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中的孤注一掷,德国空军最后一次大规模出击

2023-05-18 11:43:5722:25 7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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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元旦,绝境中的德国空军孤注一掷,将大部分战斗机部队投入到底板行动——对西欧盟军机场发动突然袭击,妄图一举歼灭对方有生力量,使德军在阿登反击中获得空中优势、一举将盟军赶下海。

这次战斗的确打了盟军一个措手不及,大量停放在地面的战机被毁,但这些损失很快得到补充,同时空勤人员伤亡很小。相反,德军在作战中失去了许多不能取代的战斗机飞行员,参战的各单位普遍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可以说,底板行动是德国空军战斗机部队的棺材板上敲下的最后一枚钉子!

正如《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名句:“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底板行动中德国空军各支战斗机部队饱经磨难,而有着“黑桃A”之称的JG 53则打得分外惨烈。

JG 53隶属第5战斗机师,是战线南部对抗美军第九航空军战斗轰炸机部队的主力。在底板行动之前的1944年12月,该部声称摧毁约34架盟军战机,其中主要是美军的P 47。JG 53在战斗中付出的代价是至少39架Bf 109被毁、4架受损,至少25名飞行员阵亡,12人负伤和两人被俘。尽管如此,该部的损失还是远远小于其他参加底板行动的战斗机部队,一直保有相当强大的作战力量。

1944年12月31日晚,位于基尔拉赫的JG 53第三大队飞行员们被紧急召集到当地的一所学校,那也是其中一个中队的宿舍。第12中队的一位年轻飞行员恩斯特·迪特尔·伯恩哈德候补军官回忆道:

我们惊讶地看到在学校前面有两名持有步枪的守卫。这场面非同寻常。进入学校后我们得知要参加关于1月1日作战的会议,我们在作战开始前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严守机密的命令被颁布。我们的大队长弗朗茨·格茨少校告诉了我们有关此事的内容。要对西线敌军机场发动一次大规模空袭。所有可动用的战斗机联队都将参加,JG 53第三大队要去攻击埃坦机场。每位飞行员都要签一份手写申明,执行至少三次低空攻击并摧毁至少两架地面上的飞机。

驻扎在基尔拉赫有些日子的两架Ju 88将率领我们前往目标。很明显他们信不过我们的导航水平。我们终于知道在基尔拉赫的Ju 88们在等待什么了!为了避免提前惊动敌人,我们要低空贴地飞行并保持绝对的无线电沉默。同样在初始阶段,无线电设备是禁止使用的。只有在萨尔布吕肯附近越过前线后才能打开FuG 16。要避免发生空战。只有通过直线飞向目标燃料才会足够使用。即便是在编队尾部的飞机遭到攻击,其他人也将继续飞向目标。对埃坦的低空攻击拥有绝对优先级。简报中交代了出发路线并给每个小队分配了任务。我们的侦察机拍摄了目标的照片,上面显示了停放的飞机、防空阵地和机场建筑的位置。每个小队都分派到了一个目标。几个小队要首先去攻击防空阵地和营房以压制任何抵抗力量并引发混乱。其他的小队将要首先攻击停放的飞机。每个小队都负责机场的某一部分,以避免大家都瞄准同一目标。我们要摧毁尽可能多的飞机。

天气预报预测元旦当天低空有厚实的云层掩护。这对于确保我们在出发时的低空飞行中免遭来自上方的突袭很重要。关于起飞时间,我们认为我们要尽可能早的起飞。很明显我们要以一拳打击所有的机场。我们只有在黎明到来时抵达目标上空才可能在敌人开始作战前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我们还希望盟军飞行员将像我们曾计划的那样庆祝新年并在床上呆久一点。我们计划在天还黑着时就起飞,由于西边天亮的晚一些,我们应该能在太阳出来时来到目标上空。为了不在早上浪费任何时间,我们将飞机按照正确的出动顺序从机库里推到机场的边缘。我们甚至还沿着起飞跑道安装了“跑道灯”,可以指明起飞方向并让可能要在黑暗中进行的起飞容易一些。

