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料记载:孔子妻生子,鲁国君主鲁哀公派人给孔子家送去两条鲤鱼,以示庆贺,孔子为感国恩,先用鲤鱼祭祖,尔后又给儿子取名鲤,现在制作各种鱼类,主要取连年有余,五谷丰登之意。
林荣涛是文登某酒店的面点师傅,前不久的李龙王山会,他的“巨龙”面塑重达百斤,惊艳了整个李龙山会。
面团到了王爱风与林荣涛手里,就像有了生命。一把菜刀把剪子、一把木梳,几个小铁片就是她们手中最简单的操作工具黑豆作眼睛,鬃发、胡须用
剪子剪,蹄尾、肢体用菜刀切,红枣梳印作花点。
这个小猪头活灵活现,憨厚可爱。早年牲猪是祭奠祖先、供奉上天的供品。胶东沿海一带除了二月二要吃猪头,还要在谷雨节祭龙王的时候用整猪或猪头作贡品,一些没有经济实力的家庭就用这种白面蒸制猪头代替。
“馒头”与饽饽极为相似,为什么逢年过节祭奠时,看不到威海展“馒头”的踪影呢?据说早年大军出征时有斩下敌军人头祭旗的习惯。后来诸葛亮五月渡泸时,诸葛亮不愿多杀结怨,遂令士兵用面粉蒸成“蛮头”形状代替人头祭旗。所以为了避讳,胶东人在祭神或者祭奠祖先时,就用一种经过精细加工的美味面食—“花饽饽”替代。
每年清明节,草长燕归,家家户户都做“面燕儿”,面燕有单飞燕双飞燕。最可爱的要属这个大燕背小燕。做燕儿好比做一件雕塑,对手指的造型能力有很高的要求。巧手做出来的小燕儿,脑袋圆润,脖子细长,翅膀尾巴都有漂亮的花纹。
王爱风:以前清明都捏,有时把它们起来,用作小孩子的玩具……
虽然现在这种工艺在城市已不多见,但在各地农村,它仍是婚嫁建房等喜庆事中不可缺少的物品,民间流传这样一句歌谣:“做春燕,捏龙风,描花画叶欢吉庆”。
过年时,胶东普遍要做“圣虫”,圣虫的形状似蛇,有人说它们的区别在于“长虫长,圣虫短”。眼前的这两个“圣虫”,躯干作游动状。蛇头装有两个角,背上还刻有鱼鳞状的花纹。作为祀祖供品,它们要放在粮围、面缸里,寓意粮食丰收,吃用不尽。是人们对新生活的一种向往。
做好的花饽饽要“省”一段时间,然后开始下锅蒸,蒸制花饽饽的时候,要先用急火使饽饽快速鼓胀起来,然后改用慢火,时间大约需要二十五分钟。在等待的时间里,我们的大枣饽饽也闪亮登场,不过这几个饽饽的样子有点特别,每个“枣鼻子”上竟然插着两个颗枣,而我们在年节祭祀时看到枣饽饽都是三颗枣,这是为什么呢?
王爱风:过年和上供的时候都是九个枣,那是祭天的,我们是平常吃的,不用三个。
大枣饽饽做好后,花饽饽也该出锅了,只见王爱风在锅盖上用刀来回比划了几下。
王爱凤:老辈子迷信怕小鬼来抓这个饽饽,怕蒸的不好。
在胶东农村,衡量一个主妇是否心灵手巧的关键一点,就是看她做的饽饽如何。巧媳妇做的饽饽,造型漂亮,桃红柳绿,做什么像什么。不但好看,还好吃。胶东人爱面子,家里的饽饽,就像是家人的脸面一样。所以每逢红白喜事,过年过节,总是要请村里会做饽饽的巧媳妇来帮忙,王爱风也凭着这门手艺,成了“大红人”,周边村乃至周边县市的群众遇到结婚、庆寿、孩子“过百岁”等喜事,都托亲求友地找到她,订做一套精美的面塑作品。
王爱风:它是我们的吉科文化
热气腾腾中,寿桃笑开了花,燕子振翅欲飞,葫芦闷声不响石榴羞红了脸……但是在这群花饽饽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饽饽,它是什么呢?
王爱风:这个就属于老翠子留下来的,就是看锅佬。一是不让外鬼偷走,二是因为蒸制的花饽饽都要先上贡,不能吃,这个看锅佬可以留给老人,体现了人们的孝道。
几百年来,胶东花饽饽主要通过口传心授、言传身教的方法延续着这一古老的民间艺术,并在传承过程中不断创新。它是人们自已创作的一种心灵崇拜物、一种寄托心愿的方式,一种祝福的手段。更由于它兼有观赏和食用的双重性,因而成为一种最易普及、最易传承的艺术形式。
胶东花饽饽作为一种民间传统工艺,不知延续了多少代。它在主妇的一双双巧手里,散发出淳朴的芳香。她们蒸腾的是新年喜庆的氛围,她们期盼的是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的年景,还有全家老小的岁岁平安!
供稿:威海市文化和旅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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