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他出院了,因为他说最好能出院过生日。出院那天我们准备了两个蛋糕,和医院的护士们一起为他庆生,住院期间他已经跟护士小姐们混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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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是他生日,当晚他请我们到港岛香格里拉吃自助餐,参加者包括娜娜、阿宝,还有我们两个同事,大王也来了,他就是同事也是他中学同学兼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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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表现得乐观和轻松。
可是在他乐观积极的表面,隐藏着我们看不到的黑暗,尤其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后来我看了他那篇《照镜子》,才知道他的恐惧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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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回家他还要对着镜子继续做疤痕按摩,没填要戴压力面具八个小时,时间太长只能在睡觉时戴,可是呼吸困难,耳朵压得刺痛使他无法入眠。
离开医院,除了疤疗,已经没什么可做了,只能等。等待的岁月不好过,只能无聊地等了再等,看不到哪天会结束。他几次提出不太想做演员,觉得不走演艺生涯他比较容易掌握自己的人生。他曾经想过去国外读书,他说他想学剪接......他说,可是怎么办呢,总得把《射雕》拍完。后来等了再等,他几次劝我换人吧。
他的心路历程只有他最清楚,没有人可以帮他走,正如没有人可以帮他去受伤,只有自己独自承担,自我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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