JG 53的目标,埃坦机场在205公里之外,位于梅斯西北约38公里,也被称为A-82凡尔登机场。在这个地区,美军第九航空军部署了相当强大的空战力量。负责支援在梅斯-萨尔地区美军第三集团军的是第19战术航空司令部,下辖八个战斗机大队,一个夜间战斗机中队和一个摄像侦察机大队。在南锡地区的第一战术航空军负责支援美军第七集团军和法国第一集团军,其第12战术航空司令部第64战斗机联队拥有四个P-47战斗机大队,其中就包括本文的主角,驻扎在图勒-梅斯十字架机场的第358“橙色机尾”战斗机大队。

盟军方面,12月31日晚,第12和第19战术航空司令部的飞行员们也都期盼着在元旦前夜举行一些庆祝活动。然而自阿登战役爆发起司令部就变得有点小气,当天还是下达了早早上床的命令。第358战斗机大队长詹姆斯·蒂普顿,上校在12月31日下达了清晰的指令,所有中队都要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执行任务。由于突出部战役中在盟军后方出现了不少伪装身份的德军间谍,司令部此时正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实际上采取谨慎的态度是完全合理的。就在零点前,德军在斯特拉斯堡地区发起了新一轮攻击,在战局的压力下,两个司令部都派出飞机在1月1日一大早就执行武装侦察作战。

黎明时分,梅斯十字架机场上第358“橙色机尾”战斗机大队的地勤人员们正在寒冷的天气条件下不辞辛苦地工作着。他们在天亮前起床,给飞机做好检查并安装好了炸弹和弹药。在冰冻的泥土机场上第一个起飞的是詹姆斯·埃利奇上尉率领的第365中队。八点整,11架P-47起飞前去执行一次武装侦察作战以支援第七集团军。它们要为地面指挥中心侦察在比奇-达恩地区的铁路线。飞行路线为基地—阿格诺—比奇—凯泽斯劳腾—基地。8时10分,12架第367战斗机中队的飞机从梅斯十字架机场起飞执行另一次武装侦察作战,由阿尔弗雷德·佩里上尉指挥。8时22分,查尔斯·梅尔莱因中尉率领第366中队的12架飞机最后一个离开梅斯十字架机场,计划前往洪堡地区执行一次武装侦察。第358战斗机大队的飞行员们还不知道自己将对JG 53第三大队的作战产生重大影响。

在基尔拉赫这一边,JG 53第三大队飞行员们很早就起床准备他们的作战任务。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没有能掩护他们的低云存在。飞行员们做好了准备,但是起飞命令直到天快亮了都还没下达,紧张的气氛变得愈加浓厚,基于空袭突然性建立起来的信心开始跌落。起飞拖延的原因是地面雾气导致驻扎在西北部的几个战斗机大队无法按计划起飞,由于对盟军机场的攻击要在各处同时进行,其他的大队不得不等待天气变好到每个地方都可以起飞。

快到八点时命令终于到来,26架梅塞施密特跟着NJG 100第二大队的两架Ju 88在8时30分起飞。编队绕了一个大弯以完成集结,然后两架Ju 88向西边的萨尔布吕肯飞去。作战的第一部分没出现差错,编队在9时10分左右来到洪堡附近,灾难突然降临。作为中队长西格弗里德·卢肯巴赫上尉僚机的候补军官伯恩哈德回忆道:

