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老李和老刘,他们住在一个村里头,讲做活谁都是个好手,可就是有点死艮头,老张他喂着一头牛,老李他喂着驴一头,就是这个老刘没牲口,唉,他可有张耕地的娄,这个老张说,我有我这一头牛,可是耕地拉娄不发愁,老李说,我有我这驴一头,推碾子拉磨气死牛,老刘说,要耕地谁也得用娄,不一定非用驴和牛。忽然在5月下了暴雪,仨人他们一起发了愁,这个老张有牛没有娄,这个老刘有娄没有牛,老李这个没牛也没娄,他拉着个小驴打转悠,老张他可想借老刘的娄,老刘他想借老张的牛,老李他个少牛又缺娄,他个又想借娄,又想借牛。这老张不借给老刘的牛,这个老刘他不借给老张的娄,老李他说话爱瞪眼,他借不到牛也借不到娄,可是借着借着还有了气,他们一起耍开了死艮头,这老张不借老刘的娄,老刘也不借老张的牛,老李他是一个青头愣,他不借牛也不借娄。这个老张可没有上下种,老刘他也没有开的娄,老李他更是没办法,他翻着土他骂日头,她妈的,这日头这么毒,这地都晒干了,可是下不上种啊,开不了娄,这个骂日头,三个人这才回了头,可谁也算清了这笔账,再也不当死艮头,他们商商量量合了伙,可是有了人,这个有了驴,这个有了牛,也有了娄,这个牛耕地,驴拉娄,这个轮流换班翻地头,三个人越干越有劲,也不分谁的人,这个谁的驴,这个谁的牛来谁的娄,这个人驴牛娄成了一手,可的从此谁也不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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