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郎[动漫大都烩][17-12-19]
播音:文珊 编辑:恬恬
灰蒙蒙的天,雨飘飘洒洒地下着。日式的油纸伞在街上游走,绮丽各异,雨水模糊了行人脸庞的轮廓。
他从雨里走来,撑着艳红的油纸伞,穿着青靛相间的女式和服,硕大的蝴蝶结极不相称地系在腰间。面上浓妆油彩,吊梢的眼角,有着看似漠然戏谑的神情。尖细的耳,淡紫的猫唇,精致的朱砂吻上他的鼻梁。愣是雨也模糊不了他的脸部轮廓,倒是他自身就模糊了性别。他扛着一个大大的药柜,每个木质的药柜上都刻着一双紧闭着的眼,金砂沿刻着眼的木纹蔓延。那眼过于真实,真实中又透着诡异。
“你到底是谁?”有人问。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药郎而已。”他总是这么回答。
卖药郎,为了医除世间的怨气,世人的心魔,扛着大大的药箱,行走在时空里,走进了二次元《怪化猫》。
《怪化猫》采用了典型的浮世绘画风,任凭大量的华美绮丽堆砌着屏幕。其跳脱转换的画面令人眼花缭乱,视觉就像是被调教了一番,迷幻的台词来回浮动。世间人事的恶都被这般华美眷顾,并隐晦于其之下,慢慢地,发酵着。而卖药郎身处其间,与这绮丽融为一体,却又独立于恶之外,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地撩开华美的薄纱,使得腐朽发臭的恶尽数暴露于人前。
都道恶难除,他却热衷于尝试将紧紧依附于华美底下的恶彻底剥离。哪里有恶,他的式神天称就会指引他去往那里。遇到恶化成的物怪,他会从药柜中取出一把精美的短剑,那是驱魔剑。翡翠钻石镶嵌着剑具,剑格酷似鬼头,狰狞的面容,狂乱不羁的白发,仿佛要用以自身的凶恶来震撼住世间的恶。
要将此剑拔出,需要集齐三种条件“形”“真”“理”。
形,即怪的形态。
真,即事情的真相。
理,即当事人的真实想法。
恶源往往来自于人的魔怔。人心难测,为了私利,人们往往巧言令色,试图将事情的真相裹入谎言的茧中。而被隐藏的“真”往往很残酷,正是这些残酷的“真”造就了恶,并使之成“形”。在其真相背后又交织着许多人性恶之“理”,一环扣一环,丝丝入扣。
一旦恶显露于人世,集齐了“形”“真”“理”三种条件,那剑格上鬼头的嘴一张一合,青獠可见,咬合用力——此刻,就能听见他说:“形,已现。”
剑,出鞘了。剑的封印被破解,剑灵阿金被释放。绚丽诡谲的迷雾中,卖药郎让阿金附在自己身上。他的容貌形体亦随之改变,发色浅黄渐变为灰白,妆容卸去,白皙为古铜所替。一身华美的女式和服幻化为金色铠甲,铠甲贴身,勾勒着他劲瘦的腰身。
他,拔剑,斩杀。
他曾这么说过:“妖怪存在于宇宙之中,人类存在于世上,若要幻化为物怪之形,必须依附人类的因果与渊源而形成,然一旦出现于世间之物怪,就非斩不可。”这,亦是他的信念。
在《海坊主》章节里,坊主意念幻化而成的海座头询问船舫中每个人最为惧怕之物。
卖药郎说:“我最惧怕的事,乃是这世界上并无‘形、真、理’存在。”
话音刚落,海座头撩拨琴弦,制造幻象。幻象里,他被黑暗吞噬,徒留散落了一地的华服。
他的身份向来扑朔迷离,直至番剧尾声,也难窥一二。所能知道的是,没有“形,真,理”,他就无法斩杀。而无法进行斩杀的他已然不是他,卖药郎不复存在。
兴许是斩过了太多物怪,看惯了人间污秽的他,眼底永远存着名为距离感的冷漠。只有在与女仆加世子相处时,他的眼底才有几分笑意。
尽管卖药郎与加世子很是暧昧,但他们之间还是很难产生爱情。卖药郎是如此神秘,又难以琢磨。他与加世子不过是萍水相逢,漫漫长路中,还得需一个人走。
他是卖药郎,独一无二。独自一人,行走在时空里。
他是我心中的神,倘若有来世,我愿做他行路中足底扬起的尘,此生足矣。
好了,本期的动漫大都烩到这里就结束了,播音文珊代表编辑恬恬感谢你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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