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在立意和构思上超越了单纯写山水楼观的狭境,将自然界的晦明变化、风雨阴晴和“迁客骚人”的“览物之情”结合起来写,从而将全文的重心放到了纵议政治理想方面,提高了文章的境界。全篇看似闲笔漫叙,实际上却大有深意。滕子京与范仲淹为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同榜进士,两人交易颇厚。藤子京是被诬陷擅自动用官钱而被贬的,他到岳州后,“愤郁颇见辞色”,别人庆贺岳阳楼将落成,他却回答说,:“落甚成?只待凭栏大恸数场。”可见他的情绪极为低落。范仲淹正是借作记之机,含蓄委婉地规劝他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试图以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济世情怀和乐观精神感染老友。这是本文命意之所在,也决定了文章叙议结合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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