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他夜夜都来我的帐里。一来便要撕我的衣服。他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胜利与骄傲。而我则在他的肩颈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每次都咬出血来。他从不在我的帐内留宿,顶多在事后喝一壶酒。他话不多,有时摸着颈上渗血的牙印说:「没想到一个汉女,倒有几分狼崽子的劲儿。」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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