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斯.穆勒《你就是它,但没有“是它”的体验》

2023-01-28 10:16:2926:40 141
声音简介
没有什么正拥有一种关于“所是”的体验———有的只是“所是”。“意识”仍然是一种体验。
​我是虚幻的,它的“看见”也是虚幻的。
​它指出主客体的融合。更确切地说,是体验者,体验对象和体验过程三者融入空无和“不知道”。
​不知道来自体验的缺失。没有什么是可以被知道的,因为没有对任何事情的体验。
​分离是一种幻象。因此就没有真正融入空无这种事。
​不存在个人。也就没有被所发生的事困住的某个人,也没有从所发生的事中解脱的某个人。解脱束缚只属于梦境。你既不需要逃避“所是”,也不需要承受“所是”。
​所有体验都是虚幻的。“所是”已经是天生完整的。不管它看起来如何。当我说所是时,我指得并不是抽象的“所是”,而是这房间,你,感觉,呼吸,空气,这些天生就是完整的。并不需要任何人为的或额外的平和与幸福状态。幸福是自然的现实。一切事物都在其“所是”中完全、绝对的自洽自足。
​看上去那个人生活在经受痛苦的幻象中。而不是只有痛苦本身。幸而并没有人,没有生活在地狱中的人,也没有生活在天堂中的人,这就是自由。
​痛苦和对它做出反应看似发生,根本没有一个生活在幻象中的人在那里做出任何(反应)。
​连幻象也不存在。努力消除幻象也是幻的一部分。一体对幻象既不关心也一无所知。
​对话不为任何事而发生。我在虚幻的问题上耗费力气。既没有“我”也没有“我”的幻象。有的只是看似的发生,它同时是“如其所是”和不可知的。然而它对其“所是”绝对满意,不满意来自虚幻的“我”,即便不满意也是恰当的如其所是。既没有人受到“我”的干扰,也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关于体验的整个架构都不成立。解脱意味着关于经验的整个架构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而不是被任何东西取代。剩下的自然就是完整圆满的,却没有成为它(完整圆满)的体验。
​“所是”或“看似发生的”,是自然而然圆满无缺的,圆满无法被知道,唯其如此,方为“如是”。
​你无法知道体验它,你就是它。“是它”是本然现实。一切已经是它。对追寻者而言,“是它”意味着“变成并体验它”,但看似那与“是它”是不同的,你就是它,但是没有对“是它”的体验。
​———安德烈亚斯
在追寻中没有追寻者,
在解脱中没有发现者。
———安德烈.亚斯
问:安德烈亚斯,你熟悉“玛雅”【注】这个概念吗?它应该指的是巨大的幻象。你能对此说些什么吗?
答:呃,我对这个概念不太熟悉。但是如果你想使用这个词,可以说“我”就是玛雅。从“我”的角度来看,一切都是玛雅。“我”所知道的只是它自身和它体验到的虚假现实。这就是“我”得以存在的前提:以分离的立场而存在的体验。这就是玛雅。
问:那世界呢?
答: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玛雅。世界不是玛雅。“如是”不是幻象——对它的体验是幻,不过,即便这样说也是一个故事。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玛雅。“存在玛雅”的假设已然是玛雅。因此,玛雅是一个二元的概念。没有玛雅,也没有幻象。
没有更加深刻的实相隐藏在“如是”之内的某个地方。一切都很自然地就是它本身。没有什么东西对自己有真正的了解,也没有任何东西对自己有体验。每一把椅子,每一棵树,每一种感觉,每一个想法,一切都纯粹而彻底的是它本身。唯一似乎能体验到自己的“东西”,就是自我意识、分离和追寻的幻觉。不过,就连那也是纯粹而彻底的是它本身。
这场战斗,或者说所有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这是看上去的发生,然而,不属于任何人。它就是如此的圆满:某物与虚无之间看上去的交战,全都是子虚乌有的。———安德烈亚斯
​问:追寻者如何终结其自身呢?
答:追寻者无法自我终结,因为根本就没有一个追寻者,追寻者压根儿就不存在。
问:我如何才能让这一切变得清晰明了?
答:你做不到,我也不行,没有人能做到,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无助。没有出路,也没有入口。没有一条路径,因为一切都已是目标(本身)了。
​———安德烈.亚斯
安德烈亚斯在他书结尾也这么说:吾之所说如犬吠。众人皆无所说、所说俱无实义。无人有所说——所说皆戏论。止如犬吠耳。
状态本身首先是虚幻的。我不会建议站在某种特定的立场。任何立场首先都是虚幻的。没有什么需要从中逃脱的。没有什么感受、情绪能够威胁你。没有什么能够真正伤害你,仅仅因为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伤害。一切都已然圆满。看,这就是这个信息与教导之间的区别:有教导,就会有一些你应该做的事情,并且有一些许诺。那是在幻梦中兜圈子。这个信息不会要求或给予任何东西。作为一个附带的效应,有一点会变得非常明显,那就是:任何事情都没有问题。
看上去的解脱是“存在一个中心”这样的幻觉的消亡。那个中心似乎通过给予关注来滋养个人故事的运作。当那个中心的幻觉脱落时,就不再有注意力滋养个人故事中的思想和感受。
如是”本自圆满。这种“圆满”并不会真正改变“看上去的发生”。依然有念头、感受和以某种方式行事的你,然而,那恰恰就是一切,已然圆满。
疗愈”这整件事本身并不具有任何真正的价值。这压根儿就不是问题所在。另一方面,根本没有人可以获得解脱。这是另一个想法。解脱是作为某人而存在的幻觉简单而直接的消失。这才是消亡的本义。
是的,你是对的:你无法做到。首先,因为从未有过觉知的诞生;其次,因为作为觉知的整个体验里只有成为已经诞生的某种事物的体验。
感受看上去会发生,
然而却不是为任何人而发生的。

