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节目由喜马拉雅独家播出
主播:许诺
书目:《蜂巢思维:群体意识如何影响你》
作者:美国心理学家萨拉·罗斯·卡瓦纳
节目文本:
什么是蜂巢思维呢?我们是社会动物,我们的思想、观念、对现实的感知,都直接或间接为社会所同步。每个人都像身处一个巨大的蜂巢之中,共享一种思想、一种情绪、一种观点。这就是蜂巢思维。
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是由我们所选择的群体讲述的故事塑造的。我们感知的内容,并不仅仅取决于独立的经历,还取决于我们所处的群体。我们会下意识地寻找和自己有共同品味、信仰、文化或者兴趣的群体,并乐于通过这些来定义自己。
微博、微信,这些社交媒体扩大了个体与群体的关联,这既让个体能积极构建共识、带领群体共生,也让个体更易陷入极端化或阴谋论的包围,带来致命的后果。因此,当我们只与自己选择的群体交往时,当我们所在的群体固化了我们的世界观,失去了和其他群体交流的能力时,会发生什么?我们又该怎么办?
今天的节目我们就来了解一下。
我们先来讲一个案例:
1962年6月,一个潮湿的午后,南卡罗来纳州一家纺织厂。夏季本是工厂最忙的季节,每个人都在加班加点,而这一周压力更大,因为有人报告说工厂里出现了一些像螨虫一样的小虫子,可能是一批从水路运来的布料带来的。那个下午,一位年轻女工忽然抱怨说,觉得自己被虫子咬了。不久,她晕倒了。
接下来那一周的周二,另一个觉得遭到虫咬的女工晕倒了。那天下午,第三个女工也晕倒了。不久,又有4名女工向医生报告她们感到头晕恶心。在这所谓“流行病”肆虐的11天内,共有62人报告说遭到“虫咬”,出现各种症状,并就医治疗。他们遭虫咬的描述非常具体详尽。一个纺织工人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我的腿,我挠了一下,结果指甲缝里忽然钻出来一只白色的小虫子。我腿部乏力,还想呕吐。”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这名工人回忆说是一种白虫,但其他大多数人都说是黑虫。
这家工厂和外部权威机构进行了大量检测,结果只发现了少量的小虫,还有一些螨虫,肯定不会造成纺织工人描述的那些症状。但这些工人确实出现了知觉丧失、呕吐、全身颤抖等症状。审查现有证据之后,医生和其他专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工人们的这种疾病都是他们的头脑臆想出来的。
这种现象有一个术语,叫“歇斯底里传染”。这些病例的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一个紧密联系的社会群体,他们的物理空间都受到了限制,他们中都出现了“标志性”病例,从而引发了传染。事实上,其中许多症状,比如头晕和无意识的肢体活动,也是严重焦虑造成的状态。人类是高度社会化的物种,仅仅通过观察别人就能让自己生病,仅仅通过意念的力量,症状就能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
这种“歇斯底里传染”的案例并不多见,而情感和思想从一个身体扩散到另一个身体、从一个头脑扩散到另一个头脑的案例则较为常见。
人类的高度社会性是与生俱来的,,我们非常容易受到别人思想和情绪的影响,就好像恐慌很容易在人与人之间传染开来,如同隆冬季节的感冒病毒在人与人之间传染一样。从某种程度上讲,人与人之间的思想、情绪和大脑活动具有“同步性”。人类存在一种构建和融入圈子的合群倾向,这种倾向可以塑造我们最珍视的传统和时刻,却也可能引发不同群体之间的紧张关系,从而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为了把关于超社会性、群体性的研究结合起来,作者使用了“蜂巢思维”这个暗喻。
首先,“蜂巢思维”指的是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让自己进入一种更加关注集体的精神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们与其他人拥有共同的关注点、目标和情感。有时,我们甚至会拓展自己的意识范畴,以便容纳社会中的其他人。
其次,“蜂巢思维”还暗含这样一个原则,即我们所感知的内容并不仅仅取决于个人独立的经历和决策,还取决于我们所处的集体。人类思维的“同步性”意味着某些阐释世界的思想和风尚独立于它们的出发者,有其自身的生命力,18—19世纪的德国哲学家称之为“时代精神”。
我们的社会性根深蒂固,而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的出现可能会大幅提升我们的“同步性”。我们正处在一个转折点上,因为这些新技术不仅使我们能够进入一个信息和通信极为便捷的世界,而且还带来了社交领域的变革。我们突然能够随时随地地了解别人的想法和情绪,实时看到别人的生活状态,即使他们生活在世界的另一端。
将不快乐归咎于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是当代“蜂巢思维”的主流观点。尽管现代社会的疏离感确实与社交技术同时出现,但后者与前者之间并没有因果关系。正如约翰·哈里在《失去的联系》一书中所写的那样,“互联网诞生在一个许多人已经失去彼此联系的世界……我们对社交媒体的过度使用是在试图填补一个空洞,一个巨大的空洞,但它出现在人们拥有智能手机之前”。
作者在本书中提出,人与人疏离的真正原因并不在于智能手机,而在于我们过于强调个体而非集体,过于强调个人野心而非利他主义,过于强调个人快乐而非人类进步。
作者写作本书有三个目的:第一,探索我们的想法和情感在多大程度上像蜂巢里的蜜蜂一样,寻求集体协调,而非停留在孤单、分离的状态;第二,评估最近的科技进步——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在多大程度上放大了这些有利和不利的集体倾向;第三,尝试回答“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也就是我们怎样才能避免“蜂巢思维”带来可怕的风险,让群体行为和强大的新工具发挥出奇妙的、共生的力量。
作者在本书末尾,会和一家世界级服务犬培训机构的首席培训师凯西·福尔曼谈一谈如何训练服务犬与主人形成默契,抢在主人之前判断主人的需求,成为主人的眼睛、耳朵或手。作者将从这次采访中总结经验,来评估一下人类的幸福感究竟更多地取决于我们的集体性与社会性,还是更多地取决于实现我们的个人目标和欲望。
通过以上论证,得出一个结论:我们要学会超越自己所在的狭隘群体,减少对圈子倾向的关注,增强对蜂巢理念的接纳,这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男神经小冬
有没有集体无意识的意思
陌殇浪徒
好听
陌殇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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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友207847871
六土七我爱听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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