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阳光所带来的温暖,还不足抵销严寒。所以我双手按在城墙上,还是冷得手指发麻。
城墙可能建于百年或上千年之前,早已不完整,我们所在的这一段,上半截烂了一半,只剩下十来公尺的一段,破缝中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早已枯黄。
是的,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 我和祝香香。
我们用一个相当罕见的姿势站在城墙前。祝香香背紧贴著墙,身子也站得很直。而我,就在她的对面,双手按在墙上,手臂伸直,身子也站得很直,双手所按之处,是在她头部的两边,也就是说,她整个人,都在双臂之内,而我们鼻尖和鼻尖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二十公分。
和自己心里喜欢的异性,用这样的方法互相凝视,是十分赏心快乐的事,我不知道她怎么想 想来她也感到快乐的,不然,她可以脱出我手臂的范围,也更不会不时抬起眼来,用她那澄澈的眼睛望上我几秒钟,再垂下眼睑,睫毛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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