这就是追寻,“我”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因为它在找寻话外之音。找寻意义时便听不到旋律。然而,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思是, 反正“我”就是这样活着的。它假设有些东西在它之外。第一位——主体——在第二位——客体当中找寻。两者都被体验为真实,但实际上并不真实。

生命可以自由地呈现为任何事物,而任何出现的事物都已经是“它”。

既没有“我”,也没有“我之幻象”可以摧毁。只有谈话。它就是如此完整,同时,它又完全是空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什么都没说。表面上看,这开启了一种充满活力的动态,在这种动态中,看上去的我开始消失,然而,这既不是有意而为之,也不被视为真实的。

​你所有的想法和感受都只是看上去的发生。它们既不是真实存在的,也不是需要冲破的牢笼。它们就是圆满本身。
解脱是当生命放下你、当生命受够了你和你的痛苦的时候(众笑)。但解脱之后会发现,从来就没有人生活在“紧抓不放”中。一切都已然是不受束缚的了。
这种观察的立场是虚幻的。它首先就不是真实的,所以可能由此得出的所有结论也不是真实的。这并不是说想要知道的强烈愿望有错,它只是本来如是。

解脱不是看见某样东西。解脱不是从“我是”的情形到另一个被称为“无我”的情形。解脱不是获得对另一种情形的觉知。“觉知到某种事物”是虚幻的——既没有觉知,也没有需要被觉知的事物。
我所说的是,没有一个分离的人,(因而)没有一个开悟或不开悟的个体。在这层意义上,当然根本就没有人必须要做点什么。然而,“做事”或许看上去会发生——或者不会。
万物如是”以及“看上去的发生”已然毫不费力的是它本身了。万事万物自行发生——包括你。然而,却不针对任何人。
分离是一种幻象,因此就没有真正的融入空无这回事。那不是会在将来某一天发生的事。事实上,它就不会发生。
“我”的体验就是存在。我在说的是,这个存在是虚幻的。想要理解的企图仍是来自于存在感,其目的是获得真正的理解。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仅仅因为没有真正的存在。
欲望发生...但不是我的欲望。
想“修”到没有欲望是最大的欲望。

问:就如何从意识的牢笼里挣脱出来呢?
答:没有真正的意识。这就是挣脱。

安德烈亚斯:我想说,每一种对存在的体验都是痛苦的,每一种对自身(在那里)单独存在的体验天然就是凄惨悲催的。
我所说的是,没有一个分离的人,(因而)没有一个开悟或不开悟的个体。在这层意义上,当然根本就没有人必须要做点什么。然而,“做事”或许看上去会发生——或者不会。

解脱是随着追寻者看上去的消亡而来的追寻的终结。在这个消亡过程中,什么也没有被发现,什么也没有被意识到,什么也没有变得明白。这些都是幻象。解脱是无缘无故的坍塌,是追寻的能量毫无缘由的消融——却并不对任何人而言。所剩无非看上去的发生——同样不对任何人而言。事实上,从来没有过别的什么。
解脱不是看见某样东西。解脱不是从“我是”的情形到另一个被称为“无我”的情形。解脱不是获得对另一种情形的觉知。“觉知到某种事物”是虚幻的——既没有觉知,也没有需要被觉知的事物。

解脱不是某种成功路径所抵达之处。解脱不是任何一种发展演化的结果。解脱是整个追寻机制的彻底“内爆”。
开悟的意思是首先就没有一个人。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将来也永远不会有一个人。

