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洪涛告诉沈放，他们的情报联络站被中统发现了，一名同志牺牲，还有一名同志服毒被送进医院抢救。这名服毒的同志之前是见过自己的，如果他被抢救过来扛不住中统的酷刑供出自己，那么沈放也就危险了。汪洪涛决定终止和沈放的见面，让他静下心来等待自己联系他，如果自己出了意外，就让沈放去一家咖啡店，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联系她。沈林的人一直没有发现沈放有何异常，不过汪洪涛的身份如他所料被供出来了。沈林让吕步青秘密监视汪洪涛，就算要抓捕他也要在暗中进行，不能打草惊蛇。吕步青对非常不满，这明明就是行动科负责的案子。沈林分毫不退，警告吕步青如果一意孤行将会受到党政调查出的调查。
晚上，汪洪涛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他在撤退的过程中遭到了伏击，为求保命只得跳入水中。次日六点钟，汪洪涛以送奶工的身份敲开了沈放的门。汪洪涛将牛奶交给他就离开了，沈放清楚的看到他的鲜血滴落在地上。汪洪涛给沈放留了纸条，让他十五分钟后去牛奶站找他。沈放终于等到了十五分钟，火急火燎的赶到牛奶站后，只看到汪洪涛奄奄一息的坐在椅子上，地上是一滩的血。汪洪涛的伤势非常严重，沈放要送他去医院，汪洪涛拒绝了，说这个牛奶站是他新设立的联络点，但只用了一次就暴露了，他拒绝了沈放送他去医院的好意，说自己是解决问题的人，不能给他们制造问题。汪洪涛让沈放记清楚自己说的话，这次的叛徒肯定出现在与自己联系的三个人之中，他把这三个人的名字告诉沈放，让沈放去把这个叛徒找出来。汪洪涛知道沈放还没有过甄别期，可是他现在别无他法，沈放也必须潜伏下去。沈放对于这样的结果难以接受，汪洪涛给他分析了沈放现在的处境，他相信沈放不会背叛心中的信仰，因为他是风铃。最后，汪洪涛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沈放，以后要养成喝牛奶的习惯，要去夜色咖啡馆多做做。从牛奶站出来，沈放很清楚汪洪涛的死无可避免，他面的死亡那样的风轻云淡，让他想起了方达生。沈放很明白，只有抓到叛徒才是对组织最好的证明，可是他心中充满了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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