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简介
“掇珍”之集,莫非余之所衷。余之所衷,冀愿人间大“好”也。
《掇珍集》一共十篇文章。加上注释也不过两万字。大约不会真有几位读者能耐着性子读完,因此有必要在这里逐一做个简介,方便看官碰到感兴趣的篇目时稍作停留。
《好》文有我的美学观。我对“美”和“美育”的价值、意义作了粗浅的阐发。藉一双“儿女”,表达了“美”与国族的血肉关系,中有警策痛言。
《造物且有灵》是我致敬匠人之作,试图揭示手作与性灵的因果,发心与造物的次第。答案不确,抛砖引玉,值得同道继续探究。
余非子牙,岂敢封神?《襄神》是我个人的偶像崇拜。柏啸虎教授将其翻译成“圣人”,这是另一种准确。王世襄先生的一生无疑是一个传奇,不仅是他个人的传奇,也是一个时代的传奇。公之喻我,未免牵强附会,我只是想求得他那至诚至热的精神力量,穿凿之辞或可原谅。
《茶》为倾心之作。如果简单概括,所谓“茶滋味”的本质就是人性与人情;所谓“吃茶去”的况味无非实有和虚无。除开味觉体验之外,茶与我们的精神联系又是何等的精微与广阔。《汲泉望月杏花怀古·雅集·序》完全是急就章。按理说,这篇序应该成为当晚雅集者诗文集的引子。但遗憾的是,参与者没有写下只言片语来纪念这个美妙的夜晚。也难怪,镜头已经忠实地记录了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可是每个人彼时的心绪,照相机又如何能捕捉到呢?
写冯骤才先生的好文章也不知有多少。我之所以斗胆续韶,乃拜先生仁厚,不计晚生鲁莽。先生风华,我之管窥不及万分之一,好在所撰都是亲历、亲睹。我给先生呈上初稿,先生回覆:“字里行间,许多情意,让我感动。你有这么好的古文学修养,让我高兴。”我第一时间和家人分享了先生评语,像个成绩很差的小学生偶尔得到高分。为了鼓励我,先生题写了书名。用文言文写外国的事总是有点怪怪的。为了确保一致性,也只能勉强为之。有朋友看了《德州牛仔》后说,很像是晚清洋务大臣的出洋考察笔记。也不知道这是捧啊还是棒?《医病园记》用力不小。真的假的,有的没的,都掺和到了一起。个别地方有鬼片情节,请慎读。此文有“眼”,但如果没有额外阅读是看不出来的。皮里春秋,点到为止,请君莫怪。《捕斋名记》是本集之始。像极了初次写情书的小男生,多壮语宏词,不过是为了表明心迹下血本而已。只一个“捕”字尚可一观。所谓“捕”其实就是将灵感固化。我与一个闪念的“牵手”不亚于第一次触碰纤纤玉指的心动过速。
集首为《好》,最后一篇《了》,读者诸君不会产生鄙人在留临终遗言的联想吧?被足道人《好了歌》的无常并非本文主旨。我要说的是结果和过程,拿起和放下,物质和精神。此间奥义颇多,我非解人,不过慌不择路试探一二。
引文说,“好”之本义为“美”,“好了”若真能首尾相顾,岂不也是“美了”?美了,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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