》《七月的哀伤》以及《琦君自选集》等。 看琦君的文章就好像翻阅一本旧相簿,一张张泛了黄的相片都承载着如许沉厚的记忆与怀念,时间是这个世纪的前半段,地点是作者魂牵梦萦的江南。琦君在为逝去的一个时代造像,那一幅幅的影像,都在诉说着基调相同的古老故事:温馨中透着幽幽的怆痛。1949年的大迁徙、大分裂,使得渡海来台的大陆作家都遭罹了一番“失乐园”的痛楚,思乡怀旧便很自然地成为他们主要的写作题材了。林海音写活了老北京的“城南旧事”,而琦君笔下的杭州,也处处洋溢着“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熟读琦君作品的读者都会感觉到琦君的母亲在她作品中所占的分量。琦君写得最感人的几篇文章几乎都是写她母亲。可以说母亲是琦君最重要的创作泉源。琦君塑造的母亲意象是一位旧社会中相当典型的贤妻良母,充满了“母心、佛心”。——但这并不是琦君文章着力之处,而是琦君写到她母亲因父亲纳妾,夫妻恩情中断,而遭受到种种的不幸与委屈,这才是琦君写得刻骨铭心、令人难以忘怀的片断。看过琦君脍炙人口的名篇《髻》的读者,我想没有人会忘记二妈头上耀武扬威的发髻是如何刺痛着琦君母亲的心的。琦君替她母亲鸣不平,为她母亲立碑作传,忠实地记录下一位菩萨心肠的女人,在情感上被丈夫抛弃后,是如何默默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与屈辱。当然,琦君母亲的故事,只有在从前旧中国社会男尊女卑的家庭制度中才会发生。 琦君作品目录一览表 论 述 词人之舟 民七十年,纯文学出版社; 民八十五年,尔雅出版社 散 文 溪边琐语 民五十一年,妇友月刊社 琦君小品 民五十五年,三民书局 红纱灯 民五十八年,三民书局 烟愁 民五十八年,光启出版社;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三更有梦书当枕 民六十四年,尔雅出版社 桂花雨 民六十五年,尔雅出版社 细雨灯花落 民六十六年,尔雅出版社 读书与生活 民六十七年,东大图书公司 千里怀人月在峰 民六十七年,尔雅出版社 与我同车 民六十八年,九歌出版社 留予他年说梦痕 民六十九年,洪范书店 母心似天空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灯景旧情怀 民七十二年,洪范书店 水是故乡甜 民七十三年,九歌出版社 此处有仙桃 民七十四年,九歌出版社 玻璃笔 民七十五年,九歌出版社 琦君读书 民七十六年,九歌出版社 我爱动物 民七十七年,洪范书店 青灯有味似儿时 民七十七年,九歌出版 (民九十三年十月,重排新版) 泪珠与珍珠 民七十八年,九歌出版社 母心‧佛心 民七十九年,九歌出版社 (民九十三年十二月,重排新版) 一袭青衫万缕情 民八十年,尔雅出版社 妈妈银行 民八十一年,九歌出版社 万水千山师友情 民八十四年,九歌出版社 母亲的书 民八十五年,洪范书店 永是有情人 民八十七年,九歌出版社 小 说 菁姐(短篇) 民四十三年,今日妇女杂志社; 民七十年,尔雅出版社 百合羹(短篇) 民四十七年,开明书店 缮校室八小时(短篇) 民五十七年,台湾商务印书馆 七月的哀伤(短篇) 民六十年,惊声文物供应公司 钱塘江畔(短篇) 民六十九年,尔雅出版社 橘子红了(中篇) 民八十年,洪范书店 合 集 琴心(散文、小说) 民四十二年,国风出版社; 民六十九年,尔雅出版社 琦君自选集(词、散文、小说) 民六十四年,黎明文化公司 文与情(散文、小说) 民七十九年,三民书局 琦君散文选(中英对照) 民八十九年,九歌出版社 母亲的金手表 民九十年,九歌出版社 梦中的饼乾屋 民九十一年,九歌出版社 儿童文学 卖牛记 民五十五年,三民书局 老鞋匠和狗 民五十八年,台湾书店 琦君说童年 民七十年,纯文学出版社 琦君寄小读者 民七十四年,纯文学出版社; 民八十五年,健行文化出版公司 鞋子告状(琦君寄小读者改版) 民九十三年,九歌出版社 nn