安德烈:一切已经是合一的了,并且只有合一。体验本身并非真实的,因而关于未来体验的假设不过是出自当下虚幻的体验罢了。当下没有体验,未来也不会有任何体验。从“我”看似的视角来看,解脱被认为是一种意识层面知道并感觉到“事事皆好”的持续体验。这么说吧,何止是好,简直不要太好。可这种(发生于)未来的持续体验并不存在。

刚有人转来这句,这是踏实:看似的目的地设置来自于看似的心智机器,而在本就不存在分裂的纯原"体验",出现了看似分裂的心智机器(一念无明)。

转:你将“插翅难飞”
因为没有一个被困于囚笼的“你”
可以说,自由无处不在
然而却没有一个分离的个体意识到它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万物自然而完美地如其所是
一切都已然实现了


最朴实无华的生活是没有“个人包袱”的。没有个人。你可以变得更好甚或失去某些东西的一整套想法是某种幻觉的一部分:即“我”存在的幻觉。根本就没有“我”这种东西。请记住:我什么都不教。根本无人可教。

安德烈亚斯:嗯,(我们所分享的)这个信息真的无法给予任何东西,可它却还是会具有莫大的吸引力。至少,我们所谈论的是安全(感)的消融和自由。
问:这听起来像是终极目标。
答:在某种意义上说是终极目标;然而却不是任何人的终极目标。没有人会达成那个目标,仅仅是因为它本然如此,已经“是”了。这是最具吸引力的:“如是”则足矣。
“如是”不是一种个人的状态。我们所谈论的不是一种存在的状态。你无法做到“如是”。有的只是存在(“如是”),所以你想达成的是已然存在的。从看似存在的“我”的视角来看,那不只是困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困境在于,作为某个人而存在的感觉会自动地伴随着一种不满足感,而且多半是一种躁动不安的感觉。
因此,“如是”的体验会令人感到无所适从,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当这种“如是”是人为造作出来的时候,当然会如此)。出于这个原因,“我”所知道(能做)的只会是试图从那种深不可测的状态中逃离——那仍旧是一种状态!然后进入一种更加松松垮垮、看上去更自在的状态。有过那个体验的“我”甚至不会认为啥都不做而仅仅“如是”存在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不可思议的是,“如是”是本然完整无缺的。所有的问题都是想象出来的。
问:这听起来又很不错。难道就没有问题吗?
答:嗯,没有真正的问题。问题只是问题本身,然而,没有什么真正的问题。它们只是生命呈现(为问题)而已。




问:当你说“没有束缚”的时候,你指的是什么?
答:束缚和解脱,二者都是梦境的一部分——作为某种分离的事物而存在的梦境。这种事物生活在一个仿佛存在的个人体验中,个人在这种体验中始终伴随着不满足感,并试图对此找到答案。这就是所谓的束缚。解脱要么是挣脱束缚(的想法),要么是如我有时所说的——一整套有关个人的架构的崩塌。从个人看来,解脱被认为是通过发现某样东西而不再追寻,进而成为一个圆满的人。个人要么想要消除“追寻”,要么想要消除其“自我”,然后进入一种被假定存在于时空中的“解脱”状态。然而,我所说的是首先就不存在“个人”。当不存在“个人”时,就既没有被所发生的的事困住的某个人,也没有从所发生的事中解脱的某个人。因此,解脱和束缚的概念只属于梦境。你既不需要逃避“所是”,也不需要承受“所是”。确实就是如此简单。
问:我不认为简单。对我来说,一切都看起来无比困难。我的意思是,我为此苦苦奋斗了许多年。
答:是的,确实如此。“我”在为此奋斗。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已经是那样了。然而,却不可能达成。看好了,不只是困难重重,是不可能达成!说不可能达成,是因为它已经是完整无缺的。你所创造出来的一切圆满体验都是梦境的一部分。所有体验都是虚幻的。“所是”已经天生是完整的,不管它看起来如何或感觉如何。当我说“所是”的时候,我指的并不是某种抽象的“所是”。我所指的属实如下:这个房间、你、感觉、呼吸、空气。这些天生就是完整的,并不需要任何人为的或额外的平和或幸福状态。我们可以说,幸福是自然的现实。一切事物都在其“所是”中完全、绝对地自洽自足。




