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多少“离开”就意味着有多少“割断”。安徽女人有时想咸肉想得口干舌淡,有时看到周遭,内蒙人歌唱草原,河南人埋头在面碗,南京人吃一口茼蒿就大赞“原来你也在这里”,心里就抽抽。离开父母,再奋斗着和他们团聚;离开家乡,再将它带在身上一辈子,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和大多数人忙忙叨叨究竟在追求什么,用前半生拼命离开的那些,用后半生死命抓住。
用户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