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修改了几处地方,再退一步,细细观察。又把架子转过来,喉咙里喃喃地发出奇怪的声音。有时他欣然微笑,有时他眉头紧皱,有时捏了一点泥,加到像身上去,又轻轻抓掉一些。如此继续了半小时,一小时......他从没有对我说一句话。除了创造他理想中的具象之外,什么都忘记了。似乎天地间只有这工作的存在,好像上帝着手创造世界的第一天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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