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简介
朦胧诗代表诗人
梁小斌,1954年出生于安徽合肥,朦胧诗代表诗人,毕业于合肥市第32中学。
人物经历
1954年出生,1972年毕业于合肥市第32中学,同年开始创作诗歌。
1972年开始诗歌创作,他的诗《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雪白的墙》被列为新时期朦胧诗代表诗作。1976年参加工作,先后为合肥制药厂工人、秘书,安徽人民广播电台文艺部编辑,《婚育》杂志编辑部主任。
1979年经诗人公刘介绍到北京参加诗刊社举办的首届“青春诗会”;同年10月,《诗刊》发表《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雪白的墙》等作品,它们后来被列为新时期朦胧诗代表作,选入高中语文课本。
1984年提出“必须怀疑美化自我的朦胧诗的存在价值和道德价值”,其间创作《断裂》组诗;同年被工厂除名,之后一直靠阶段性的打工为生。前后曾从事过车间操作工、绿化工、电台编辑、杂志编辑、计划生育宣传干部、广告公司策划等多种职业。199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2013年11月11日,梁小斌突然发病入院,脑梗造成颅内血栓面积较大,受视神经压迫双眼已经失明。他的困顿境遇立刻引发了外界广泛关注,众多诗友伸出援助之手,还有人为他治病组织拍卖。短短十天内,捐款已近百万。
2005年中央电视台新年新诗会上,梁小斌被评为年度推荐诗人。
除去日常工作的收入,梁小斌还有写作和写书法两个途径来获得收益,但两者都微乎其微。他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以日记的形式来写随笔,其书卖得不好,给他的稿费也很微薄,他的书属于小众,他的思想随笔不是心灵鸡汤也不是流行文学,虽然有比较固定的读者群,但这个群体不大。十多年前,梁小斌开始涉猎书法。
个人生活
因病入院
2013年11月11日,诗人梁小斌因脑梗在北京入院,因没有固定收入和社保医保,导致难以承受高额医疗费。连日来,梁小斌面临的窘境和难题成为网上热议焦点,包括深圳在内的全国各地诗人,也在奔走呼吁进行募捐,抢救病中的诗人。
作家叶匡政介绍说,梁小斌突然发病入院,脑梗造成颅内血栓面积较大,受视神经压迫双眼已经失明。按照医院说法,梁小斌入院初的10天为治疗的关键期和危险期,但因发病前梁小斌已是高度近视,即使恢复效果理想,术后视力也很难恢复到以前水平。入院后的每天检查治疗费用高达数千元,对于没有固定收入的梁小斌来说,其经济压力可想而知。
生病住院
梁小斌的困顿境遇,引起众人关注,自发的捐款也开始有组织地进行。从2013年11月14日发起救助,截至2013年11月24日十天时间里社会各界为梁小斌捐款共计95万余元。2013年11月26日,梁小斌委托诗人刘不伟于微博上发布公告,恳请大家停止捐款。
代表作品:
诗集《少女军鼓队》,中国文联1986年版,随笔集《独自成俑》,天津社科2001年版《地主研究》,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版《梁小斌如是说》
荣誉成就:《雪白的墙》选入了《百年中国文学经典》,《雪白的墙》选入了高中语文教材,2000年《我热爱秋天的风光》入选全国通用的人教社高中语文教材第三册。
获奖记录:2005中央电视台新年新诗会年度推荐诗人(获奖),2000入选全国通用人教社高中语文教材第三册《我热爱秋天的风光》(获奖),1982全国中青年诗人优秀新诗奖《雪白的墙》(获奖)
人物评价
评论家徐敬亚曾说:“在文学荒原上,中国有两个天真的孩子,一个是顾城,一个就是梁小斌。”
诗人、评论家叶匡政,也是梁小斌的老乡,他曾说过:“梁小斌可能是中国当代著名诗人群体中‘生活处境最差的诗人’。”
著名诗人、诗歌“下半身”运动发起人朵渔称,“梁小斌很有才华,凭他的实力进入作协没什么问题,但他选择了自由,这一点是我很钦佩的。除了梁小斌,国内还有大批相同经历的诗人,他们不愿进入体制内,不愿被束缚,尤其是流浪诗人,生活上没有固定收入,未来很迷茫,活在当下。”“在当下,诗歌仍然很边缘化,是一种奢侈品。它远离功利,显得和现代的商品社会格格不入,这也是诗人难以走近大众的原因。有很多诗人的生存现状不容乐观,他们被国家和众人遗忘,但他们理应得到国家和众人的关注。”
