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假,
春初的日子松弛下来。
将午未午时候的阳光,
澄黄的一片,
由窗棂横浸到室内,
晶莹地四处射。
房间内有两种豪侈的光
常叫我的心绪紧张如同花开,
趁着感觉的微风,
深浅零乱于冷智的枝叶中间。
一种是烛光,
高高的台座,
长垂的烛泪,
熊熊红焰当帘幕四下时各处光影掩映。
那种闪烁明艳,雅有古意,
明明是画中景象,
却含有更多诗的成分。
另一种便是这初春晌午的阳光,
到时候有意无意的大片子洒落满室,
那些窗棂栏板几案笔砚浴在光蔼中,
一时全成了静物图案;
再有红蕊细枝点缀几处,
室内更是轻香浮溢,
叫人俯仰全触到一种灵性。
这种说法怕有点会发生误会,
我并不说这片阳光射入室内,
需要笔砚花香那些儒雅的托衬才能动人,
我的意思倒是:
室内顶寻常的一些供设,
只要一片阳光,这样又幽娴又洒脱地落在上面,
一切都会带上另一种动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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