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庵的白,白得令人心灰意冷,白得令人万念俱灰。 难怪诗人会说:“梅的日子,我只想到梅中去死”。 石壁上,一方突兀的绿苔点醒了我。它是那件斜襟盘纽的葱绿小衣吗?它曾被藏匿在僧衣里层,曾在侧厢偷偷画眉。那时,人,总嫌太窄;衣,总嫌太宽;那种布 袍——没有腰身。风来会有些凉,偶染小小风寒。“月色一样冷的女子/ 荻花一样白的女子”那个女子是谁?她该叫静空,抑或了尘?还是带发修行的栖梅居士? 如今,止止庵空无一物。那年一场大火,把这里的一切都焚去。果然应了“止止”的宿命。唯余我魂魄不去,植梅盈谷。单等那女子踏雪而来,我便眼睛一热,但凭白梅相认。
老李五台山
雾里看花。佛来佛现。
樵悴人生
用声音绘出止止庵的梦境般的美,美文美声!
听友11074930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