刘不伟说,在诗人高星眼中梁小斌是他当年倾慕已久的诗歌英雄,“年少开始写诗时,他都是我们的偶像”。
梁小斌的妻子卓女士在说,“梁小斌不善于与人交际,从来没想过求谁,尽管内心有这种渴望,但他不去也不会做这些,其实几年前也和相关部门聊过,但一直没有结果。”
简宁说,“这些年他一直在创作,在中国我很少看到梁小斌这样的一种写作方式,我个人认为这些作品有中国文学中很罕见的一种品质。中国的文学总写皮肤之外的世界,以此映照内心,但梁小斌的写作是内省式的,他写出了一种强大的真实感和思维能力。”
梁小斌2005年被评为年度推荐诗人,推荐语认为:梁小斌诗歌中蕴涵的深情和智慧,是汉语写作历程一个多棱面的见证,难得可贵的是,这样像冰块一样生活着的诗人,通过自己卧薪尝胆的努力,恢复或者说绵延着一种纯粹、高贵的文学理想:以透明消解阴晦,以深沉埋葬浅薄,以少战胜多。
1979年12月—1980年8月
这首诗的核心意象是“钥匙”。“钥匙”,无论从其表意还是隐义上来说,都是一个强烈的寻求关系的名词。当这个词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就会联想到“锁”。因此诗人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这就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宏阔的期待视野;而“钥匙”则被置放在博大的语境中,并因这语境的压力而变形。这首诗的标题是很讲究的,需要我们在解读时放进“关系”。在第二节,诗人用了一个理性负荷最重的词“红色大街”,暗示给我们这首诗产生的大人文环境。经历过十年动乱的人,不难体会出“红色大街”的象征性内涵。这首诗里,这是唯一的带有理念性的语词,犹如一道强光洞彻全篇,规定了此诗的性质。这是诗人较好地处理了现代诗中“藏与露”的辩证关系的结果。这样,我们就将遗失的钥匙与“红色大街”联系起来,整首诗的精神内核便豁然明朗了。
诗人用疯狂——失落——怅惘——焦虑——寻找的情感流程灌注到“钥匙”这一复现语象上,展示了生命内部的冲突。这样,我们感悟到的就不仅是一代人寻找灵魂归宿和忏悔过往行动的简单思想,而是一种“具象的抽象”的心灵图画。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红卫兵”那渐渐清醒的灵魂的模样,听到了他温热的鼻息和心音,触到了那枚锈斑苍然的苦难的“钥匙”! 这种被“直接感觉”到的视象所涵括的意蕴,显然要比抽象的议论强烈得多。
这首诗在语言的运用上是漂亮的。诗人追求一种语势的舒缓和语境的简洁、隽永、明晰,这是为了造成独白式沉吟的效果。我们注意到,这首诗在短小的体制中,频繁地出现了十八个“我”。在许多情况下,这种第一人称的出现是不具有语法的意义的,如“我沿着红色大街疯狂地奔跑/我跑到了郊外的荒野上欢叫”,“我想回家/打开抽屉、翻一翻我儿童时代的画片”,“我要去约会/我向她举起这本书”,“我在这广大的田野上行走/我沿着心灵的足迹寻找”等。这里的“我”,成为一种纯粹的声音效果,控制了诗歌的速度,形成一种喃喃低语般的、抚摸伤痛的语势,是那样撼动了我们的心,犹如一个人在极度痛苦的忏悔中所惯常使用的絮烦的语势那样。这种舒缓的语势与诗人的关系,不是选择与被选择的关系,而是二者的相互发现,或者说,它是和诗人的感情同时呈现的! 语势的独特使用,是诗人对诗歌充分本体自觉的表现,声音在此就组织了意义,成为意义的重要部分。语境的简洁、隽永、透明在某种意义上决定了此诗的情感态度,诗人是以一个单纯的“大孩子”的姿势进入诗歌的,这样一来,整首诗的背景被处理为简单的日常化情境,“大街”、“荒野”、“抽屉”、“画片”、“三叶草”等等,这更容易为不同层次的读者加入进去。比起那些采用意象撞击、叠加、时空错位、玄思、暗过渡的复杂诗歌背景的诗来,更具有一种透明的、素朴的品质。而且,这种“大孩子”式的倾诉衷肠,还容易收到深致哀婉的共鸣——就像我们生活中常常遇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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