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一种苏联式的特殊信仰里成长起来的,我们相信人是所有创造物之王,有权随心所欲地对这个世界做出任何事情,米丘林曾说过:我们不能等待大地之母的恩赐,我们必须向她索取。这是在试图教导人民去追求他们本来并不具备的物质。
我们长期受到压迫,而现在每个人却都开始谈论上帝。
现在呢?我们要试试看,我们是否有能力重新审视过去的所有历史,就像战后的德国和日本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智识和勇气吗?人们很少谈论这一点,只懂得谈论开放市场,谈论票券和支票。我们再次存活了下来,耗尽了我们所有的精力。但我们的灵魂却被遗弃了。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你写的书?为了我失眠的夜晚?如果人生只是如同火柴般短暂,这些问题也许都有答案,可用单纯的宿命论来解释,也可能有着伟大的答案。俄国人总是需要有可能相信的东西:从铁路,青蛙(巴扎罗夫),拜占庭到原子。现在人们则相信开放市场。
布尔加科夫在《伪善者的奴隶》中写道:我的一生充满罪恶。我是一个演员。他意识到戏剧艺术有罪恶的一面,因为探索他人的人生是不道德的。但或许着就像生了一场小病,使人对他人的过错有了免疫力。切尔诺贝利是个值得陀思妥耶夫斯基写作的主题,可以试图为人类的行为辩护。
这一切的寓意也可能比想象中的简单:你悄悄来到世上,你该在门口止步吗?还是进入这个神奇的世界……
宋洁_vt
看完片听到这,应景儿啊,还剩11月的《沙丘2》,今年最关注的两部片子
迎风小雏菊丶
2023年8月,看了诺兰的奥本海默,回来在听一遍
鹿饮溪_8wa
艾文念书真很好听啊。要不再开个有声书节目吧
言穆清
重新再听,好像前不久美国是不是研究出可控核聚变了吧
心中的桃花源
斯大林不能用去世,应该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