有那么一段时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但是随后我就看见后方的一对双机在爬升。“雷电”从太阳中钻出向我们俯冲过来。当我再次向前看时我看见我的中队长也抛下了他的油箱并大角度爬升。我马上也抛下我的油箱并试图跟上长机。我们立刻卷入到一场与约30架“雷电”进行的混乱格斗战中,它们俯冲到此时我们散乱的编队中。现在我们备战中的问题显现了出来,没有关于如何应对这一状况的命令。由于我们还没有越过前线,无线电联络并不存在,我们的设备还处于关机状态。第一个看见“雷电”的人无法向任何人发出警告。我们的大队长格茨少校意识到继续低空飞行是无意义的自杀行为。不过他的迎战命令无法传递开来,大家得过一会儿才能明白要违背先前的命令,打开无线电。而且无线电还得要预热至少一分钟左右。然而,现在每位飞行员都跟着自己的长机并都试图提升高度。短暂的迟疑已经足够将我们的编队完全瓦解。“雷电”拥有一个巨大优势,它们可以俯冲攻击我们的梅塞施密特然后利用速度优势占据高度。我们则相反只能在爬升中像熟透的李子一样悬在空中……

正如上文所述,12架第367战斗机中队的P-47在8时10分起飞前往茨韦布吕肯-洪堡地区进行武装侦察。它们将一些炸弹投在了洪堡东北五公里处的兰布斯博尔恩,其他的投在了位于申贝格的一个调车场。两个分别位于5000英尺和13000英尺高的小队在投弹后报告发现“超过30架Bf 109、Fw 190和两架Me 410”在低空向西南方飞去,第三个小队则正在向目标投弹的飞行途中。前两个小队随即向敌机发起攻击,第三个小队也在获取足够的高度后马上跟进。在这些美国飞行员眼里,敌军飞行员非常缺乏经验且没有攻击性,他们选择避战而不是应战。这一仗让美军查尔斯·卡西迪中尉赢得了个人的第二枚杰出飞行十字勋章,他回忆道:

我不记得我们携带的是多大的炸弹或是否有机腹油箱,但是当有人发现并报告大量Bf 109的位置后大家都急切地丢下我们的一切负重并匆忙迎击敌机。这些炸弹和/或油箱被快速抛弃并落在了空旷的乡间。这是我们一直想要的——与德国空军大战一场。我没花多少工夫就来到了一架Bf 109的机尾,这是一次短暂的战斗,我的八挺0.5英寸机枪的曳光刚击中他的飞机,他可能就意识到了对于他来说最好赶紧离开,于是他弃机跳伞。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后我开始回头寻找更多的德国飞机,我很快就找到了它们,唯一的问题是我遇到的每架敌机身后都跟着一架亮橙色尾巴的P-47。意识到我们原先的作战得要取消后我到处徘徊,看看是否有我的中队战友需要帮助,但是我可以骄傲的说没有人需要。

视角转回到正在执行任务的JG 53第三大队,让我们看看德国飞行员对于第358战斗机大队不同中队的攻击有怎样的体会。伯恩哈德回忆道:

当我在向着那些“雷电”爬升时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抛下辅助油箱已经违背了作战命令。我们可以用所有飞机对付“雷电”吗?我们可以完全脱离战斗并继续找到前往目标的路线吗?如果我们抵达目标上空,剩余的燃料将无法把我们带回到自己的基地。实际上它甚至可能都不够让我们抵达己方战线。我确实听见我们的大队长在呼叫他的手下,但是只有少数人给予了回应。我们中有些人被击中并跳伞。我们完全散乱开来并向各个方向飞去。我尾巴后面有一架“雷电”,我得全力推动操纵杆才能做一次急转弯以躲避他的机枪火力。这么做的过程中我看不到自己的中队长了。我无法找回他。如果我和他呆在一起肯定就被击落了。后来我得知他的发动机报销并起火燃烧,卢肯巴赫上尉不得不选择跳伞。

卢肯巴赫安全降落在了皮尔马森斯附近。四散在空中的第三大队残兵们试图抵达他们的目的地或返回基地。伯恩哈德继续讲述他的经历:

