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文 / 橙子
主播 / 张华盛
编辑制作 / 坚持读
雨,在这内陆小城,是奢侈的。每年的10月15日至来年的4月15日,是漫长的取暖期。这时节,只有飞舞的雪花,没有雨。虽说雪是雨的精灵,但雪毕竟不是雨。就像蝶是蛹的蜕变,但蝶不是蛹一样。
今年,雨,越发矜持了。直到6月初的一个傍晚,天才阴阴的。我想到阳台上看看,这雨到底来还是不来。打开通往阳台房门的一刻,便有叽叽喳喳声音传来,不觉间,已有家雀筑巢屋脊下。抬头望去,便有大大的一滴砸在脸上,给人以冷冷的感觉。这才觉得,大内蒙的雨,是凉的。
这与江南的雨,完全不一样。有年5月,去苏州,正赶上梅雨季节。像风、像雾、又像雨,这样定义苏州的梅雨,还不够。我想用暧昧再去形容。暧昧一词,是形容人男女之间的一种关系,是那种似有似无的一种情感。一个眼神、一次回眸、一个表情,好像不代表什么,但怎能没有什么,但那又是什么,好像又不是什么。苏州的雨就是这样的似有似无的感觉。虽然暧昧一词不怎么褒义,但用来形容苏州的雨,刚刚好。暖暖的,湿湿的,润润的,让人痒痒的。
而内蒙的雨可不是这样,除了凉凉的外,还是硬硬的,干干的。
春季,总有不期而至的沙尘暴,雨就躲在里面偷偷的下来。硬硬的、黄黄的一个个小点点,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你的爱车机盖上面。看着刚刚花了40大洋洗完的车,被这样的全覆盖,你还能说什么呢,摇摇头吧,不然还能怎样。
内蒙的雨是硬的,也是干的。午夜时分,不知是自我生理,还是外面的风声,把我吵醒。去趟卫生间后,还未上床,就听得噼里啪啦的雨声,虽没有留的残叶听雨声的浪漫,但依然有了别样的心情。好像静静的在床上听这雨声,但无奈明天有庭要开,于是重新爬上床,昏昏睡去,希望明早,雨还在。早上起来,揉戳着惺忪的双眼,想看看昨夜的雨,但早已没了踪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小区路的颜色变得黑黑的,告诉你,雨,昨夜来过。
男人的西藏女人的欧洲,有人这样形容男人和女人。那么用雨是否可以来形容呢。那凉的、硬的、干的大内蒙的雨,不就是男人吗。而暖暖的、湿湿的、润润的江南的雨,不就是女人吗。
2017年6月24日星期六
演播张华盛
制作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