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镇去的路走了一整夜,布莱斯不停地走,一只胳膊下夹着爱德华,一直在和他说话。爱德华想要用心的倾听,可那种可怕的稻草人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时他被钉住耳朵吊在老太太菜园里的感觉,那是一种一切都无所谓,再也无所谓了的感觉。他瓷制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他思念着萨拉。他想让她抱着他,他想为她跳舞。他的确跳舞了,不过不是为萨拉而舞。爱德华在孟菲斯的一个脏兮兮的街道拐角为陌生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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