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一篇,是直播的完整稿,很长,我知道,对很多人来说,很烦,但对我,很重要,所以,请允许我任性一次,打扰到您,对不起,谢谢。
最初的梦想
晚上好,这里是琙·蜮·域,我是臧蜮,在这个夜晚,很高兴遇到你,和我一起听江湖风雨,人情世故,浮世三千,感谢遇见。
今天想聊一下一个很老套,却永远不过时,有人难以启齿,有人却视若珍宝的东西。
梦想。
嗯,梦想,遥远却亲近,温暖也冷酷。
曾经听人讲。
有人穷尽一生之力,未得分毫;有人蜻蜓点水之功,却也得偿所愿;有人怀揣梦想,口若悬河;有人浑浑噩噩,只字不提。所以梦想之于人,不知到底为何物。
其实初听这句话时,正是自己的迷茫期,对未来的不确定,对现在的不满,以及对过去的不甘心,零零散散的负面情绪把自己包围得透不过气来。
可能那是人类的通病吧,永远只能看到,也只想相信自己想要看到的,想要相信的东西。
所以那个时候,对那段,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看到的,又是哪个能言善辩之人可能随口一说的话,竟深信不疑。
可是后来,渐渐发现,似乎不对呀。
当我有一天,决定走出自己的困扰,走出自己的那个舒适圈,走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梦想,一直都在。
当我有一天,看到几个小朋友,穿着校服,浸没在朦胧的夜色里,说说笑笑,谈着我这个学渣从来没有听过的专业术语的时候,当他们彼此打趣,又在一阵沉默过后,彼此鼓励的时候,我相信,梦想,一直都在。
当我有一天,看到那个老人,抱着她的孙子,逢人就要聊两句,似是炫耀一般的说:我这一辈子,齐活了。我看着她沧桑却又喜悦的脸,那一刻,我相信,梦想,一直在。
曾经还小的时候,调皮,厌学,好幻想。
我清楚地记得,我高中的第一个班主任跟我说,孩子,梦想是虚幻的,可能实现也可能不能实现;但是理想,是现实的,它可以实现或者不可以实现。
那时候觉得是废话。
人呀,真的是要自己闯过以后才会明白很多道理。
所以现在,我想,所谓的梦想,其实,就是豪华的理想。
梦想也好,理想也罢。关键点,不是梦,也不是想,永远,都是实现,或者,走在实现的路上。
对,梦想就是,在路上。
说说我自己吧。
小的时候,就喜欢读书,喜欢各式各样的书。
在韩寒的长安里牵过小毛驴,在张爱玲的大上海看过戏,在小四的现代都市里体会过纸醉金迷。
感叹过西伯利亚的暴风与冰雪,狂热过耶稣圣杯里鲜红的血肉,惊讶过伊斯兰教徒全身的黑纱,也沉溺在金字塔底不能自拔。
那个时候,小伙伴们在作文纸上,把自己勾勒成医生、警察、科学家、或者开个动物园。可每一次,我总会写,不,我要做一个作家。
我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善良、坚毅、勇敢的阿姨,那个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在她的作文课上,看着她端详我的作文,听她把我纸上的故事读给每一个人。
初中之前,我很快乐,也很满足。
也许那个时候,没有梦想,就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可就觉得,喜欢,喜欢用那支笔,在干净的本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喜欢听到大家看完我的故事捧腹大笑或者黯然失神。
喜欢,就是最初的梦想吧。
上了初中,就像每个人的故事一样,平凡、真是的令人发指。
曾经的乖宝宝,学会了打架、学会了早恋、学会了迟到早退,习惯了用简单便捷的方式,去引起别人的注意。现在想想,真的够幼稚。可是,我回头了,我不能把父母的目光弃之不顾,也不能把我的那些喜欢丢在一旁。
初升高,在几千人里也算是名列前茅。
那个时候,高中分班是按成绩的,很庆幸,悬崖勒马的我,也混进了那个被人称作是“火箭班”的地方。
本以为,会顺风顺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稳住自己的成绩,不辜负爸妈的期望,也不背弃自己的喜欢,走出那所高中,走出那个班。
可我似乎忘了,初中语文课本里就告诉过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像很多人一样,也与很人不同。我选了自己的喜欢。
每一个选择都会有回报和代价。
我的作文还是会被当作范文,在几个班里传来传去,但同时,我的成绩,名头混得比我的作文大了不知几倍,严重的偏科,垫底的成绩,年轻人爱面子,父母老师的失望与责备,还有自己心里的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击垮了我。
厌学、逃课、打电玩、夜不归宿。
然后就是转班,转学。
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旧的越来越远,新的却又追不上,朋友和成绩,都一样。
喜欢的事再也救不了我。
只能继续靠游戏和夜色麻痹自己。
直到有一天,凌晨两点,被一伙人从网吧拽到一辆车上。
车趁着夜色,越来越远。一开始,我以为也就是爸妈找的人,拉我回家罢了。可是后来,车出了街,出了城市,出了省。
我害怕了,很怕。
那阵子,总会有小孩莫名失踪,隔些天,被发现在荒山野岭,丢了器官,丢了命。
我开始央求,可是他们笑我。
我开始反抗,可他们打我。
我后悔了,我后悔,在能和父母欢声笑语的时候,给他们看我的冷漠;我后悔,在能和朋友嬉戏玩耍的时候,对他们爱答不理;我后悔,我没能在我最后的时光里,把我的生命,献给我的书。
万幸的是,抓我的人,只是父母联系的戒网瘾中心的人。
很开心,但也很怨恨。
在那里很苦,军事化管理,其实,说白了,就是少管所。动不动吃不上饭,甚至挨打。
可我似乎总是在不幸里生出幸运。
我的主教官很善良,也很喜欢我。