琦君简介及主要作品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琦君,1917年7月24日生,浙江温州市瓯海区人。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主要著作《青灯有味似儿时》《永是有情人》《水是故乡甜》《万水千山师友情》《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等。 琦君(1917-2006),原名潘希真。当代台湾女作家、散文家。作品多以儿童故事为主。1917年7月24日生于浙江温州市瓯海区瞿溪乡一个旧式家庭,14岁就读于教会中学。2006年6月7日凌晨4时45分病逝于和信医院,享年90岁。另外,成名作为《外婆的澎湖湾》的台湾民谣歌手潘安邦(1961-2013)是琦君的侄子。 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30余种,包括《烟愁》《红纱灯》(获中山文艺创作奖)《三更有梦书当枕》《髻》《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千里怀人月在峰》《与我同车》《留予他年说梦痕》《琦君寄小读者》《琴心》《菁姐》《七月的哀伤》以及《琦君自选集》等等。她也是著名电视剧《橘子红了》的原作者之一。

作家琦君的身世

【导读】:琦君,原名潘希真,出生于1917年7月24日,浙江温州市瓯海区人。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40余本。 作家琦君的身世 琦君,原名潘希真,出生于1917年7月24日,浙江温州市瓯海区人。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40余本。主要著作有《永是有情人》《水是故乡甜》《万水千山师友情》《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母亲的金手表》。 琦君出生在,浙江永嘉县瞿溪乡一个旧式家庭里,14岁就读于教会中学。1949年,随党播迁至台湾,籍贯改为台湾。另外,成名作为《外婆的澎湖湾》的台湾民谣歌手潘安邦(1961-2013)是琦君的侄子。

琦君简介及代表作

姓名:琦君 原名:潘希贞 性别:女 出生年月:1917年 籍贯:浙江永嘉人 琦君原名潘希贞,生于1917年,浙江永嘉人,毕业于之江大学中文系。20多岁时学习诗词。1949年她去台湾,曾任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现定居于美国新泽西州。任教之余,琦君勤奋写作,出版《三更有梦书当枕》、《千里怀人月在峰》、《青灯有味是儿时》、《留予他年说梦痕》、《细雨灯花落》、《红纱灯》、《桂花雨》等30余部作品。从这些散文集的名字,是可以见出琦君的诗意追求和情趣。《下雨天,真好》,是她的代表作。雨天,是怀人的时刻。她说:“雨天总是把我带到另一个处所,离这纷纷扰扰的世界很远很远,在那儿,我又可以重享欢乐的童年,会到亲人和朋友,游遍了魂牵梦绕的好地方。”琦君的《我家龙子》,写的是她与儿子珍爱那只拾来的聋猫,一只小动物,一个小生命,道出了母子情深,而两代人的情感却是既可沟通又难以沟通啊。读此,为人父母者,能不唏嘘?琦君的散文以情感取胜,不玩哲理,让人亲近。去年,85岁的琦君老人重回浙江,探亲访友。《橘子红了》,并非是全部的琦君,认识琦君,还是得读她的散文。 [ www_***_com,点击进入] [ www_***_com,点击进入] 《三更有梦书当枕》、《千里怀人月在峰》、《青灯有味是儿时》、《留予他年说梦痕》、《细雨灯花落》、《红纱灯》、《桂花雨》、《三更有梦书当枕》、《橘子红了》等 [ www_***_com,点击进入]

琦君是什么作家

琦君是当代台湾女作家、散文家。 琦君(1917-2006),原名潘希真,浙江温州市瓯海区人。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及儿童文学作品40余本,主要著作有《永是有情人》《水是故乡甜》《万水千山师友情》《三更有梦书当枕》《桂花雨》《细雨灯花落》《读书与生活》《母亲的金手表》。

