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克休(不胡扯了,友好地)瞧,这比害了相思病,哭丧着脸,不是好多了?现在你可有说有笑了,现在你又是罗密欧了,现在不管论性情,还是论口才,你才真正是你了。爱情?爱情是淌着口水的白痴,一副猴急相,跳上跳下,只想找洞眼儿,把他那做小丑用的棍子插进去——
班伏柳别说下去啦,别说啦!
牟克休你要我硬是把话儿缩回去?
班伏柳免得你把话儿越拉越长呀。
牟克休那你就弄错啦。我的话儿很短,已经说到了尽头,再没什么要说的了。
罗密欧好家伙,有人来啦!
[奶妈披头巾、拖长裙自远处上,
后随仆人彼得]
牟克休一条帆船,一条帆船!
班伏柳两条,两条——一条裤子,一条裙子。
奶妈彼得!
彼得在这儿!
奶妈我的扇子呢?彼得。
牟克休(自语)好彼得,让她有个什么遮遮脸吧,那把扇子,比她那张脸儿,还中看些呢。
奶妈(扇着扇子,走近)早晨好,各位绅士。
牟克休中午好,好女士。
奶妈已经中午了吗?
牟克休没错,瞧,钟面上那根不害臊的指针,直指着十二点钟呢。(竖起握拳头的手,算是指针)
奶妈(明白了,对方说的是粗话)去你的吧!你是个什么样人?
罗密欧(代回答)大娘,上帝造了他;毁了他的,是他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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