当我终于甩掉尾巴后面的那架“雷电”后,视线里已经没有一架友机或敌机。我完全落单了。无线电联络也断掉了,我试图与部队取得联系的努力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从“雷电”俯冲向我们到现在仅过去了几分钟时间。这不再让我感到惊讶,那几分钟足够让我们的作战终结了。没有被击落的人马上投身到各自的格斗战中,然后像我一样在该地区独自或成对飞行。我立刻飞向埃坦并希望在途中找到我的部队。飞行途中我思考了如何实施攻击,然后我意识到虽然我的燃料足够抵达埃坦,但绝对不够再次返回到前线。这可不妙,但是我还是觉得有执行命令的义务。不论如何我希望抵达目的地,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也许我可以跳伞或机腹迫降,然后尝试抵达德军防线。在格斗战中我已经来到了7000米高,现在我利用这一高度来获取速度。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飞机猛地转向左侧。我用很大的力气才稳住了飞机。我起初以为有人击中了我的机尾,但是没有人在我身后!我的飞机变得这么难操控的原因是什么?我看到外面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徒劳的,我试图抵达基尔拉赫。我在想如果秘密还留在机身上的话我该对地勤人员说些什么。低速飞行的飞机更容易驾驶一些,我没有遇到更多的麻烦就来到了基尔拉赫。当我从座舱中爬出时,我看见左侧的翼根整流罩不见了。很明显在格斗时的急转弯中一些铆钉松掉了。我对于自己糟糕的运气感到很生气,猜测大队的部分飞机已经设法抵达了目标。然而当几个小时过去后,除了我以外只有包括第9中队长马丁·冯·瓦卡诺(Martin von Vacano)中尉在内的几架梅塞施密特回来了,很明显这是我们大队黑暗的一天。

第367战斗机中队的突然袭击大获全胜,看到有四到六位敌机飞行员跳伞。下列飞行员声称取得了战果:

韦恩•欧文斯中尉 摧毁3架/击伤2架Bf 109,阿尔弗雷德•佩里上尉 摧毁2架Bf 109,丹尼尔•奥赖尔登少尉 摧毁2架Bf 109,乔治•弗赖费尔德少尉 摧毁1架Bf 109,查尔斯•卡西迪中尉 摧毁1架Bf 109,杰拉德•埃沃里特中尉 摧毁1架/击伤1架Bf 109,尤利乌斯•罗森费尔特中尉 摧毁1架Bf 109,威廉•舒伯特中尉 摧毁1架/击伤1架/可能摧毁1架Bf 109,罗伯特•于克少尉 摧毁1架Bf 109,约翰•乌夏滕斯基少尉 击伤2架Bf 109。

第367战斗机中队在交战中没有损失。实际上,仅有舒伯特中尉的飞机受到了损伤:机翼中了一发20毫米炮弹。

德国人的坏运气还没有结束,第367战斗机中队这12架P-47并不是JG 53第三大队遇到的唯一对手。8时22分,第366战斗机中队也起飞前往洪堡地区进行武装侦察。9时20分,他们看见有20架Bf 109和一架“Me 410”在超低空向东飞。实际上这些是向基地飞回的JG 53第三大队残部。他们抛下了全部炸弹,第366中队在8000英尺高。只有两个小队与敌机交手,上报摧毁一架敌机,击伤另外三架,全部是Bf 109。战斗中多菲尔·布鲁内蒂少尉被击落,他在阿格诺附近的敌占区上空跳伞,在德军战俘营内呆了两个月后被苏联红军解救并回到他的部队。

第358战斗机大队的最后一个中队也介入了JG 53第三大队的这次作战。八点起飞的第365战斗机中队在轰炸完皮尔马森斯东部的目标后看到两架向东飞的“Me 210”。中队在施皮尔克尔巴赫附近从6000英尺高冲向这两架敌机。唐纳德·弗劳尔斯依然记得那个早上,但是意识到他将Ju 88误认成了Me 210:

