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碰头会上谈起了咖啡。杂文部修改讲述了他有一次立志要煮和食堂里供应的一样的咖啡。他在一口熬过汤没有刷的大锅里烧热了水,把喝过的咖啡残渣倒进了那里,添上了一些旧茶卤。他没有凝乳,把盛醋渍西红柿的罐子涮了涮后也倒到了锅里。当他尝过后,还是觉得咖啡比公共饮食店中的好喝。食堂的配方仍然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谜。
有些东西明明一文不值,却不舍得丢掉。有时候找不着还会急得坐立不安。问题是他们越来越旧,越来越老,而我渐渐不敢看它们。它们装在盒子里,放在角落里,像一部部电影。随时都能让我重新看到一场大雨。一次分离,一杯咖啡,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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