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雨霏霏。相比一个小时前,又闷热了些许。
白泽简单洗了把脸,便在我的书房里转悠了起来。
“你这白墙灰瓦的宅子也够别致的。不像是徽派,也不似苏式。难不成是按照你自己的意思修改过?”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宅子原是本地士绅的,因为生意上有些不济,便盘了出来。这里最初的布置很不讨喜,上上下下全是贵贱分明的物件与陈设。我是看着离医院近,也方便弟弟上学,才收了过来。之后,就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收拾了一下。”
虽然我没多说,但这里面有多不讨喜,以白泽的见识,绝对可以理解透彻。这些商人即便剪了辫子在民国做实业,依然剪不断陈旧的陋习。只不过是一处安身的宅子,为了“生财”两个字,硬要以风水布局。门槛要有高低,误差不过毫厘;天井要有大小,一院、二院、三院各有各的布局;山石须得造型、立意,还要采自黄山;其他一草一木也尽皆有所承载之运。滑稽的是,费了天大的功夫,看似讲究得有理有据,到最后还是落得倾家荡产。
我将一盘糕团小点放在茶案中央,并招呼白泽入座。
“这是南京的传统小吃。你长途跋涉的,先垫垫肚子。稍后,我领你去南京最有名的金陵大饭店。”
白泽是我的故交,与我在一起都是直来直去,异常自在。
“早就听说过南京的糕团小点,好吃,好吃。”白泽的吃相异常狼狈。嘴里的还未吞咽干净,他又伸手去拿第二块。
我刚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南下,陶方玉便端着泥炉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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