琦君的作品原文

找不到《母亲的金手表》和《鞋子告状》,找到一篇《泪珠与珍珠》 泪珠与珍珠 琦君〔台湾〕 我读高一时的英文课本,是奥尔珂德的《小妇人》,读到其中马区夫人对女儿们说的两句话:“眼因流多泪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饱经忧患而愈益温厚。”全班同学都读了又读,感到有无限启示。其实,我们那时的少女情怀,并未能体会什么忧患,只是喜爱文学句子本身的美。 又有一次,读谢冰心的散文,非常欣赏“雨后的青山,好像泪洗过的良心”。觉得她的比喻实在清新鲜活。记得国文老师还特别解说:“雨后的青山是有颜色,有形象性的,而良心是摸不着、看不见的,聪明的作者,却拿抽象的良心,来比拟具象的青山,真是妙极了。经老师一点醒,我们就尽量在诗词中找具象与抽象对比的例子,觉得非常有趣,也觉得在作文的描写方面,多了一层领悟。 不知愁的少女,总是写泪与愁的诗。看到白居易新乐府中的诗句:“莫染红素丝,徒夸好颜色。我有双泪珠,知君穿不得。莫近烘炉火,炎气徒相逼。”大家都喜欢得颠来倒去地背。老师说:“白居易固然比喻得巧妙,却不及杜甫的四句诗,既写实,却更深刻沉痛,境界尤高,那就是,‘莫自使泪枯,收汝泪纵横。眼枯即见骨,天地总无情。’” 他又问我们:“眼泪是滚滚而下的,怎么会横流呢?”我抢先地回答:“因为老人的脸上布满皱纹,所以泪水就沿着皱纹横流起来……”大家听了都笑,老师也颔首微笑说:“你懂得就好。但多少人能体会老泪横流的悲伤呢?” 人生必于忧患备尝之余,才能体会杜老“眼枯见骨”的哀痛。如今海峡两岸政策开放,在返乡探亲热潮中,能得骨肉团聚,相拥而哭,任老泪横流,一抒数十年阔别的郁结,已算万幸。恐怕更伤心的是家园荒芜,庐墓难寻,乡邻们一个个尘满面,鬓如霜。那才要叹“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这也就是探亲文学中,为何有那么多眼泪吧! 说起“眼枯”,一半也是老年人的生理现象,一向自诩“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外子,现在也得向眼科医生那儿借助“人造泪”以滋润干燥的眼球。欲思老泪横流而不可得,真是可悲。 记得儿子幼年时,我常常要为他的冥顽不灵气而掉眼泪,儿子还奇怪地问:“妈妈,你为什么哭呀?”他爸爸说:“妈妈不是哭,是一粒沙子掉进她眼睛里,一定要用泪水把沙子冲出来。”孩子傻楞楞地摸摸我满是泪痕的脸,他那里知道,他就是那一粒沙子呢? 想想自己幼年时的淘气捣蛋,,有何尝不是母亲眼中催泪的沙子呢? 沙子进入眼睛,非要泪水才能把它冲洗出来,难怪奥尔珂德说"眼因流多泪水而愈益清明"了。 记得有两句诗说:“玫瑰花瓣上颤抖的露珠,是天使的眼泪吗?”想象得真美。然而我还记得阿拉伯诗人所编的故事:“天使的眼泪,落入正在张壳赏月的牡蛎体内,变成一粒珍珠。”其实是牡蛎为了努力排除体内的沙子,分泌液体,将沙子包围起来,反而形成一粒圆润的珍珠。可见生命在奋斗过程中,是多么艰苦!这一粒珍珠,又未始不是牡蛎的泪珠呢? 最近听一位画家介绍岭南画派的一张名画,是一尊流泪的观音,坐在深山岩石上。他解说因慈悲的观音,愿为世人负担所有的痛苦与罪孽,所以她一直流着眼泪。 眼泪不为一己的悲痛而为芸芸众生而流,佛的慈悲真不能不令人流下感激的泪。 基督徒在虔诚祈祷时,想到耶稣为背负人间罪恶,钉在十字架上滴血而死的情景,信徒们常常感激得涕泪交流。那时,他们满怀感恩的心,是最纯洁真挚的。这也就是奥尔珂德说的“因流多泪水而愈益清明”的境界吧! 母亲的金手表(找不到原文) 这是一篇很感人的故事,叙述当年琦君的父亲送给他母亲的一只金手表,那是父亲留给母亲最宝贵的礼物.她要去上海读书临行前夕,母亲泪眼婆娑地要把金手表给琦君戴上,但是因为这只表对母亲而言意义非凡,所以她就婉谢母亲的好意.因为她知道金手表对母亲来说,不是报时,而是全家紧紧扣在一起的一种保证 ,一份象徵,她年纪虽小,却完全懂得母亲宝爱金手表的心意.琦君的孝心和思念母亲的心情也常在每回深夜写看著手表的时间深深的想起和思念家乡的母亲 .想著大学毕业后留校工作,第一个月薪水要买怎样的手表来拜见母亲. 「父母在,不远游」,想不到她母亲竟早在她完成学业要回家前两个月前就过世了,使她非常难过,这份椎心的忏悔让她感到百身莫赎.后悔不该母亲生病时离开她,做子女的又何能报答亲恩於万一呢 也因为这件事使琦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