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和掩蔽部里的军官,个个都亲切地跟我握手道别。我出来的时候,激动极了,因为两年来没有受到过人的待遇。喔 再有,老兄,当我跟首长谈话的时候,我的头习惯成自然地缩在肩膀里,仿佛怕被挨打一样。你瞧,在法西斯的俘虏营里,把我们弄成什么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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