我们飞行在比奇东北部,这时我看见两架Me 210在低空向东飞去。我呼叫提醒我的小队长并一起开始降下。小队长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所以他让我领路,我照做了。我靠近过去并在约300码距离向其中一架飞机开火,看见击中了他的机翼。他向北逃去,于是我把他放到一边并向另一架继续向东前进的飞机射击。这次我看见机身上到处都被我打中,碎片开始飞出。随后左侧发动机着火了。这时我飞到了他前面,不得不停止攻击。当我爬升时我看见他迫降在一块开阔地。三个人从燃烧的飞机中爬出并匆忙逃离它寻找掩护。

弗劳尔斯后来在报告中填写在比奇东北摧毁一架Me 210并击伤另一架。实际上这两架“Me 210”是JG 53第三大队的两架Ju 88导航机。NJG 100第二大队的一架Ju 88被敌军火力击毁,但是机组安全逃生。根据其他消息来源,另一架Ju 88以机腹着陆,但是这无法得到核实。

第358战斗机大队的攻击给第三大队带来了灾难性的影响:约十架Bf 109被击落,一架受损。

第9中队失去了三架Bf 109。赫尔曼·黑克下士被P-47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都没时间打开他的无线电。他试图飞到萨尔布吕肯寻求防空部队的掩护,但是被击中并在1500米高度跳伞。由于担心在降落伞下遭到射击,他延迟了拉开伞包的时间。黑克落在了洪堡东南几公里外一个农场的粪堆上。一些国防军军官将他带到了凯泽斯劳腾,他见到了卢肯巴赫和其他一些飞行员。他们一起坐卡车回到基尔拉赫。第9中队的威廉·霍尔特弗雷特下士也被P-47击中,他将受损的梅塞施密特机腹迫降在皮尔马森斯附近。最后施泰因上士在声称摧毁一架P-47后在皮尔马森斯附近跳伞。这很可能就是第366战斗机中队詹姆斯·哈尔少尉的P-47,它被一架Bf 109的机炮火力击中。

第10中队在战斗中损失了至少一架Bf 109,威廉·曼茨少尉迫降在了皮尔马森斯附近。他的一只脚受了轻伤,被送到医院治疗。但是他并不想呆在那里,而是搭了一辆顺风车回到了基尔拉赫。十天后他再次升空作战并再次被击落,这次的对手是“野马”。曼茨跳伞逃生,但是腿部受了重伤,再也无法飞行了。

第11中队弗雷德里希·舍尔军士长的整个小队被从天空抹除。舍尔回忆道:“我的整个小队在一场持续超过15分钟的空战中被击落。我本人‘荣幸’地成为我的小队中最后一个被击落的人,我在降落伞下飘向地面。”舍尔和其他两位飞行员安然无恙地跳伞降落在皮尔马森斯附近。海因茨·普勒特纳上士就没这么走运。他的梅塞施密特被击中机身和机翼,普勒特纳的腿部受伤,跳伞后被送入皮尔马森斯的一家医院。除了卢肯巴赫,第12中队还失去了另一位飞行员,卡尔·格勒下士在被击中后撞击了一架P-47。他也完成了跳伞,但是受到重伤并被送入洪堡的一家医院。那架P-47很可能是第366中队布鲁内蒂少尉的飞机。

战斗结束,JG 53第三大队起飞的26架Bf 109中,只有少数回到了基尔拉赫,还有一些降落到其他机场。超过总兵力40%的约11架Bf 109被第358战斗机大队的P-47击落。更糟的是,Ju 88还被击落击伤各一架。JG 53第三大队对埃坦的攻击彻底失败了。第358战斗机大队打出了一次在第九航空军战史中值得铭记的漂亮战斗,后来该大队因1944年12月24日至1945年1月2日的作战表现被授予杰出部队嘉奖,他们可以在右胸口袋的上方戴上一条镶着金边的蓝色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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