问:即便疼痛也是如此?
答:当然,疼痛也是如此。你听到过疼痛抱怨它自己吗?你听到过任何感觉控诉它自己吗?你听到过狂喜的感觉褒扬它自己吗?没有,那只是看似的发生。看上去受苦是有个人在经受痛苦,那个人生活在经受痛苦的幻象中,而不是只有痛苦(本身)。幸而没有“个人”,既没有某个(生活)在地狱中的人,也没有(生活)在天堂中的人。这就是自由。
问:如此说来受苦也是一种幻象?
答:嗯,痛苦是种看似的发生,可是没错,“受苦的人”是一种幻象。没有人从任何事中受苦。但是“我”将一些感觉看作受苦,看起来会发生。
问:然后呢?当有疼痛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你会只是静默而坐还是做什么(别的)?
答:不,我不会。或许我也会。我不知道。某些事看上去会发生。或许会吃药也说不定。
问:可是你刚说过疼痛也是“它”。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吃药?
答:“我”不会吃药;但是吃药或许看上去会发生。另外,如我所说,没有人需要去承受或接受疼痛。而你将这个假定为一条有着个人立场的个人化的信息。我不是从个人立场去看见疼痛也是“它”,然后有意识地按照那种接受的状态去做出反应。疼痛和我对它做出的反应是看似的发生。根本没有一个生活在幻象中的人在那里做出任何(反应)。
问:可那个幻象是错的吗?
答:不,不是错的。它只是看似的发生。它既不是对的也不是错的,它和其他任何事物一样圆满。
问:那我们为什么如此努力地想要消除它?
答:我不知道。说到底,连幻象也不存在。因此努力消除幻象也是幻的一部分。“一体”对幻象既不关心也一无所知。




问:可我们在这里对话不是为了消除它吗?
答:不是的。这不是一种教导。至少在我这里没有这种企图。这个对话不为任何事而发生。从这层意思来说,这个“我”是在一个虚幻的问题上费力气。既没有“我”也没有“我”的幻象。有的只是看似的发生,它同时是“如其所是”和不可知的。然而,它对其之“所是”绝对满意。所有的不满来自那个虚幻的“我”,而即便不满本身也是单纯而恰当地如其所是。既没有人受到那个“我”的困扰,也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问:嗯…这么说,我(从前的)追寻当真无用了。
答:哦,是的,没有什么需要得到。关于体验的整个架构并不存在。这个架构中第一个要素——你,在第二个要素——你的体验当中追寻,这是个臆想的现实。这种追寻的所有结果也都是这个臆想现实的一部分。在那里没有满足(感)。
问:可是我在哪里能找到圆满呢?
答:哪里都得不到。你无法得到圆满。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圆满这回事。你现在正在寻求的是一种满足的体验。你寻求的是对于圆满的觉知(满足感),而恰恰是那种(感觉)并不存在。看似存在的“我”相信,解脱就是用得到满足感的体验来代替不满足的体验。它(“我”)认为“我在”的体验被“无我”的体验所取代。然而,解脱意味着关于经验的整个架构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而不是被任何东西所取代。剩下的自然是完整而圆满的,却没有成为它(完整圆满)的体验。当然,在看似存在的“我”的角度来看,这是无法理解的。“我”所知道的全部,“我”所赖以存在的,即是体验。“我”为之奋斗一生的正是那种(体验上的)取代。然而,没有什么需要被看见。没有什么需要被取代,也没有什么需要被体验。这种“我需要找到它”(的想法)是一种幻想,这意味着那不是真的。没有什么能够被找到,也没有什么需要被找到。




问:嗯,我知道。你已经反复说过很多次了。
答:如我所说,“所是”或说“看似发生的”,是自然而然圆满无缺的。圆满是无法被“知道”的——唯其如此,方为“所是”。我们所谈论的并不是某种包罗万象或是无孔不入的“超现实”。它并没有隐藏在某处——它就是这样,没有第二个“超现实”。它是完全敞开的,不是一个隐藏的秘密,而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问:拉玛纳说过:即知即是。这在某种程度上符合(你所说的)的吗?
答:嗯,跟我刚才所说的可以说一样。你无法知道甚或体验(它)。你本来就是“它”。然而,追寻者或许会将这个“是它”变成诸如个人能够或者应该有意识地去做的一件事。“是它”是本然现实,甚或:一切已经是它。对追寻者来说,“是它”意味着“变成它并体验它”。但看似那与“是它”是不同的。是的,你就是它,但是没有“是它”的体验。

问:安德烈亚斯,“本真”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答:本真?本然的现实即是本真。一切皆发乎本真、如其所是。
问:如此说来,即便是“我”和“我”对于个人故事的思考也是本真。
答:当然是了!一切皆本真,无对亦无错。亦不存在“我是”与“如是”之对立。一切皆如是。
问:哇哦!听起来很棒哦!
答:是的,无物不本真,何事堪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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