一个月后,我做了班长,开始不那么累,不那么苦。
甚至,他会给我开小灶,带给我我想看的书。
说实话,很憎恶那段时光,也很感谢遇到的很多人。
成长本身就是梦想的一部分,丰富的经历,会打磨你,会丰满你。
六个月后,成功离开。
回家就是高考,连蒙带做,上了个本二。
也许是对父母那个决定的报复,也许是对未来没了希望,也许,是那些冲进生活里的新事物,我迷失了。
大学似乎就要混过去了吧。
直到有一天,自我折磨过很久很久的我,休学,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四川甘孜稻城。
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样,去遇见爱情,我只是去看看,我能不能活下去。
带着3000块,一路跌跌撞撞,到了稻城。
兜里没剩几个子,还好在那里做义工,管吃管住,也能活下去。
虽然作为一个内地人,在那里的高海拔生活,很苦,但是,可以有时间去感悟,可以在闲暇之余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觉得,一切都还好。
一个月后,在我的努力下,终于也过起了挣工资的日子。
我在那,看过很多人,看过很多风景,写了很多东西。
我很知足。
我想,所有的梦想,在我去稻城的那一刻,或者说,在我做决定的那一刻,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心里。
而我现在做的,不过就是,要把它一步一步,慢慢实现。
也许实现不了吧,可我还没死去,不出意外的话,还能活个几十年,其实,实现不实现的也没有那么重要。
大家总会说,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可我,我的梦想,这个会永远属于我自己,永远不会丢失。
就是那个,我最初的梦想。
不知从何时起,时常会听到很多人说,别跟老子谈梦想,老子只想赚钱。
其实,是一句很朴实的话。
对呀,钱财虽为身外之物,可没有,确实不行。
让我们想一个问题。
你想搞钱,当然是越多越好。
只是那些说自己只想搞钱的朋友,你们又搞到了多少钱呢。
你买起飞机了吗?你能把一个艾滋病人治好吗?你能把一个癌症晚期的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吗?我想,没几个人能做到吧。
大家不过都是普通人,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
我不知道,你们想不相信老话。
小病不用愁,大病愁不了。
也许,很多人觉得我说的很美有人情味。
这个,就是现实。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世界上,突然多出了那么多现实主义者。
我只知道,很多所谓的现实主义者,不过就是跟风,怯懦。就如同他们的生活,永远不受自己的掌控。
可最关键的是,即使不开心,不如意,他们也不会自救。永远把自己困在那个小圈子里,出不来,进不去。然后,去说一些很丧很丧的话,怨天尤人。
我说到这,很多人一定会说,为了你自己的梦想,不顾家人了吗?你不觉得自私吗?
你说,怎样才叫顾家人,怎样才叫不自私。
请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多少所谓的家庭,其实只是在硬撑,多少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同床异梦,又有多少所谓的朋友,实则互相利用。
我不想把那些话说的很难听,就好像我这个人,心理阴暗的不得了。
我只是想说,我们不要活的很表面,不要活的连自己都丢了。
一个连自己都弄丢的人,有什么资格谈责任。
先活好自己,在自己能力允许的范围上,再去爱他人,好吗。
爱情,没有,真的不行吗?孩子,没有,真的不行吗?
这世上,说白了,也只有你的父母,是你永远不可丢弃的责任,而你要明白,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你能过好你自己的生活。
朋友,我知道你可能不如意,可能身世坎坷,可能,有一万种可能,让你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谈的,觉得你是被亏欠的那一个。
其实,我只想说,你不温柔,这世界,一定不会温柔待你。
所以,别为自己找借口。
好好的活着,好好地为自己的梦想奋斗,是你人生仅有的意义。
也是你存在的仅有的意义。
是你来这人间,意义。
看过很多坏人。
衣冠禽兽,蛇蝎美人,道貌岸然,笑里藏刀。
让很多拥有这个世界应该有的伟大梦想的人觉得,不值得。
可是朋友,我只想说。
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也没有两个一样的人。
正义和邪恶,好与坏。都在我们每一个人心里。
我想请你,保持你那颗赤子之心,即使,它在很多人眼里,一文不值,可是,你自己明白,它对你的意义,你知道,它对你孩子的意义,它对世界的意义。
我们无法要求每一个人都做好人。
可我想请喜欢我的你,喜欢你自己的你,好好爱自己,好好爱别人,好好爱世界。
紧握住你的梦想,为了自己,为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也为了世界。
加油,那些干净的,还有梦想的人们。
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
这里是琙·蜮·域,我是臧蜮,在这个夜晚,很高兴遇到你,和我一起听江湖风雨,人情世故,浮世三千,感谢遇见。
朋友们。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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